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萧回到家时,叶栗正在沙发上睡觉,姿势很放松,一侧的手脚大肆的露在沙发外,六七点钟的客厅一边挽留着夕阳,一边用黑暗为他盖上被子。
被开门吵醒的叶栗听皮鞋的走动声就知道是纪萧回来了,脚步声在身侧停下,是纪萧走过来坐到了茶几沿上。叶栗睁开睡眼,侧头看向纪萧。
纪萧微含着下巴,身子又挡住了光线,叶栗看不太清纪萧的神情,伸出手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手指。
纪萧起身跨上沙发,代替黑暗遮掩住叶栗。
叶栗仰躺着,大半个身子陷入到松软的沙发里,神智在困意地压持下还不是很清醒。纪萧的手抚上叶栗的脖子,叶栗自觉的微微仰头,呈上喉结和胸膛,将性命与心脏一同掷与爪下。
两列链牙分道扬镳,Yinjing插入rouxue,就像根jing深入土壤吸吮养分,多完美地效仿。
脖子上的手一点一点收紧,好安静,双方的喘息声都退离;好温热,蜜xue的幽深处成为窠臼。
被剥夺的人大张着腿,下身的rouxue愈加吸吮插入的外物,献媚地拥附使施加者的下身愈加舒爽,手的动作也就慢慢松懈下来。
“唔…扑哧。”叶栗突然笑了。
原来刚才是他故意紧收起rou壁缠上Yinjing,其实纪萧施加的力气远远还不足以令人窒息。
纪萧也反应过来了,接着捞住腰将叶栗翻了个面。叶栗在余光里瞥见纪萧勾起的嘴角,却不会知道,让纪萧松开手的并不是他自以为的小动作,而是他日复一日跳动着的脉搏,如此烫手,却有人硬要赖以取暖。
沙发实在是太软,叶栗的腰被动塌得很低,身子随纪萧地冲撞而摆荡,Yinjing在胯下来回甩动。
沙发的布料干燥地散发着皂香。
“自己摸摸吧。”
叶栗的手松开一直紧抓在头顶的靠垫,转而探向下身,握住。
Yinjing已经涨大的紫红发热,纪萧亲手插入的尿道棒却将其堵死——从马眼插进去,通过尿道和前列腺,抵上膀胱。
金属冷硬的质地令人瑟缩,但也更便于猛烈地捣弄,同时也是电的绝佳导体。叶栗的手僵持得不知该做何动作。
“摸不得?”纪萧嘴上发出疑问,而一边用手回答,他伸出手圈握住叶栗扶在Yinjing的手,惩罚般地收紧,“唔…松…松开…想射…啊…”这一点一点的动作,一如之前掐住叶栗脖子的手,只是那时叶栗尚可以戏谑纪萧,现在却连一滴都流不出来。
数分钟过去,夕阳仅剩一滴,它可以靠自我蒸发来收尾,叶栗却要靠射进xue洞的Jingye来求饶。
“啊…啊嗯!啊啊…”叶栗xue里的rou壁痉挛抽吮起来,身子也自发地颤动,chao红遍布了全身皮肤。
叶栗随着纪萧在xue里的射Jing一起达到了高chao,可惜纪萧是在肆意地冲撞后畅快地在软嫩的rouxue中射出丰足的Jingye,而叶栗却只能在被大手挤榨着插棒的rou棒的yIn刑下,颤抖着赤裸的身子获得一次干性高chao。
纪萧的Yinjing被紧致柔滑的xuerou吸咬着,本就肥沃的土壤浇过水后更显shi黏靡腻,要把积攒的养分争先恐后地输送给根jing。
只是纪萧并没怎么留恋,把Yinjing从shi滑xuerou地挽留中抽出来塞回到西裤,就下沙发弯腰把高chao过后脱力的叶栗抱起来走进了卧室,徒留这一路上漏滴到地板的Jingye和一厅的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