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服务?”
李兆安的建议确实挺靠谱,毕竟他一糙老爷们,又还年轻,也没怎么在意这种事情,反而是唐如彧这种刚见面就穿得像个圣诞树还喷了点香水的看起来更注重外表,只不过时懿川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和人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和人说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至于唐如彧,他打扮倒也不是为了给谁看,毕竟刚重逢的时候,他也没想到会见到时懿川,穿成那样纯粹是自己觉得好看——当然在时懿川眼里就像只上蹿下跳的火鸡——总归是离不开圣诞节的打扮。反而是住在时懿川家后穿得还朴素不少,不出门就是背心外面套个棉衬衫,叫时懿川来看就是再戴个小帽马上能送去工地搬砖。不过也不是总这样,偶尔还是会有意外的情况,比如现在,他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撞上穿了条女仆裙在沙发上刮腿毛的唐如彧。“……你这什么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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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面上微微有些苦恼,唐如彧看到,马上凑过来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当然,时懿川还是觉得,这人的手不要趁机在他脸上乱摸会更好。
“……”那还是算了。
晚些再后悔自己这张破嘴也来不及。也就是时懿川还受着伤,做不了什么大的动作,叫唐如彧最后也不过是屁股有点肿,衣服乱七八糟地挂在腰上而已。虽然有点没面子,但唐如彧很快就接受了现实。甚至结束之后他喘了一会,还能去逗那位衣衫齐整、坐在一旁反思自己刚刚禽兽行径的时懿川。
“噫,好变态,你想干什么?”
“嘿嘿,看你要什么服务。”笑了两下,唐如彧又上下扫了一眼时懿川,颇为可惜地感叹,“不过你现在这样,大概也不能搞特殊服务了。”
给时懿川当了二十多分钟的人肉点歌机,唐如彧实在受不了,任人再说什么都假装听不清。躲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再出来时已重新伪装好自己的脸皮。坐到时懿川的身边,假装不经意地露出一半刚处理干净的洁白光滑的大腿,在人的眼神没忍住瞟过来的同时开口,“想摸吗?”
所以穿条这样的裙子,唐如彧一开始的想法就不是再服务人,而是从时懿川收取点报酬。反正也没让他干什么,就是出个手——上次喝酒就享受了一下这人手上的技术,那是真的不错。有这么个机会,没道理亏待自己,他把性器又往人手里送了送,“嗯,对,就这样,想摸别的地方也可以摸一摸,”他这时说的爽快,等被时懿川咬了胸打了屁股的时候才后悔承诺得太快——也许还有他嘴贱的缘故,“川哥,手这么厉害,不会别的地方是真的不行了吧。”
一开始想着和人保持距离,却事与愿违,和人愈发不清不楚。如果唐如彧是主谋,那时懿川毫无疑问是从犯,还是那种根本不用劝说或者强迫就主动给送上门的类型。老实说,他们现在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其他一切都和过去差不了太多
“来点特殊服务。”这伤似乎还加厚了时懿川的脸皮,他一扬下巴,坐到他身边,“会唱小星星吗?”
“干嘛,现在在这害羞给谁看,”唐如彧趴在沙发上,戳了戳时懿川的腰,“赶紧给我拿件完整的衣服去。”
“也……不是不可以。”
他现在倒是能确定唐如彧的手在他脸上乱摸不是为了占什么便宜,充其次是在感叹他短时间的破相。搞得时懿川本来不怎么在意自己这张脸,被唐如彧说得多了也忍不住站到镜子前仔细看了起来。他倒是没看出来哪里变丑,但他平时看自己好像也没觉得特别好看过。这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又偷偷摸摸找李兆安问有没有什么保养品护肤品推荐——谁叫唐如彧现在好像就只看上他这张脸了。不过,有看上的总比没有好。
“不好看吗?”唐如彧对着电视机的放光看了看自己的模样,除了姿势有点不雅,身材还是很好,于是他低下头,继续给自己脱毛,“等等啊,就差一条腿,等我弄完就给你服务。”
说,唐如彧在一旁看到点端倪就主动帮他办好。叫他觉得这伤也没那么糟糕,痛是痛了那么一段时间,但也难得申请到一小段时间的病假,还能享受到唐如彧的服务。再加上和那个公司那边也签了和解书,收到一笔赔偿,一时他躺在家里,都有点不想再出门工作,只想和人一起瘫在床上睡觉。
“……”
“……你动不就行了。”
仿佛又回到那种说不清话的状况,还有,那种想干坏事却假装正人君子的模样。手刚碰上去,还不太敢动,唐如彧就嫌他磨蹭,直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根摸去。摸进去,时懿川才发现这人没穿内裤,刚转过头想说点什么,就被人带着握上性器,叫他的耳根瞬间通红,倒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只是没在谁裙摆下做过这种勾当。唐如彧还一脸认真地看着电视,上半身完全看不出来在和时懿川做什么事情,搞得时懿川的动作更显得下流。“看我干嘛。”唐如彧对人扬了下眉毛,“继续摸啊——川哥,服务你好几天了,你是不是也该服务服务我了。”
等了一会,李兆安给他发来回复,“你不如去找唐如彧问问,他应该比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