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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很喜欢被摸头的样子,眯着眼,把脸侧过来往付朗明手里蹭,像只被撸化了的猫。
小贝眨了眨眼,手上利索地帮付朗明拉好裤子,站起身走到一旁,开始面壁,他很擅长把自己摘出去,一是因为场面再尴尬他也不懂,二是因为他自己并没有得罪过这两位。徐泽远的目光从小贝突出的两片蝴蝶骨移到桌上摆放的桌卡,最后落到付朗明身上,眼神里带着晦暗的情绪。付朗明看得一清二楚,就笑起来:“你可是清清楚楚地说了不要。”
他说着,往墙角那个瘦削笔挺的身影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了小贝面前,正对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阔别八小时的嫖客,食指尖轻轻敲打着木牌上的刻字,问出了一个让小贝混乱不已的问题:“你不是我的么?”
他喊了小贝好几声,没回应,以为出事了。结果进门就看到男孩背对着他,垂着头往腿间瞄。他轻笑起来,问小贝干什么呢?小贝沉默不语,慢慢站起身,往付朗明这边走,赤裸着抱住他的新主人。
秘书垂着头避到一旁,徐泽远走了半步就停住了,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说:“付总监好心情——”就顿住,一瞬不瞬地望着两个人。
徐泽远面无表情:“我也不知道付公子还有撬墙角的爱好。”
付朗明在lefer挂了总监的名,普通员工总觉得他是个混资历的纨绔,日子长了也就回母公司了,董事长的儿子怎么可能愿意蛰伏在小小的一个子公司里当总监呢。
铃声很轻,穿过掩着的门,打扰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情事。
他尝试着摸自己的敏感点,轻轻地按下去,腰是酸麻的,腿根瑟缩了一下。后穴太敏感了,淫水混着润滑流出来,透明的,带着细小的泡泡,被毛玻璃滤过的天光照耀着他,在昏暗的浴室里,他白皙的皮肤上落着团团明亮的光斑,隐秘的粉红私处闪着细微的光芒。
lefer的收购仪式就定在这会儿,徐泽远提前半小时到。徐总坐在总监办公室对面的会客厅里,付朗明朝他点点头,手里还牵一只屁股里夹着润滑剂的傻小狗。
小贝茫然四顾,他当然看到了徐泽远,只是又发挥了一次小狗的特长,沉默地忽视了这个人,抬手推开门,蹲到了总监的大皮椅旁边。
付朗明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
小贝满意地把脑袋放上他的膝头。
徐泽远不由分说地抓住了男孩的手腕。他实在太瘦了,腕子像一截白玉造的手柄。小贝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睁大了眼望着他。付朗明坐不住了,想要伸手拦,他太清楚徐泽远的脾气了,这个人轻易不会显露情绪,一旦暴躁到肉眼可察的地步就是出大事了。
付朗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浑也是真的,接了电话,把小贝往公司带,大摇大摆,几乎要从徐泽远眼皮子底下过。
付朗明双眼微眯,手掌勒住小贝腋下,生生把人提到了自己腿上。小贝懵了一瞬,随后刚反应过来一样蹬掉了自己系带的灰色运动裤,微抬高腰,松软的穴口就要把男人的东西吞进去,却被付朗明拦住了。
付朗明还没解皮带,他用戏谑的眼神望着小贝,小贝一点也不在乎,他只知道男人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要做了。于是就乖乖站好等着男人动作。付朗明抽掉皮带,小贝想了想,又跪到了他腿间。
有,也来得很稀薄。
付朗明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去看小贝,却发现这个男孩连头都没抬,只是轻轻地回答:“我不认识您。”
徐泽远那次,好像也是这样,得先舔一次。小贝秀气的指头捧住面前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布料尝了尝味道,就要扯开棉布时,耳畔却传来一声清脆的钥匙在锁头转动的声音。
他们有一点想错了,付朗明若不是被他爹逼着,恐怕连这个总监不相当。他们有一句话说对了,付公子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但他有一点和别人不一样,大事上总是拎得很清。lefer被宇思收购,可以说付朗明敲了不少边鼓,吃掉了不少红利。邮件发到电脑上了,员工们才一个个反应过来,这位公子并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和他爸杠上,生生把自己卖到别人那里做打工仔,简直一个浑人。
付朗明感受着膝盖上温热沉重的触感,又想到他刚刚关门时徐泽远那个难以描述的表情,突然就感到非常愉快。他轻轻地揉了揉小贝松软的头发,手感非常好,看起来没染也没烫,微微打着卷儿,像是天生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被光包围了。
付朗明站在门前,看着小贝把手搭到椅面黑色皮革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他过去。付总监从善如流,转过头锁住门,回来在椅子上坐好。
徐泽远分出心回头瞥了付朗明一眼,那一眼里含着毫不掩饰的怒火,空气中似乎多了一只无形的手,电光火石间压制住了一触即发的冲突。付朗明怔怔地看着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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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不懂这些,付朗明要他跟着他就跟,像只刚出生的小狗,抖着一身雪白的皮毛,屁颠颠地溜进付总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