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伸出舌头,去舔他垂在我头上的龟头,铃口上面一滴滴冒出汁液,都被我舌头卷走,还恶作剧地对着他的阴囊阴毛吹气,眼看着阴茎因为刺激而颤动。
“不……我只是不愿意看你和别人……”
边上有他给我涂的什么膏药,我顺手挖了一坨,捅进他后穴,手指被他紧紧夹在里面,稍一搅动,就激得他口中一紧,我也被裹得快感翻天。
他被我捏住要害,皱眉扫了我一眼,有什么用,我又不怕,越这样幽怨我越兴奋,直接把手钻进裤子里把玩起那东西。
不能就我一个人硬啊,这不公平!
不甚尽兴。
我最后还是忍不住扑倒他,咬住他的乳头,狂乱地吮吸,抓着他的阳根急躁地搓弄。
他负气地瞪了我一眼,“你是狐妖投胎的么,整日勾引我。”
再加两根手指,往里面旋转着推进,找到那个点时,我理所当然地用力按下去。
他一边给我口,一边自己也爽得小幅度耸腰,拿他湿哒哒的玩意戳我嘴巴,我好心张开嘴,立马像铁枪一样捅了进来,结果被我用嘴唇抿紧了,舌头胡扫一通,手指再连着快按了几下,竟然抽搐着射了出来。
他一时瘫软下去,手里嘴里的活都停了下来,我无奈翻身爬起,插进他后穴勉强冲了几十下,浑身疼得都要散架了,最后只好拿出来抓住他的手帮自己撸出来。
我伸手探进他胯间一摸,呵呵呵,就装!
我正搓弄那嫩头,自己乳头却被人用指甲一刮,瞬间痒到心窝里,叫出了声。
“唔……啊……”
我皱着眉头对挂在身上的人冷声命令:“去朝天躺好,腿对着我叉开。”
我看他脸色阴郁,故意叹了口气。
我对他说话早已不复当初谨慎,在床事上,我永远是主宰的那一方。他自然乖乖听话,倒趴在我身上和我69。
我的小媳妇太子一听我提这个,立刻就对我百般顺从,站起身来在我面前脱衣服脱裤子,尽管他动作优雅,可是挺翘雪臀和那根漂亮儿子依然透着一股可爱劲。
“你管你涂药好了,啊……你还说我闹,自己又在干什么。”
“明明是你在勾引我,刚才谁摸我蛋蛋的?你赶紧把衣服脱了躺上来,她们踢我踩我,我今天也要狠狠踩你一顿!”
“拿你的磨磨我的。”我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穿着粗气提要求。
睿贤做什么都认真,吹箫和批奏折一样卖力,湿热的口腔像仙境,包裹着我的欲望,爽得飞起。
“嘶……别闹。”
他和我侧身面对面,握住两根坚硬的性器互相摩擦,两人都低头专注地看着彼此的凶器,这样背德而淫荡的动作,真的像是在“击剑”一样,比起器官上传来的快感,视觉上的冲击更令人陶醉。
我周身疼痛,实在不是可以长枪长炮大战一场的状态,由他搂着我耳鬓厮磨,光裸的肌肤磨蹭我胸口的凸点。他的身体像一块美玉,没半点瑕疵,一贴上来我就像着火了一样。
大概是我意图太过明显,太子贤笑着摇摇头,再帮我上药时,手里明显不规矩起来,明明不可能有伤的地方,他也伸进去抚弄一番,比如臀缝,比如下阴。
他一本正经义正言辞。
“嗯。”
他依言躺下,我把自己刚才射在手心的精液涂抹在他软下来的阴茎上,然后坐在他两腿之间,用脚踩了上去。
“嗯……”
“哈,我也不愿意,你我都是不得已。何况她们与我大家共事一夫,本来就该做好姐妹。”
他被我奇怪的比喻说得笑出声来,一时如云开月明,双眸星灿,我看得心中一荡,“屁股上药还没涂呢,快点。”
手势也早已不是在涂抹药物,而是在少有的几处没有青紫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揉捏,大腿根,大腿内侧。自从穿越过来,我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马杀鸡了,即便他在占我便宜,还是把我舒服得眯起眼睛,哼哼唧唧。
我手指屈屈伸伸,搅弄着肠壁软肉,在那个地方画圈按摩,听到身下不停传来呜咽闷哼,前列腺液都涌出来滴在我嘴上脸上,我自己都舒服得低吼出声,把难以承受的快感从嘴里喊出去。
“明玉……”有些人心里内疚,要黏上来亲亲抱抱打温情牌。
“快点,下去帮我舔出来,屁股悬在我头上,让我玩。”
就是这样,虽然我又疼又气,但总会被他的脸迷惑而原谅他。当然彼此地位悬殊,原不原谅也就这回事,反正我也借此机会要到了想要的。
他放荡地媚叫,吐出我的阳物,然后又低头含住,快速吞吐,像是要把自己的欲火发泄在我凶器上,手里握着下半根柱身上下打弄,这感觉实在欲仙欲死,脑子都要被电麻了,对着面前晃荡的肉棒,简直想一口咬上去,吃掉它。
然后我翻转身,正面对着他,下边某物弹跳而起,一柱擎天,他看了脸居然有些泛红,手顿了一顿,继续装模作样帮我身上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