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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是奴籍的。
真是讽刺。
凌语双手在身侧攥紧,努力不去想这个高高在上又冰冷无情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明白。”
大音希声,大悲无泪,原来,哭不出来了,才是真的悟了。他的命,他认了。
沈意德招来角落里侍立的亲信侍奴:“把这孩子交到训奴营去,先学学规矩。”
“是。”
侍奴带着凌语出去,沈意德便招来门外抓凌语过来的侍卫:“我那个侍奴年纪大了,可以埋骨了。”
侍卫一惊,却什么都不敢问,连忙躬身出去。
沈意德又冷笑着给康定发了条消息,这些接触过凌语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还有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