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早上醒来,昏昏沉沉。
她又做梦了,准确来说,是春梦。
这半年来,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每晚都做被男人强jian的梦,梦里的男人看不清脸,健硕的身子伏在她身上,起起落落的侵犯她的下体,用那根炽热的rou柱一次次的贯穿她空虚的小xue,火热的喘息贴着她的耳廓,弄得她舒爽到头发丝儿
光是想一想,陆染就难堪的感觉到身下流出了一股水。
好烦,还要去上课,她现在别说被男人碰一下了,男同学接近她一米之内,陆染都觉得浑身不适。
早餐的时候,陆染又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低着头喝粥,没注意对面陆穹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见她一直不抬头,陆穹眯了眯眸,问:你怎么了?
啊?陆染急忙看他,没怎么,就是有点鼻塞,好像是着凉了。
她吸吸鼻子,又垂下头,不太敢看哥哥冷峻又棱角分明的脸。
哥哥是很好,很优秀的哥哥。
但这不妨碍陆染怕他,两人并不像寻常兄妹那样热络,陆染从小就惧怕他,她从觉得陆穹看她的眼神不是那么的喜欢,更多得是充满挑剔一位的打量和审视。
可能他觉得有这样的妹妹委屈了他吧!
陆染丧气的垂头,一整天她都没Jing打采,晚上回来早早的吃了饭,回屋写作业,九点多钟的时候,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程泽初的号码。
陆染惊喜的急忙接了。
自从程泽初交了女朋友,和她的关系就日渐疏远,阮竺醋劲儿很大,程泽初许久没有主动联系她了。
接了电话,那边声音嘈杂,陆染听到乱七八糟的起哄声,以及程泽初明显喝醉了的低语:阮阮,我被他们灌醉了,你来接我吧
程泽初的声音,即使喝醉状态下,依旧动人心扉。
很多男生变声期,声音沙哑粗犷,程泽初没有,他谈着吉他对阮竺唱情歌的时候,所有女生都在尖叫。
陆染胡思乱想,刻意忽略了程泽初其实是打错了号码的事情。
她犹豫了一瞬,那边起哄的人已经爆出了地址。
陆染挂了电话,动作很麻利的开始换衣服。
要是被问,她怎么解释?
她明明可以打回去解释,或者说通知阮竺的。
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陆染也想好了借口。
程泽初醉了,他不会记起自己说了什么,她就说是他没说清,搞错了就好了。
陆染开心了,拦了出租车很快的赶到地点。
是在学校附近的小餐馆,陆染远远的看过去,是一些不认识的人,估计是程泽初的老友。
她刻意的等,一直等到那些朋友都走了,陆染才走过去。
程泽初又被灌了几瓶酒,已经头晕目眩,一直手扶着额头,低着头缓解。
陆染走过去,还没出声,腰肢就被程泽初搂住了,喝太多了,我好难受,阮阮
程泽初抬起头,话说了一半,止住了。
陆染无措的眨了眨眸子,程泽初喝了酒,动作迟缓的收回手,他站了起来,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