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严肃地正告道。
“谁不知道你是警察啊!”少年上下打量高剑峰的一身警服说道:“再说,你是警察还怕什么!你弟弟在里面等你,你到底进不进去?”
高剑峰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从对方的言语中听出什么破绽,毕竟是从弟弟手机发来的信息把他引到了这里,怎么也得先见到弟弟问个清楚。
高剑峰跟少年穿过门厅,进入了剧场。剧场内灯光灰暗,设施老旧,如同一个将要被拆掉的废弃建筑一般。剧院的观众席上还真稀稀落落坐七、八个背影,集中在正中间的区域,似乎正在等待电影开场。
少年领高剑峰,一直走到前排中间区的一个空位上,示意让他坐下。高剑峰一边落座一边四周打量想找到自己弟弟,这时剧场内的灯光一下就暗了下来。朦胧中,又有六、七个观众腰快速入场,坐在前后左右周围的空座上。
舞台上的大银幕突然点亮,一张流淌汗水、面容扭曲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
高剑峰的视线一下就被钉在银幕上那张静止的图像上,紧簇的浓眉,赤红的怒目,带有络腮胡茬的嘴大咧仿佛在痛苦地嘶吼……这…这是……画面开始活动起来,随镜头的拉远,那人在镜头里剧烈地颠动,头顶的警帽和勒在颈上的绳索也出现在银幕上。画外音则是一个男人不堪疼痛和屈辱的呻吟和闷吼。高剑峰的心脏似乎被人一把攥住,这突如而来的意外击几乎让他?法喘息。随画面的继续后拉,一个只戴一顶警帽、双臂反缚、浑身赤裸、双腿屈蹲在炕上的健壮男人完全展露在银幕上。他的身体一刻不停地快速颠动,屁股被下面不停起落的前胯拍得啪啪直响,半硬不软的鸡巴被震得羞耻地上下翻飞。
“嘿,高警长,带不带劲?这是干你的第四炮,是不是越来越爽了!哈哈哈哈……”
“那还用说,你瞧,眼泪好像快流出来了!呵呵,大警察要哭鼻子了!”
“良哥说了,必须操哭他!黑皮,再加把劲!”
“看,他鸡巴都要甩飞了!这叫飞鸡是不是!哈哈哈哈……”
画面上,一句句?耻的讥讽夹杂在痛苦的嘶吼声中。
“高警长,第一次到我那做客,这个“轮大桩”的见面是不是记忆犹新啊?”突然,一个并不是画面上的声音传进了高剑峰的耳朵。他正前面的座位上,一个尖瘦的脑袋扭回头,坏笑地看他并愉悦地调侃道。
高剑峰脑袋一胀,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进了颅腔。他惊愕地看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在银幕背光的映衬下,如同鬼魅一般阴森。
“嘿嘿,下一炮才精彩,是不是,高警长?”那张阴森的瘦脸咧嘴笑道,露出两排惨白的牙齿。“葛大炮的大鸡巴不光操得你哭了鼻子,还他妈把你操尿了,没错吧?”
大银幕上,已经跳到了这一段。特写中高剑峰的脸泪花飞溅,如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已经让他开始不顾羞耻在哭喊求饶:“噢…啊…啊....别进了...啊...到头了...求、求你了...求你...啊…啊…噢…疼…受、受不了啊…啊…噢……”
“哈哈,听听你的小声,叫得多他妈骚,今天听还是这么刺激人,呵呵呵呵……”胡良继续调笑道。“……嘿,来了来了,尿出来了,哈哈,喷劲还挺足!”银幕上,高剑峰狂摆的鸡巴正呲出一股股的黄尿,忽远忽近地甩落在地面上。
高剑峰早已臊得满脸火烫,面前这屈辱下流的画面又唤醒了他最不愿触及的那段难堪回首的悲惨际遇。从被顾斌引诱踏进陷阱,在豪华别墅的大床上被刘闯、许亚雷两个宿怨少年相继开苞时还自尊尚存,但仅仅两小时后,就在胡良老巢大炕上的一场“大轮桩”上被当众操尿,颜面尽失,底屈服。虽然之后又经历了唐家大院里花迭出的屈辱调教,以及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被那个淫邪小主的百般玩弄,但在他这个成年子的心底深处仍然对于那次“轮桩操尿”的经历最感灼心蚀骨的惨痛。而这个制造了那个经历的人——胡良,自然也成了他心中最不愿再见到的人。
“高警畜,你是不是以为成了龙三的私奴别人就碰不了你了?”胡良淫心荡漾地盯高剑峰那张熟男的脸,虽写满了羞愤,难掩一个成年警官的威武和粗旷。自从被财粗势大的龙三收为私奴,这头明明是自己和刘闯、许亚雷联手捕获的优质警畜就再也?法染指,让胡良一直忿忿不快。甚至还不如那个唐帅,还曾在自己的大院里尽情调驯过好几天。这次通过刚结识的刘勇军、岳亮对高砺峰的挟持拘禁,终于又意外地钓出了这条自己一直惦念不已、又?奈被人深藏的大鱼。
“你…想怎么?”高剑峰虽作镇定,但语气依然有些发虚。身为堂堂刑警队长,面对一个少年贼头?法刚硬起来。
“我想怎么是不是就能怎么啊!”胡良一挤眼睛,得意地回答道。“高警官刚才看到自己的精彩表演,是不是兴奋得鸡巴都硬起来了,嗯?”少年一边下流地调侃,一边把手臂从前面迅速地探了过来,放肆地伸到高剑峰的胯间,隔裤子一下就攥住了重点。
“诶,你干什么……”高剑峰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