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钟延眼角终于滑落一滴眼泪,他跌落欲望时,只有高潮和快感,此刻听着那些淫秽不堪的声音,难堪至极。他迫切想关掉视频。
“放心吧,我又不会真操你,别人操烂了的屁股我嫌脏。”侮辱性地轻轻拍几下钟延的脸颊,手感确实不错,上次触碰到时就觉得软腻腻的,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长得真跟个女人似的。”
“你先关掉!”钟延快急哭了,刚才煞白的脸此刻涨得通红。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陈北会知道,他在陈朔面前脱掉的尊严,还没有捡起来,又一次被人践踏进尘泥里。
陈北的个子比钟延高出一截,他举着手机逗猫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就是不让钟延够着。视频没关,里面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在陈北上下挥舞里充斥小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陈北…”
“真把陈朔当老公了?”陈北拦在门的方向,他眉间顿生阴霾,宁肯和老男人上床也不愿意让他玩儿。方才捉弄人的兴致一扫而光,原本只是想单纯的玩玩,现在看着钟延避他如蛇蝎还心心念念着陈朔的模样就来气,当真是成功地勾起了他的胜负欲。脸上强行挤出来的笑容却轻佻得很:“看来视频里是真的,你的确被操得很爽。”
“让我玩一次。”陈北低头靠近他,嗅了嗅他的头发,卑劣地笑着,“有汗臭味可不行。”
“你怕陈北听见?那你忍着不要出声。”即便是有些瓮声瓮气的听不太清楚,但男人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钟延很自然地想起前几天陈朔哄他的话并一一对应上了。
“什么玩一次。”钟延不敢往那方面想,糊涂道。
*
陈朔和荣月向来是分房睡的,两间房的位置分布得很微妙,楼道一左一右两端的尽头上。但大多时候陈朔都睡在钟延房里,偶尔会回他自己房里。
陈北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红肿了一块,没破皮没流血。不知怎么回事,刚才心中那股子狠厉和怒火在看到钟延一副可怜样就消失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笑嘻嘻的面孔,假心假意地问道:“你没事吧?”
果然,后面就是他自己的声音:“不行,我不想,求你了。”
“陈朔如何玩的,我就怎么玩。”
在合法妻子的眼皮子底
“你也不要妄想向陈朔求救什么的,不然后果自负噢,你还有一个妹妹是吧。”
陈北怒火中烧:“你他妈在我家里勾引我爸,你还有理了?想被我妈赶出去吗?不想就乖点让我操。”钟延甫一走动,陈北却好似早就识破了他的想法,立马把手机揣进衣服兜里,伸出手抓住钟延的后颈,拖住他然后摁着他的头往墙上撞。
“我改变主意了,以后只要是我想玩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不然我就让我妈把你赶出去,噢,还会在你们学校投放你被男人操的视频…画质可高清了,对了,你不用担心你老公,我会把他打上马赛克的哈哈哈。”
好像真的没有选择,公开视频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不敢多想。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姓陈的都不是好人,他们的天赋是伪装,人畜无害的表皮下面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管是陈朔还是陈北,都想从他身上找乐子。相比玩心恶劣的陈北,陈朔会体贴温柔些,至少他不会威胁他。
“你要我关掉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陈北戏谑道。
陈北努努嘴,把手机外放声音调到最大:
“你关了。”钟延无暇去想陈北怎么有这种视频,他当即伸手去抢手机,“你给我。”
…
饭桌上,钟延心事重重的,筷子在碗里一直戳,他只觉时间漫长,每一分钟都像煎熬,他抬起头向陈朔,坐在对面的陈北却暗自踢了他一脚,目光很快被吸引过去,对方浅浅地笑着,眼里闪动着属于猎人的冷酷光彩。
“不,不可以。”陈北如遭遇雷击,陈北当真是要挟他做那种事,他捂着耳朵背过身去。
有时候,钟延会忍不住猜测荣月的心思,她当真没有察觉到丈夫的诡异之处?可事实上,温柔如水的女人似乎真的没有发现她的丈夫出轨了。当真不知道丈夫回回宿在养子的房里,夜夜搂着养子睡觉。
“我要告诉陈朔!”钟延脑子忽然一刻清明,“你威胁不了我的。”
“你住口!”钟延不堪污言秽语,第一反应仍然是向陈朔求救,他的手机放在了书桌上,要拿过来打陈朔的电话。
忽地又自嘲,已经堕落成这种地步了吗?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被陈朔弄上床的。半是强迫半是诱骗,吃干抹净。
“要不然我就把视频投放到你学校的大屏幕,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承欢的。”
只一下,钟延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注意力完全集中不起来,脑子里像装了很多蚊蝇一直嗡嗡作响。陈北五指一松,他就贴着墙壁滑跪在地上,眼前忽暗忽明的,直到陈北在他面前蹲下来后有大片的阴影将他覆盖。
钟延闭了闭眼睛,晕眩感尚未缓过去,根本无法拒绝和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