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只是对师傅…还有点怀疑……」
话音刚落,林平之坚挺的龙根在水下直灌入宁中则毫无防备的花穴中,让他怀裡的师娘又娇喊了一声。
一边抽送着,林平之还是一边讲着正事。同时原本抱住宁中则的双臂,突然用力架住她的肩膀,让林平之以坐姿束缚的方式直顶入宁中则的生育之处。
「师娘您放心,我定不会加害华山派。」林平之虽这样说,他早也没有心思在正事上了。他只是在享受着这样调戏,或是施虐
的过程。
「啊啊—小林子—再…再用力…啊啊——」体验过林平之狂暴的举止后,宁中则渐渐喜爱上这样的快感,这就是她持续背弃礼教与林平之幽会的原因。
背俗、羞耻、欲望、疑窦……千丝万缕的情感交错在两人之间,只有现在这样狂野纵情地交合,才能让他们两人都放下这一切。
今夜,两人的鱼水之欢不知又重複了几回。
对林平之而言,宁中则并非不能信任。两人对岳不群都有着相同看法:他们都不知道岳不群隐瞒了什么。
林平之是不知道岳不群为何留意于他,宁中则是不清楚岳不群为何不在意林平之和她的关係。
连夫妻二人的女儿岳灵姗,也对岳不群抱有类似的疑问。
「小林子,你的信。」一大迭信纸被绑着,像是吊肉块一样被岳灵珊带给林平之。「北方寄来的。」
知道林平之闲暇都在玉女峰后,岳灵珊找他的次数更频繁了。这次是连寄给他的信一併带了。
「多谢。」林平之接过那一大迭信,便放在另一边树荫下。
「爹爹还问,怎么这一大迭信都是没写字的,像是单送纸一样?」岳灵珊看着林平之放着的那迭信。「小林子不先看看?」
「师父有看过?」林平之明显抓住了重点。「师父会看我们的信?」
「是啊。」岳灵珊背对着林平之,没注意到他明显改变的神情。「爹爹说最近有些不平静,怕是魔教趁隙作乱,所以每个人来往书信都要检查一遍…最近才都这样子的,大家也都不明白爹爹在担心什么……」
林平之又再问了一句:「每个弟子都知道这件事?」
「是啊,爹爹前阵子才交待的规矩。」岳灵珊转身看向林平之,却只看他皱着眉头,像是在想些什么。「难道爹爹没和你说吗?」
「是我忘了吧。」不想让岳灵珊多起疑,林平之赶忙找理由搪塞。「今天师姐不上思过崖看看令狐师兄吗?」
「对!我都忘了!大师兄说不定该犯酒瘾了!」岳灵珊俏皮地笑着跑开。「回头见了,小林子!」
细细思索岳不群这样的作为,林平之更加确定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打算,甚至还要找理由看住他。如果真的是为了提防日月神教,他也不该布达规定时不让林平之知晓。
宁中则或岳灵珊的部分,反而林平之没有太多怀疑。她们母女二人大概都以为岳不群告知了所有弟子,理应包含林平之在内。
但更重要的事情是…北方来的信。
找了一隐蔽处,林平之拆开了整捆信。正如岳灵珊所言,除了一封信上写了些闲话家常的话,其馀信纸上皆未书写一字。
「洄宴楼…阿芸…这是什么地方…这又是谁?」对于不熟悉的署名和来信地,林平之先是感到疑惑,随后又领会过来:那是罗云寄的信。看来罗云早就料到岳不群会盯住林平之了。
作为障眼法的虚话就先不管,林平之马上把注意力放在空白的信纸上。既然要提防岳不群,只有这些空白信纸才能藏住讯息了。
而且只限于罗云和林平之都知道的方式。
林平之从指尖释出波纹,波纹在空白信纸上窜动时,纸张便像是灼烧一般,在其上现出焦黑的文字。
其上都是罗云记下,关于波纹修练与应用之法的记载,并交代了如何避开岳不群与罗云联络。
林平之详细阅过,便小心摺好信纸,妥善保存。
(…还是要试探一下。)林平之撕下几张信纸的空白处,随手扔到了方才放信的树荫下。(这样…他就会以为我销毁信件了…我可不能让他搜到这些信,在我探明他的意图前……)
直皱着眉头,林平之独自在玉女峰修练着华山内功与波纹呼吸法。此时他心乱如麻,却也找不到任何人问意见。
和华山的所有人,他都保持着一段距离。一段无法让人探明彼此的距离。就算是有亲密接触的宁中则,林平之也选择不去亲近。
如果没有罗云当初在衡阳的提点,他是不是就会不再有任何怀疑,就像家破人亡前的那个懵懂青年一样?
「小…小林子……」直到夕阳西下,林平之才被哽咽声拉出修练的专注中。
还没等到他反应,刚一转身,岳灵珊便整个人扑倒在林平之怀裡。
他连一句「发生什么事」都问不出来。直到刚才,他才在苦恼着自己和华山众人的关係。林平之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在他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