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你就不怕他再上上心,身子都给了人家!”
一个主子,衣不解带的给仆人侍疾,像什么话!
叶慎偏又是个美人胚子。
“怎么可能?左右是男人,又不亏。”韩悦似笑非笑:“叶慎是个家生子,叫他暖床又怎么了,反正本就是贱货。”
老王爷冷冷一笑,不答话,只道:“你弟弟不会同意的,他若不同意,你就挑一匹马给叶慎吧。”
韩悦真去问了,韩熙一口回绝。
话倒没有说得那么死,只委婉地道:“我若有心上人,今生便只要他一个。若是有个暖床的,岂不委屈了他。”
韩悦没摸出味儿来,王妃笑呵呵地想着自己儿子果然是个情种。
唯有老王爷冷笑不止。
文墨书画,都是他儿子倾心相授。
那张脸也称得上世无其二,他儿子还能看得上别人便算是出了鬼。
可不是情种,他儿子这几天身形都瘦了!
韩悦守诺,亲自给叶慎挑了马,说三公子要教他学骑射。
叶慎当场恨不得他爹把他腿打折。
骑射真不行,真的不行!!!
韩悦看着他不得不谢恩的样子,问他:“我弟弟还教了你什么?”
“……琴棋书画飞花令……”叶慎乖乖地答。
韩悦看他的脸色变了。
他弟弟不是想养个暖床的。
而是想养个解语花,这辈子温香软玉的守着!
一个书童,哪里需要学这些?
再想想他弟弟放的话,他有些复杂的问叶慎:“你可知三公子已有心上人?”
叶慎眨着眼:“什么时候?”
三公子没和他说过啊,哪家的姑娘?
韩悦不怒反笑:“这话不该我问你?”
叶慎猜不透他的脾气,不敢再说,眼神仍是疑惑。
韩悦一甩手走了,父亲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没必要去碰三弟的霉头。
无非是个奴才,占了身子玩几天就腻了。
快除夕的时候,叶慎回到了韩熙院里。
韩熙果然开始教他骑射,却不再动手责罚他,只是教的更细致。
叶慎有什么办法,只能是埋头苦学。
等再有机会和韩熙一起出去,已经是第二年除夕了。
韩熙已经十五,带他出府看庙会,这次叶慎不敢走神,规规矩矩地跟着他。
“带你出来玩,今日不论主仆。你可以喊我阿均,我的小名。”韩熙淡淡吩咐:“想看什么就看,我不罚你。”
“熙哥儿!”远远的有人喊他:“来!”
韩熙过去一看,纳闷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
“如云她在家养胎。”夏濯微微一笑。
“哟……恭喜恭喜,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日……”夏濯笑了笑。
他调教得沈如云再不敢同母亲顶嘴后,又纳了妾,沈如云本想闹一闹,他敷衍着,便发现她有了孩子。
沈如云怀着孩子如今很乖,他也愿意疼一疼。
“等嫂子生了,我带份贺礼去。”韩熙笑着。
他知道他们夫妻一直不和睦,沈如云性子强硬,可终究硬不过丈夫。
据说是被夏濯在床上治了几次,听说如今,乖得很。
他偷眼望了望阿慎。
他……他和阿慎在一起后……
阿慎也会更乖吗?
世家子床笫间调教的花样很多,他能猜到沈如云是怎样被丈夫磨平了性子。
但……阿慎会哭吧。
若是忍不了,会朝他哭着求饶吧。
“这位是?”夏濯看了一眼他身侧。
“是我的书童阿慎。”韩熙无奈地摇摇头:“上次被我治了一顿,如今乖了。”
“见过夏公子,夏公子安。”叶慎恭敬行礼。
“他是叶慎?”夏濯从记忆力捞出那个影子:“可他分明……”
身量不那么弱了,脸上倒是更俊秀了,站在那里宛如芝兰玉树,有几分洒脱。
书童能养成这样?
韩熙淡淡吩咐了叶慎一句:“你去选几盏灯吧,我有话和濯哥儿说。”
叶慎领命而去。
韩熙悄悄地拉住夏濯,压低声音问道:“那个……夏大哥,你……那么调教嫂子,她可曾求饶过?”
“我不是说过了?”夏濯得意洋洋:“她呀,平日里清高,那时攀着我哭着求我轻些,我怎会饶了她?叫她顶嘴!她又哭又叫,屋顶都快翻了。一连治了三天,便自己跪着和我母亲道歉了。从此就乖了。”
“那……你不心疼吗?”韩熙有些苦恼:“……嫂子那会儿才十四吧?”
夏濯有些诧异地望着他:“心疼?她惹得母亲生气,我哪能不好好地收拾她?”
韩熙怔了怔。
夏濯闷笑道:“你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