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家住了第三天的时候,陆染看到本市官方发布的重磅新闻。
高三少年持刀械斗,捅死一人,重伤一人后潜逃,于凌晨在隔壁市抓捕归案。
陆染看着那张打码的图,心脏怦怦乱跳,又回忆起那个夜晚,那把满是血腥的水果刀和混乱的性爱,她头重脚轻的好一会儿,差点摔倒。
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她的胳膊,带着熟悉的热支撑住了她的身体。
陆染抬眸一看,眸光顿时软了下来,是程泽初。
他提醒:小心一点啊,怎么总是平地摔?
这几天两人一直在网上聊天,其实聊得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但是联络一直没断。
看到程泽初,陆染当然开心,眼底都燃起希冀的光,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声清咳。
阮竺在旁边,看向陆染,哼笑了一下:好巧啊!
陆染眼底只有程泽初,没发现阮竺在旁边,她立刻收敛了许多,退后了半步: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谢谢
程泽初想说什么,阮竺已经走过来,亲热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行了,你们关系好就挑个时间点好好叙旧,现在你是我的!
阮竺都这么说了,陆染当然是识趣的说了再见离开。
程泽初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角,阮竺醋意深重:怎么?舍不得你的好青梅啊!
你不要胡说,程泽初立刻反驳,我和小染没什么。
阮竺这才开心的笑了, 附在程泽初耳边说悄悄话。
陆染走到校门口,想起来自己忘记带东西了。
她回去经过程泽初班级的时候,忽然听到什么动静,陆染皱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朝里看了看。
教室里,程泽初裤子半褪,一根粗长上翘的Yinjing只露出了粗壮的一截,顶端则是被阮竺的口腔紧紧包裹住。
陆染提起一口气,瞳孔扩大,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幕。
阮竺蹲在男人的胯下,双手握住Yinjing的根部,舔鸡巴舔得很投入,她的唇上全是不明的水渍,吐出rou棒的时候,rou棒shi漉漉的全是口水和前列腺ye混合的粘稠ye体,她的小舌绕着圈舔着男人的gui头,舌尖伸进马眼里舔舐,吃鸡巴吃的滋滋响。
程泽初的手摸着阮竺的头,明显是被舔得爽了,额上颈上青筋毕露,时不时发出性感的喘息呻yin。
陆染回忆起了那四天,她也是这么跪在哥哥的胯下,如痴如醉的含着哥哥的鸡巴,用娇嫩的口腔给男人的鸡巴按摩,一次次被那圆硕的gui头顶到喉咙
教室里的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程泽初把阮竺拉起来,两人都发出笑声,程泽初把阮竺搂进怀里,堵住了她的红唇,缠绕的舌尖在时不时分开的双唇中若隐若现。
陆染移开视线,默默回家。
晚上,她主动给程泽初发消息,许久没有收到消息。
陆染颓然的倒在床上。
另一边,程泽初也刚刚结束,阮竺躺在他怀里娇嗔:你跟陆染真的没什么?我怎么听说你们以前形影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