朴贤睿不姓朴,他只是一个比较好命的孤儿,被朴家领养。
5岁的他已经开始记事了,在孤儿院里被大一些的孩子按住,鞋子放到他脸上晃着,强壮的男孩笑得残忍,将要踩下时,被教母拉起来。
“你看看,这个小孩儿白净的,是我们这里最乖的孩子。”
年幼的他迷茫地看着眼前这对盛气凌人的夫妇。不明白自己的命运就此改变。很久以后,他才知道他们收养他的原因:那是上流社会的流行趋势,收养那些弱小营养不良的孩子,是最政治正确的慈善行为。
现在,已经没有人会把收养的孩子放在家里。所以他失去了自己的价值,变成了朴家的管家,保镖,和性奴隶。
“啊,小宇……啊啊,好疼……啊…”落地窗前,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被穿着校服的学生压在玻璃上,被打到红肿的屁股被校服反复摩擦着,屁股正被名义上的弟弟狠狠贯穿。他试图挣扎,但双手被高大的弟弟反剪在身后。整个人都被掌握着。
这是朴圣宇回国的第一天,刚刚继承了家业的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哥哥给强暴了。
其实整个过程没有那么复杂,在朴家当养子的几十年里,早就被朴父调教得唯朴家是从。他是养子,也是朴家的狗,主人的任何一条指令,都必须完全顺从,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比强暴可怕一百倍的惩罚。
所以当朴圣宇说,“把腿打开,我要干你”的时候,朴贤睿只是稍微难受了一下,就立刻照做了。朴镇业去世得突然,正当朴贤睿对家族分支的逼迫和竞争对手的发难左支右绌时,朴圣宇回来了。
尽管才刚成年,这个小子已经具有足够的魄力应对很多事情。
“我,我不行了……饶了哥哥吧,啊啊…”
“闭嘴,你把玻璃都弄脏了,再求饶,我就把你丢到外面去!”朴圣宇冷冷地说,腾出一只手来继续打朴贤睿的屁股。
“啊!啊!去床上吧……这里啊…啊不…”
“夹好了,敢漏出来,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嗯~嗯……~”朴贤睿只敢发出粗重的喘息,他怕朴圣宇,从小就怕。
朴圣宇从小就表现出超强的控制欲,而朴贤睿就是他的实验对象。他喜欢让朴贤睿求他,比如上手工课的时候,学校要求每人交500元的材料费,他知道朴贤睿不敢向父母要钱。就把钱当作诱饵,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只要朴贤睿拉着他的胳膊在他耳边求上半个小时,就能得到一次手工费的钱。
“求求你了…”
朴贤睿没有羞耻心,也没有无聊的自尊心。他每次的求都是单纯的,带着点磁性的嗓音,微微颤抖的声线,就算高中开始每天去打工,不需要再向朴圣宇要钱了,他也会时常哀求朴圣宇。
“求求……~嗯嗯…饶了……我吧,啊…啊!”
朴圣宇眼底暗色浓重,他狠狠掰开朴贤睿的两瓣屁股,观赏自己的巨物在窄小的甬道里进出。
刚被打过的肥tun被揉捏着,身下的人又是一阵颤栗,虽然这是哥哥的第一次,朴圣宇并没有克制,而是尽情在这具rou体上释放,好像只是用了个工具,或者一张纸巾。
他释放出来,无情地撤出了朴贤睿的身体。
失去支撑的朴贤睿滑落在地上,他并没有释放过,玻璃上全是他的前端流出的ye体。赤裸着爬起来,他看到朴圣宇校服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审视着他。
长时间被调教的Jing神立刻紧绷起来,主人有事情的时候,他怎么能躺在地上,不管有多累多难受,朴贤睿还是爬起来,跪到了弟弟身边。
以一身情欲痕迹,赤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