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忽然就笑了,笑得阿布莫名其妙,瞪着大眼睛:“笑什么笑!”
阿布整个人都迷糊了,只觉得好痛,又好爽。
婚礼定在九月十五,姬玄千挑万选宜嫁娶的好日子。
越挺,阿布也越来越羞耻。
从小到大,他受过的委屈何其多,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怎么到了小鱼儿跟前他就这样忍不了。
这景象看呆了小鱼儿,鸡儿梆硬,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布哭得这么可怜,他应该心疼才对,可他现在只想操死他。
插了一阵,他爽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在阿布肩头舔舔咬咬,下身不断往那口淫穴里送,还难耐地揉着阿布的胸肉。
昏暗的烛火下,两人沉浸在高涨的情欲里,却忍不住去看对方。
温润的薄唇在溢出点点精液的龟头亲了亲,再用舌头去舔,阿布就两腿打晃要站不住了,轻喘变为粗喘,大口大口的,当阴茎进入到小鱼儿喉咙里,被那紧窄的地方挤压吞噬,阿布眼中蓄着泪,在小鱼儿的深喉中交代了。
小鱼儿说:“娇娇的阿布,我也好喜欢。”
少年人并不懂得收敛,食髓知味,遵循本心,与心上人抵死纠缠,喉咙里发出爽到极致的低吼,在欲海里沉浮,随波逐流。
可小鱼儿兴致很高,一下一下往他穴眼里送。
一上午时间,萝慎夫人和阿秀都在给阿布换衣上妆,阿布觉得身为男子涂脂抹
他手法很娴熟,这个地方他不知道开拓过多少次,进入过多少次,他喜欢阿布,更喜欢这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小洞。
阿布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在向小鱼儿撒娇啊,就因为做爱的时候小鱼儿没有亲他。
阿布:“……”
没多久摸出一根带子出来,将他两手一提,带子一绕,再往上提高系在床柱顶端,阿布就成了双手被绑吊在床柱上的姿势。
可是声音不对,他退了出来,去看阿布,发现他眼眶红红的,瘪着嘴,要哭了一样,连忙问:“怎么了?”
这一问不得了,阿布马上大颗大颗掉眼泪,委屈道:“你都不亲亲我……”
小鱼儿的手在那口肉穴里翻搅,搅出靡靡之音,搅得淫水直流。
“啊哈,小鱼儿……”
小鱼儿解开他的束缚,也解开了勒在他胸前的带子,乳肉上红痕交错,有些火辣辣地。
小鱼儿异常持久,发现阿布背被磨红了之后,就把他放下来,让他抱着床柱后入,阿布专心感受那从后穴散出的酥麻感,正欲生欲死的时候,瞥到小鱼儿一边干他一边又在那堆衣服里摸索。
刚刚被打断的性欲,这会儿席卷而来,感觉格外强烈,阿布抱着小鱼儿的脖子,小鱼儿则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把阿布抵在床柱上,大肉棒一插进穴里就猛烈撞击起来。
阿布没来由地一阵心酸,眼泪掉落。
脸好红,身体好热,肌肤相贴,阿布喜欢这种感觉。
小鱼儿先把那一堆喜服仍床上,再把自己也脱光了,然后去抱着阿布。
他捧着阿布的脸亲了又亲,阿布心情好了一点,哼唧道:“解开,绑得人家好疼。”
大肉棒挤进穴里时,小鱼儿爽得呼出一口气,双手掐住阿布的细腰,开始大力抽插。
很疼,可阿布摇摇头,“不疼,你抱抱我。”
小鱼儿好好观摩了一番,情不自禁道:“阿布,你好漂亮啊。”
地点是姬玄自己住的宅子,地方不是很大,也不够富丽堂皇,但比医堂后院的小破屋要好一些。
小鱼儿就亲他,从额头到脸,到嘴唇,到胸脯,到肚脐,再到那已然高高翘起的阴茎。
两人肌肤相贴,互相磨蹭,没多久又双双硬起来。
小鱼儿轻轻吹了一下,“疼吗?”
操了一会儿,小鱼儿发现了不对劲,阿布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就故意往阿布淫点上磨了磨,阿布终于忍不住叫唤了两声。
他咬着唇低下头,羞得难以面对。
阿布就是听不得小鱼儿说好听的话,一说他就什么都愿意干,哼哼唧唧地往小鱼儿肩头靠,“那你亲亲我。”
小鱼儿吐出精液,将阿布转了半圈,悉数抹在他后穴上,接着手指按压打转,一点点往里戳刺。
以前他们做爱时,小鱼儿总是抱着他亲亲他,阿布心里很满足,可是现在,小鱼儿蹲在他身后专心侍弄小穴,仿佛全身他就在乎那里一样。
小鱼儿看着精瘦,架着阿布做爱却游刃有余,阿布被磨得发酸,背部抵在不甚光滑的床柱上磨得有些疼,却也爽。
他扭动两下,惹得穴里的大家伙兴奋不已,他自己则只能脚尖点地,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
小鱼儿按着他的腰,不要命似的顶弄,粗大的阴茎在被磨得烂红的穴口进出,每一下都擦过能让阿布抽搐颤栗的那点,同时自己也被紧实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两人都爽到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