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屈杭叫了他几次名字,他都没有给回应,只是安静地在一旁看着。
现在还不能出声,因为还不到时候。
屈杭现在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只要稍微听到一点声音就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旁边,现在的他一定以为他正在被别人看着,而且还不止一个,所以他才会骚得这么厉害。
想象着在被人围观的情况下脱光衣服,屈杭一定觉得很羞耻很刺激,鸡巴简直流水不止啊。
但实际上,这个房间……
路一哲环视了一圈房间,这只是个闲置着没人用的休息室而已,现在被人当做杂物间来用了,里面除了几张破桌子外,什么都没有,更不要说人了。
而他只是提前来把灯打开了而已,房间的墙壁都不是透明的,会听见声音仅仅是因为隔壁是一个很大办公区域,而这个房间恰好隔音不太好罢了。
屈杭大概认为自己是在公司的品牌部里吧?
毕竟那个路线很像。
听着这么嘈杂的声音肯定会以为这里有很多人,判断的依据是他们刚刚出电梯时闻见的桂花香。
但其实,他们根本不在自己部门所在的楼层,而桂花香是他特意准备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让屈杭弄错而已。
所以从进入房间开始,屈杭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靠着幻想在莫名其妙地发情罢了,像条发情期的母猫,淫叫着,打着滚,求着公猫在它的子宫里播种。
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亲爱的总监是真的很变态啊。
路一哲轻声轻脚地走到屈杭身旁,看到他的肩膀正在微微发颤,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他的脸颊和耳朵都是红的,一片潮红几乎都要蔓延到锁骨了。
这样的反应里,有一部分是因为兴奋,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不安。
从进入电梯之前就蒙上了眼睛,而在电梯里屈杭就已经体会过短暂的不安了,因为那时候他也叫了两次路一哲的名字,但没有得到回应。
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脱光衣服,暴露的快感最终都会变成未知的害怕。
现在的屈杭甚至都不知道路一哲就站在他旁边,还在黑暗中一边控制不住发情的身体一边用自己的方式寻找路一哲在哪儿。
看着因为得不到回应,不安感逐渐加强的屈杭在那里越来越慌乱,却又不敢乱动,他紧张,害怕又羞耻,因为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情况,所以害怕惊扰了这个房间里不存在的人,或者说那些他想象出来的人,他甚至还没办法摘下眼罩逃脱这糟糕的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喊路一哲的名字。
可他的呼唤,没有一次得到回应。
原本喜好暴露,喜欢被人看到的淫乱屈总监,竟然因为未知视线而感到害怕了。
他在这里唯一能够寻求到的安全感就是路一哲。
路一哲低头看了眼屈杭的身体,看他粉嫩的乳头硬挺着,胸部都莫名变大了,鸡巴更是硬得流水,身体的反应连带着乳头都跟着颤抖。
“路……路一哲……”屈杭又叫一声,这次他的声音是颤着的,害怕的同时还有些委屈。
而路一哲就站在他面前,盯着他诱人的大奶子。
都开始用这样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了,那么该怎么做呢?
路一哲饶有兴趣地看着屈杭,看他淫乱的反应和色情的身体,以及饱含在其中委屈求助的表现。
他从衣服里拿出了几根羽毛,五颜六色很新鲜。
这是他提前在文具店里卖的,羽毛原本是吊在自动铅笔上的装饰,是现在小女生们很喜欢的东西,他买了好几支这样的笔,然后把上面的羽毛单独拆了下来。
路一哲依然没有说话,他绕到屈杭的身后,手从肩上环到前面,拿着羽毛轻轻地在屈杭敏感的乳头上抚了一下,突然的轻抚激得他浑身猛地抽搐,然后是止不住的娇喘。
“啊~嗯……嗯啊~嗯!什……什么?”
完全不知情的屈杭在感受到这奇怪又舒服的触感后,惊惶的同时,一点点白浊液体像牛奶似的从马眼里漏出来。
只是被这样轻轻碰了下,竟然就射出来了一点。
路一哲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他拿着羽毛继续挑逗着他的乳房,在奶头上打着转,先是左边,然后又到右边。
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屈杭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挑逗,他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皮肤发烫,急促地呼吸让挺立的乳房起伏得厉害,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脖子,下面的淫水也开始泛滥。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地叫出来:“啊~路一哲?嗯呃……嗯~是……是你吗?”
这一次路一哲终于回应了他:“嘘——小声点,想要这里人都听见吗?”
屈杭一惊,娇哼着说:“嗯哈~已经……已经有人看到了吗?”
路一哲故意停顿,给屈杭一种他正在观察周围的错觉,接着听见他说:“至少到目前还没有,刚才有个女孩子回头了,不过她只是拿了样东西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