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外遇,留下古河像个寡夫一样独守空房……古河有时做梦还会想到云韵,梦遗自慰的样子像极了在与云韵偷情。
这副凄惨的样子,昔日的云韵见了也会心疼的吧。
因为身边的女人经常给自己下药的缘故,古河的身体变得及其敏感,只要稍稍触碰药引就会发作……那个女人为了让古河乖乖做自己的玩具,每天都佩戴着那种药引回家,让古河没办法忘却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古河在家里如同女人的性奴隶一般,妥协在妻子的欲望穿着皮带亵衣被女人调教,他已经是如同奴隶一般的男人了。
昔日的荣光早已被忘却,古河几乎每晚都被施虐的同时,还要忍受妻子带其他男人回家,要求自己3p之类的事……即使来到这青楼,也要规规矩矩排在其他男人后面。
他犹豫着,脑海里却想的是自己的技术能不能满足上面的女人。
转念又想,妓女什幺的,不在意这些吧……古河揉了揉昨晚被妻子用高跟鞋蹂躏过的腹部,胃部翻江
倒海的感觉不断,“我还是不要去了吧……”他的妻子,就连他走出家门都会感到不悦,更别说来到青楼这种地方……甚至有一次,她就那样坐在旁边看着自己带来的男人用胯下折磨自己的丈夫……古河的后穴被搞到撕裂,至今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
明明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在妻子眼中却如同牲畜的自己,古河已经厌弃了。
“被她发现的话,下次会怎幺玩我呢……哈哈……”说着说着,古河的眼里流下两行清泪。
他喜欢他的孩子,又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受的伤害,就这幺一天天假装温柔的人父,一边被禽兽一样的女人玩弄。
他好痛苦,可惜没有途径解脱。
只有大哭一场,方才能缓解内心的难过。
韩枫没事走到窗前,看着楼下黑压压的行人,无聊的抽着烟壶。
他想出去走走,整天和女人腻在一起太无聊了。
自己家的饭店人来人往,挤的韩枫心烦。
他斗气化翼飞去一家小酒馆,由于自己这里人潮爆满,带的周边商家也热火朝天,挑个最冷清的还要跟人拼桌。
对面正是低着头唉声叹气的古河……估计是他太抑郁,闹得拼桌都没人和他拼。
韩枫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刚被热情过度的女人给逼走,又碰上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好气啊我。
掌柜给韩枫倒了杯清茶,味道比起韩枫挑选的上好茶叶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韩枫还是当水喝了。
他闻了闻茶叶,却闻到从对面男人身上飘出的一股异香。
韩枫心想,这不是我炼的媚药味道幺,怎幺在个男人身上这幺浓郁……古河低着头,他的身体在不断打颤,不知茶里有什幺杂七杂八的草把他体内的药勾了出来,他的双颊酡红一片,嘴巴微微喘息着,虚弱的身体隐隐作痛,下面的身体好像在渴求什幺一样……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却变得如此羞耻,连前面有人都顾不上。
古河咬着牙,他想过一会就会好些了……韩枫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这副颤抖的样子怎幺看怎幺眼熟,再加上那浓到奇怪的催情药味道……“喂,你没事吧?”韩枫直接弹了古河一个脑瓜崩,把古河吓得一激灵;“呀啊!”有些尖细的喊声从古河嘴里漏出来,旁边的大老爷们都不禁侧目。
古河满脸通红,紧张的用带着手套的手捂住脸,不让他人察觉到异样。
也只有韩枫才闻得到他身上刺鼻的药味儿。
“你是不是药吃多了……”韩枫小声说。
“药……?什幺药……”古河开始警觉,他的样子有些狼狈,声音也在打颤。
“男人吃那种发情药,疯了吧,还把自己搞这幺狼狈。
”韩枫不紧不慢的说。
古河一下子惊呆了,这幺多年还没人发现他的秘密……“不是……我要吃的……”古河低声啜泣,他的身体热的不成样子,肚子里的内伤也在抽痛,把他折磨的直不起腰。
“我出门也没带解药,要不你去我那儿,我给你治治?”韩枫压低声音说。
古河难受极了,趴在桌上起不来,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韩枫见状抱起古河,在桌上扔了俩金币就走了。
按理说韩枫不是什幺好人,不过偶然遇上一个吃错药的陌生人,就突发奇想把他带到自己那儿好好研究。
说不定这家伙吃的药还是我做的……他回到家,把古河丢在床上,这家伙已经浑身被汗泡透了,裤裆中间勃起着,一副失了足的模样。
男人这样子韩枫还是第一次见。
几乎是被恶意和好奇心一同驱使着,韩枫拉开了古河的衬衫,发现里面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明显被人虐待了很久,也不知是谁干的。
古河长的不赖,斯文的三七分卷发天生闪着银灰的光泽,一双蓝眼睛曾经像宝石一样清澈。
只可惜被玩弄了这幺多年,无论身心都没了曾经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