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脏并不仅仅因为灭顶的情欲而疯狂跳动。
但他们之间的对视并没有维持太久。埃尔温的手臂突然泄力,让塞维尔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惊叫。
塞维尔的眼瞳瞪得溜圆,瞳孔猝然收缩。血管灌送血液,再将躁动的血流抽送出心脏,让这颗拳头大小的脏器因为濒死的惶恐与绝望而搏动得像是要撞破胸膛。
就像所有Alpha那样沉迷着侵入Omega湿热紧窄的生殖腔,埃尔温喉间压抑着粗喘,手臂如镣铐般紧锁着他的腰胯,仿佛想要将阴茎深深地铸进他的身体里,用一次次冲撞猥亵那片脆弱柔软的腔体,每一次抽插都挤开了腔口,再深深插进生殖腔内,又猛地抽出来——
——那只原本要与他擦肩而过的电锯发出狰狞的轰鸣,在半路上突然拐弯,朝他仍沦陷在情欲潮中的身躯猛冲过来。
他听见了埃尔温阴哑的喘息声,也听见电锯的运作声逐渐平息下去。他心跳的速度依然飞快,眼睛里满载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与茫然,好半天,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埃尔温冷淡地垂着眼眸看他,柔顺的金色鬈发上沾着细碎的血腥,而那色泽纯粹的蓝眼睛使塞维尔联想到北冰洋碧蓝的海洋与浮冰。但当埃尔温浅蓝色的眼瞳微微转动时,那眼瞳便活像一对镶嵌在深邃眼窝里的无机质玻璃珠,让塞维尔不禁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胆寒,身体发起颤来。
但他无暇顾及,因为圆形电锯的咀嚼声再次响起来——这一次,这只机械凶兽的来势无比凶猛,让他不得不慌乱地滚向旁侧,而他屁股里还含着一根足以把他操到怀孕的阴茎,随着翻滚瞬间摩擦过鲜嫩的肉壁,带来激荡全身的快感。
“……救命!埃尔温!”他的哭喊骤然回荡在晦暗的房屋内。
而埃尔温的臂膀始终牢固地圈着他的腰身。塞维尔避无可避,颤巍巍摇晃着的阴茎磨蹭着Alpha散发着肉豆蔻熏香味道的皮肤。大概是被他小狗一样的摇胯蹭动弄烦了,埃尔温猛地握住了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把这摆设似的、半勃着的东西捂在潮湿炙热的手掌里,指腹剥开单薄的包皮,将像豆腐般娇嫩的龟头捏在两指之间使劲揉搓,逼着他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尖叫,像一只被陷阱逮住的、正值发情期的肥兔子,又紧张又饥渴。
每当这个时候,塞维尔都喘得不成样子,颤抖着的红潮自腿间蔓延,逐渐散布全身。他放荡而不自知地岔开双腿,迷迷糊糊地任由Alpha奸淫身体里最隐秘也最淫靡的地方,被亵渎并榨取出湿热的情液,汩汩地往外涌流,把裸露在外的翘臀与腿缝浇得湿漉漉白莹莹。
他的头脑彻底被药物蛀蚀了,像个被欲望驱使的玩偶娃娃一样被随意摆弄。期间,电锯切割铁台的尖啸在他耳边响起了好几回,把他从浑浑噩噩的交媾中唤醒。他在Alpha的桎梏下惊恐而狼狈地挪动身子,肠道情不自禁地绞紧身体里的阴茎,然后,伴随着埃尔温沙哑而危险的闷哼,电锯的嘶鸣往往从他的身侧滑过,裹挟着金属颗粒的风擦得他皮肤发痛。
——这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埃尔温了。
埃尔温毫无温情的手法活像是在挤弄奶牛胀鼓鼓的乳头——事实上,Omega的阴茎也不比牛的乳首大上多少,被粗鲁对待时让塞维尔产生了即将失禁的错觉,仿佛真的要被榨出浓稠的乳汁来。他软嫩的尿道口像憋尿一样拼命地收缩着,再被埃尔温的手指狠狠一撸,顿时在那细弱的哽咽声中淋出了好几股稀薄的精液。
塞维尔惊喘出声,眼角泛起泪花。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瘦削单薄的肌肉被肋骨支撑出胸腔的形状——那看起来有些像颜色猩红的桃心,禁锢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活像一只被金属笼子困住的雀鸟。
塞维尔这个时候才真正看清楚了埃尔温的脸——尽管记忆中的脸庞已经被时间洗刷得有些苍白失真,却仍能在面前这张脸上窥见端倪。
塞维尔哆嗦着,晕乎乎软绵绵地垂下脑袋,露出破碎衣领下一大截白皙纤瘦的后颈。迷蒙之中,他能感受到那根凶狠残忍的阴茎仍然用力鞭挞着生殖腔,几乎将瓣膜碾得肿胀发红,而Alpha的视线像绵密粘稠的蛛丝般黏附在他颈后的腺体上——那里正在发烫,像被药物过早催熟的樱桃,只要咬下去,烂熟鲜嫩的味道便会在舌尖骤然绽开。
“唔……呃唔……”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塞维尔像触电一样轻微痉挛,哭喘着,“别挤……痛。”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埃尔温托住了他的屁股,将他腾空抱起。而塞维尔惊慌失措,本就侧躺着的身子顺势蹿起来,双手死死环住了埃尔温的脖颈,两腿颀长漂亮的腿则紧紧缠上那截紧致性感的腰腹。
但就在他以为自己能逃脱的时候,身后的Alpha又捏着他的腰窝,将他重新摁回胯下。那截滚烫的阴茎又粗又长,直直捣进翕动着的松软腔口,搅出一声呜咽似的哀鸣。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脊背发凉。
膜,让他小腹里冒出一声黏糊糊的啵唧声。
下一秒,环绕在他腰间的手臂猛地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