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把视线挪到了白露笛的脸上,没过几秒钟,眼眶里就充满了泪水。
主人,看来她还觉得很委屈呢,您看,都哭了。白露笛身体向后,倚靠在赵轩怀里,语气中略带戏谑地说道。
不……不是……听到白露笛的话,金宁拼命摇着头,棕色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来回飞舞,有几缕被沾在了已经布满泪水的脸上,好一副我见犹怜的狼狈模样。
仙奴……仙奴是因为……因为能被,被骚奴调教,所以觉得十分荣幸,求骚奴不要丢下仙奴……做牛做马都可以……说完这些的金宁已经快要泣不成声,忙用双手捧起白露笛的两只脚,然后把那张精致的小脸贴在了她的脚底。
哼-白露笛没有回答,只是把双脚从金宁手中拿开,然后微微分开双腿,架在了后者的肩膀上,夹住她的脖子。
主人,求您帮骚奴解开一下这个东西……白露笛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对旁边的赵轩撒娇道。
赵轩几乎是瞬间领会了白露笛想要干什么,微笑着拿起手机点了几下,随着咔嗒一声,白露笛身上的贞操带松开了。
“谢谢主人~”娇媚地道了个谢之后,白露笛迅速把贞操带脱下来放在一旁,然后双腿交叉,把金宁的头夹在中间。随着她的膝盖慢慢弯曲,金宁只感觉面前白露笛胯间的桃源在视线中越来越大……唔很快,在白露笛的控制下,金宁的脸就被深深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一股淫水混合着尿液的骚味扑面而来。
贱嘴给我动起来,别闲着,给我舔舒服了!白露笛两腿发力,死死控制住下意识挣扎着的金宁身体。
听到白露笛的命令,后者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被闷脸的感受自然不好,除了淡淡的异味之外,还要忍受相当强的窒息感,每次呼吸都要特别用力,这反而又增加了她的嗅觉
。
白露笛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包裹起来,然后一根滑嫩湿润的软肉试探着在周围舔舐起来。
作为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金宁自然对于怎样给同性带来快乐这件事情了如指掌,虽然视线受阻,但她仍然很快找到了白露笛的阴蒂。
上一次白露笛为了演戏,在赵轩的要求下只好主动用嘴服侍金宁,为了表达些许的不满,她当时还轻轻咬了金宁的阴蒂一下,现在二人攻守异位,白露笛的心中逐渐泛起报复的快感。
她知道,金宁在同性关系中更加倾向于作为攻的一方,现在让这个平时攻气十足的下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舔穴,这样的反差感让她兴奋地浑身颤抖。
呼——我可能就是一个这样的变态吧……白露笛内心这样想着,同时嘴上不住地指挥着金宁的动作:贱货,不是那里,在往上一点,舔,用力点!舔那个豆豆!服前一片漆黑的金宁只能按照白露笛的命令调整着舌头的位置和力度,在绕着阴蒂舔弄了一会之后,爽够了的白露笛开始指挥她服侍自己的阴穴:用你的嘴,不要用牙,把它分开,然后……啊……然后把舌头,对,塞进去,不要只是放着,给老娘舔,舔那周围的一圈……白露笛一边淫叫一边急促地呼吸,双眼翻白,香舌轻吐,一张脸的表情几乎崩溃,呈现出标准的高潮脸形象。
要来了……要来了!随着白露笛的一声尖叫,她的身体绷紧,迅速震颤了几下,随后便是持续数十秒的高潮。
只见她浑身泛起粉红,随后分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头部高高扬起,连喘气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
“给……我……全都……接住了!白露笛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随后便是一声尖啸:啊—反弓起来的身体落回床面,身上的红潮渐渐消退,白露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来是绝顶的高潮已经过去。
随后,赵轩听到了从白露笛胯间传来的吮吸声。
过了几分钟,金宁的脑袋才被身体渐渐软下来的白露笛放开,此时她披头散发,满脸通红,脸上几乎满是刚刚白露笛高潮时分泌出的淫水,尤其是嘴巴旁边更是沾着大量的水珠,随着她的呼吸,在鼻孔和嘴巴方便鼓起一个个粘稠的泡泡。
没有赵轩和白露笛的指示,金宁只好维持着跪坐的动作,甚至不敢抬起手来清理一下脸上的污秽。
废物,真是废物!白露笛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一一她一巴掌抽在了金宁的脸上,继续骂道:连这点水都弄不干净,以后怎么服侍主人?”
金宁不敢有任何反驳,只是满脸哀求地看着仍然满面怒意的白露笛。
仙奴毕竟是新来的,没经验嘛,还需要练,想想你最开始是怎么练出来的,如果她愿意的话,你也可以教教她嘛。赵轩侧卧着躺在床上,看着两女上演的这出好戏,适时地插了一句嘴说道。
听到赵轩这句话的金宁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双臂抱着白露笛的一条腿,向前膝行了两步哭着哀求道:主人……主人说得对,仙奴……仙奴会努力的,无论是伺候主人。还是…还是伺候骚奴姐姐,求……求骚奴姐姐收留……这本来也是二人的计划,白露笛却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