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阳十八岁,彭阳在两个月前还穿着校服,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是个腹黑人精。
第六区的金色大树下,一个只穿着浴袍、浑身无毛的英俊男子打了个喷嚏。
在这里把婚约撕了是不是还挺帅的?
来自老爹的色情宣言把刘一漠给说不会了,他踢了踢安德烈昂扬的巨根,心里想着“这么大个男人说要给我生孩子……”,然后思维就飘到安德烈受孕的事情去了,满心春意。
狼人族的狼形似乎只包含四肢与头部,他蓝灰色的毛发看上去手感极好,一路蔓延到肚脐上方一寸,没盖住腹肌,两旁小麦色的肌肉隆起,从侧面看过去能看到覆盖着鲨鱼肌的肋骨,有一种野性的张力。
“儿子,你……?”安德烈向来充满了轻狂与桀骜的脸,此刻有些迷惑,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大脑思考能力被刘一漠使用权限冻结了,另一部分原因是他的乳头被厚重的乳环弄得很爽,估计再狗爬一会儿他就又能当着刘一漠的面泄出来了,于是他在思考要不要回去继续狗爬。
【是很酷的狼。】
这是父子二人在开始性奴关系之前,在安德烈完全理性的时候就说好的事情——刘一漠需要更加,更加地锻炼一下自己撒娇的能力。
彭阳像个油盐不进的石头,眼神与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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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着厚厚一层皮毛,刘一漠也还是能高大的狼人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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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以下犯上地色诱刘一漠,叫刘一漠“老婆”,也
这个婚,还是,不结了吧?
但是这不代表着作为狼人族王子的他真的能咽得下这口气。他由高贵的狼王所生,如果只看各自种族内的地位的话,他与刘一漠是平等的——都是至高之王的子嗣,难免有着傲然的性格。
“我在想要不要不结婚了。”正在看书的刘一漠摸了摸安德烈的头。
刘一漠正是仗着安德烈对自己的态度,才敢大胆地决定撕毁婚约的。
起身的动作让他身上每一个被刘一漠玩到酸胀的部分都传来快感,安德烈喘着气,像一头巨大的、发情的公牛一样,撅着屁股泄了些精在双腿间,勃起的阳具无助地晃动着。
顺带的,刘一漠还瞬间知道了安德烈又又又又发情了。
有安德烈撑腰,刘一漠决定不去管另外那个不认识的王了,他相信安德烈会为自己摆平的。
刘一漠拿这个大个儿的性感老爹没办法,他红着脸把内裤脱了,任由安德烈在自己胯下舔舐,他的肉棒对于安德烈这样高大的男人来说有些显得小了,但是安德烈实在是喜欢这个小儿子喜欢得紧,只要是刘一漠的,安德烈就能舔着舔着淫水流个满地。
似乎是感受到刘一漠触手上传来的危险波动,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摧毁的两份王赐合同颤抖着。
“一切请等小王子结束他的王室礼仪课程再说吧。”
记得好像是有着契约之律的……金枝王?
刘一漠这么想。
和哥哥结婚,听起来是一件……很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呢。
“那不结了。我给你生。”安德烈强撑着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双手则悄悄拉着刘一漠脚来踩自己胸肌,安德烈粗大的肉棒硬了又硬,涨得疼。
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交流很快捷:安德烈用一瞬间明白了刘一漠模仿着自己进行了分裂,然后出城堡去玩儿;而刘一漠用一瞬间明白了所谓的“赐婚”是习俗,不是安德烈安排的。
刘一漠的触手卷着那两份合同,一边摸一边若有所思。
安德烈突然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下巴已经长出胡茬的他看起来有些颓废,而下体与雄伟胸肌上的银环则让他看起来很淫靡。
只是现在看来,安德烈给刘一漠的好像太多了,完全是个任刘一漠宰割的肌肉淫乱大狗嘛!虽然明面上是个神王。
“不管他想与不想,这个婚我都是不会结的。”狼人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从婚配所工作人员开始就是接二连三根本不畏惧自己的人,气焰之嚣张,态度之决绝,就好像自己处于什么人人皆可欺辱的弱势姿态了一样。
彭阳不会松口,也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推脱也好、暂时稳住也好、让别人来负责也好,他必须要把这份婚约暂时拖到刘一漠出来。
当然,他确实是哪哪都不占理。
“我们认为,解除婚约一事还是先暂时搁置。”穿着金属裙甲的彭阳在高大狼人面前不输气势,“这件事情应该由小王子决定。”
安德烈把一对又肥又壮的大屁股撅得很高,头却垂得很低,一路爬到床旁边的书桌,钻进了桌子底下。
【他很喜欢他哥哥吗?】刘一漠眨了眨眼睛,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孟飞舟。
狼人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太凶了,但是金绿色的兽瞳让刘一漠印象深刻。
“阿嚏……什么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