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步的体检结果来看只有毒液具有巨大潜力,命运眼则无法判明等级。”
如果是平时正常的安德烈,这个时候肯定会笑着说:“不愧是我的种,和我当年一样啊。”
但因为他就是被自己生的幺儿给玩成现在这副浑身肌肉都在发春的状态,安德烈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苏莲娜夫人希望我们为刘一漠大人制造合适的武器,用于成分分析的毒素样本将会在明天送达,”埃伦杜尔偷偷看了一眼安德烈,发现他的表情不像平时那样带着残忍的审视,而是有一种……心不在焉?
埃伦杜尔鼓起勇气说:“陛下,需要我们研究刘一漠大人的毒素的缓释剂吗?”
“缓释剂?”
安德烈抬头,他似乎被这个词给激起了一些理智。
“为什么要制造缓释剂?”
王级血族的毒素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解药,只能在得到样本之后想办法创造缓解毒素效果的物质,又或者像安德烈这样的王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强行祛除。
但是。
“……”埃伦杜尔低下头,不敢看安德烈。
但是,如果是寄生型毒素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存在被寄生者明明有能力解毒,却已经被控制思维,以至于不想主动解毒的情况。
安德烈看着低头不语的埃伦杜尔,一瞬间意识到了下属的潜台词。
实际上小部分亲信担心的那样,安德烈已经被刘一漠的毒素侵蚀了,他的异变不仅仅在精神上,甚至肉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进行了自主驯化。
最开始,安德烈只是没法穿衣服、喜欢跪在地上而已。
然后随着安德烈对刘一漠的思念越发频繁,他开始模仿着刘一漠的喜好撅着屁股、玩弄乳头,甚至开始了禁欲。
直到他意识到小儿子似乎喜欢更服帖的男性时,安德烈的战斗用器官突然产生了变异,开始粗暴地教育安德烈自己,并且禁止他的一切自慰行为。
拥有多套神经系统的安德烈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留给他的似乎只有作为人形主体的部分,其余所有曾经的客体器官都开始压榨、甚至强奸他的意志与身体,导致仅仅一个月下来他就产生了巨大的奴性。
如果继续下去,那么会继续演变成什么样子……安德烈根本不敢想。
缓释剂。
也许能够很大程度上中止这种安德烈的自我洗脑进程。
想到这里,安德烈的内心动了一下。
【想出去走走……】
他闭上眼睛。
【虽然被玩很爽,但是宠幸妃子也一样……被关在这里实在过于屈辱……】
安德烈知道自己被监禁了。
他被自己的淫欲给剥夺了穿衣的能力,也变相被剥夺了尊严。然后再被自己引以为傲的、变异产生的强大器官给摁着强制进行调教。
他无法反抗刘一漠的寄生毒素。
“缓释剂……”安德烈喃喃自语,他喉头动了动。
只是“做吧”还没说出口,他挺翘的巨臀突然被尾巴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像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早已在一个月间打屁股给打得下意识服从的安德烈立马站直了身子,所有的想法瞬间清空。
然后他绝望地发现,尾巴顶在了自己勃起的马眼上。
抽打屁股是警告,而拨弄马眼是诱惑——只要你听话,就能被玩尿道玩到爽翻。
安德烈挣扎了几下,眼神明暗变化,然后闭上眼睛。
“不做缓释剂。”
他话音刚落,坚硬的尾巴缩成一根细细的软刺,对着他的尿道顶了进去,带着一点边缘的倒钩滑过安德烈坚韧的尿道内壁,一路扭着操进了膀胱。
“!!!!!”
安德烈爽得双眼发直,他强大的身躯之下是格外淫乱的性腺——腐蚀王安德烈嗜好淫欲,这一点众所周知,因此安德烈会故意将自己的身体改造得更敏感一些,以方便交合时感受更巨大的快感。
这就导致了,他总会在自己的尾巴如强奸般的进攻下很快败下阵来,爽到只能抖着鸡巴乖乖听话,不然就没得爽了。
这样及时的正反馈几乎让他像条件反射一般,越来越习惯于服从。
“……………………”
安德烈努力压抑着叫声,硬朗的脸上满是憋屈的表情,实际上已经心花怒放,完全将什么缓释剂抛到了脑后。
他不要自由了。
就这样想念着当刘一漠的玩具的那个晚上然后被调教一辈子吧。
随着安德烈产生顺从的心态,尾巴似乎是为了嘉奖他,不仅仅操弄着他的膀胱口,甚至开始往里面倒灌某种液体,然后模仿着射精的节奏引导着他的阳具开始喷水,爽得安德烈拳头握得发白。
一直在吸乳头的吸盘触手松了口,露出一对已经被吸肿大到变形的乳头,像某种软烂的成熟浆果一样挂在他褐色的大胸肌上,湿漉漉地泛着光,仿佛一掐就能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