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想,求你了。”
陈朔越来越不满足于这个吻的索取,他一手捏着钟延的后颈,亲吻也从嘴唇转移到脖颈,在精致小巧的喉结上流连,对方吞咽一下,喉结就滚动一下,可爱极了。
钟延的确没睡着,听到门锁嗒咔的声音时就张开了眼睛,窗帘拉得很紧,外头的光一丝都透不进来,乌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滑稽,爬了她丈夫的床居然还在希冀得到她的母爱。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吐之间,嫩滑的舌床也紧贴着柱身蠕动,这种感觉很舒服,浑身都陷进颤栗的亢奋当中,他也是男人也想要插得更深,抬起腰肢朝着陈朔的喉咙里挺进。
陈朔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了,他知道钟延不喜欢自己一身酒气的碰他。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被窝里趴在钟延身上,尽管被子底下漆黑,一点也不耽误他解钟延的睡衣扣子:“是不是在等我?”
钟延局促不安,慌忙地要推开:“你在做什么。”陈朔第一次给他口,惊讶大于惊吓,最后他像鱼干似的绷直了身体,双腿却因对方讨好服侍着他的性器而爽利得夹紧。
荣月搂着箱子走出书房,钟延收好扶梯,关门时望了一眼书架。
“不要…”钟延瞬间哑然,陈朔没有要进入他的意思,而是头埋在他腿间含住他的阴茎。
“是,我在等你。”钟延小声说,有点央求的意味,“但是,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叫老公。”陈朔只当他是一只小可怜猫,被剪掉了利爪,生气挠人却挠得人心头痒痒。
“好,不做。”陈朔意外的轻易松了口,话音一落,低头寻着钟延的嘴唇吻他,对方没有反抗,任着他的舌尖撬开牙关伸进口腔。两人的湿润而炙热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凌乱地拂在彼此的脸上,钟延配合陈朔的侵略,极力吞咽对方渡过来的涎液,多余的却沿着嘴唇的缝隙流了出去。似乎为了能一滴不落地全部让他吞下去,陈朔退出钟延的口腔,舔干净他的嘴角再一次吻住他。
陈朔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他轻车熟路地摸上楼,洗了个澡,然后进了钟延的房间。
“陈朔!”钟延恼羞成怒,他怎么就不长记性,没想过陈朔总是骗他。
“你不能再…”继续两个字,在陈朔含住他一边乳珠时咽了回去,他推着陈朔的肩膀,他试图向上挪动,但只是徒劳。
“嗯知道了。”钟延忽然觉得她可怜,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丈夫出轨了养子会怎么样?丈夫不仅出轨了,出轨对象还是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朝夕相处的养子…
“别…别弄了…”这种逗弄他敏感点的方式不亚于插入,他无力地推着匍匐在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颊浮现红晕,空气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染上了情色的气息。偏生他还顾及旁人故意用气音说话,微微翘起的尾音是分外娇俏:“嗯我,难受。”
“你怕陈北听见?”陈朔拇指按住钟延胸口两点,力度不轻不重地磨着,又用指甲轻刮着,使坏道,“那你忍着不要发出声音。”
“我也难受。”陈朔硬得发烫的性器官抵在钟延腿缝里,一边嘬吸着乳尖一边挺胯模仿性交的姿势在钟延闭拢的腿间里外动作,粗长的肉棍有意无意地撞在穴口处,保不准下一次就掼了进去,吓得钟延浑身一抖。
*
陈朔抬起头,重新爬到钟延身上,用刚刚含过性器的嘴来吻他,二人唇齿间全是浓郁的精液气味。
对方玩得入迷,一会儿含着吮吸一会用舌尖挑逗。
“床上讲信用会饿死的。”做过无数次的钟延还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纯情天真,一想要这里,陈朔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内心越来越浮躁,恨不得立刻将他吃干抹净,不让旁人染指一分。
“你下去,下去。”钟延推他却不动,像极了半推半就,反而递给了陈朔一个欲拒还迎的信息,成了变相地勾引他。
“你不讲信用!”
哄了许久终于得了许可,陈朔有些兴奋,他抱着人一齐翻身,让钟延趴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肉棍盲目地寻找入口,在臀沟里不住摩擦,借着龟头溢出来的
对方的配合让他爽得脚背绷直了,脚趾禁不住地蜷曲着,双手死死攥着枕头,上身止不住地起伏挣动,忍下锤打神经的快感,咬紧牙关不落一声呻吟,他最后在对方的嘴里发泄了出来。他从来都是承受方,第一回粗略地体验了一把插入方的快感,他似乎明白了陈朔重欲的缘由了。
身体贴着身体摩擦,双方都硬了。陈朔起身掀开被子,脱了钟延的睡裤以及内裤,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动作十分干脆利索。
“你舒服了吗?那我可以操你了吗?”钟延浑身软绵绵的,饱食餍足了一般,通体舒坦,陈朔的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的,像隔着很远的距离传来的,他下意识的嗯了声。
陈朔放过那两颗被吸咬得红肿的肉珠,转战钟延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混杂着露骨的色情一齐喷进他耳朵里:“钟延,小延,延延,宝贝…我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