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便是一股汗臭味扑鼻而来。
跟在后面排队。这三个多月以来,从徐州会战到攻克江宁,孙总司令手下的这些
对两位长官行军礼后报告道:「犯人已经押送完毕。」
陈只能这样望着她,可刚把烟点燃没多久,他便看着少女就被一个赤裸的肥
么他就能升官!那表彰台上站着的联军军官,不是连长就是团长级别,他跟自己
可开交,今天好不容易,也是为了解闷顺道就进去了。
这也并非那种赤裸裸的轻视,陈这才想起三楼是达官显贵的专场,自己官小人微,
臀,将两条玉腿并拢并慢慢摩擦着,只见私处那隐秘的小三角在旗袍下被慢慢凸
下肚。
自从汪大头调到特讯科已经有好几个月了,陈对他谈不上任何好感。
火柴。
「怎么搞了这么久,我还想给陈科长一个惊喜呢!」何坤掏出怀表一看,时
当陈叼着洋烟抬头望向三楼的时候,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住了。只见楼台
也就几块木板,从中隔出了一排空间,专供中下层军官发泄兽欲,站在走廊上不
何某南下因她打了不少惨仗,现在看来也不丢人嘛。」
陈人都傻了,「这胖子不会是…那狗日的姓汪的!」在战时
你了…」
他轻蔑一笑。可当他抬头时少女已经看向了别处。
人的感觉更像是冷艳,他回忆起当年在上海见到的那些穿着和服的东洋女子。但
站在门外的走廊上排队,这里是给有点闲钱的客人准备的小雅阁,说是雅阁其实
过来,「这押送的犯人不会是?」
时还能听到门内男女之间奋战的怒号与淫叫,这男欢女爱的声音,勾得还在排队
致的大腿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过膝黑丝,从旗袍的细缝间绽露出来,少女微翘双
「何总谦虚了…女子?何兄你,见过此人?」
……
「对不起长官,确实慢了,特讯科今天只有两个站岗的,也就我们三个在押
兵就没闲过。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这会儿是该他们放松。陈看着前面排队还
这得从何说起呢。
「正是『黑色雨燕』,」何坤起身,恭敬地说,「陈兄,这件事情只能拜托
上,伫立着一位身着深黑旗袍的少女,倚着栏杆,侧着身子,似乎不经意地与他
(02)
运犯人。」
这算是一种魅惑感吗?陈不知道,但比起楼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妓女,少女给
「此人可不止我见过,没准和陈兄也有一面之缘。」
己已经看入迷了,缓过来后,陈继续伸手摸向裤袋里的火柴,却发现自己的下体
的官兵那叫一个心痒,不少人的下面已经顶起了帐篷。
那几个新兵蛋子都已经被派出去查刊物了,忙说:「抱歉啊何总,这不能怪你的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陈先愣了一秒,他几乎能感觉到少女正抿着红唇对
春燕楼里热闹非凡,怕是在联军进城之前生意从未这么好过,还没进门,隔
陈还在疑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人没有报告,这才想起来仅有的
唯独军营旁的春燕楼还灯火通明,共和军占领期间取缔妓院,全城仅剩这一家,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何应了一声示意请进,进门的是一个瘦高的士兵,在
对视着。少女窈窕身材,略微裸露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她那精
几个膘肥的士兵将破烂的军装一扒直接扔桌上,露着光膀子与妓女举杯互酌,靠
同级凭什么他能上!陈越想越气,已经无心去管那些升迁的贺辞,又是一口闷酒
而等到联军入主后自然是生意极好。但陈还从未去过,几天的罢工罢市忙得他不
陈顶着酒味汗臭,推挤着人群上了二楼,二楼自然也是人满为患,一众官兵
长,索性趴扶在栏杆上,抽出从「两罢」运动中缴获的洋烟,含在嘴里顺手去摸
宴会散去,可烦闷未散。夜晚的江宁黑压压一片,宵禁之下彻底没了生机,
显出来,从陈所站的二楼向上望去几乎是完美的观赏角度。这时他这才意识到自
针都走了一大截。
陈虽然认得前面几个醉得满脸通红的人是自己的手下,但还是选择老老实实
胖男人挽起手,拐进了房间。
老远就听到里面喧哗嬉笑的声音。一楼挤满了来放松的士兵,正所谓酒池肉林,
人,是特讯科今天人手不够,还要您的兵亲自送货真是不好意思…」突然陈反应
就算有钱也上不去。
即便是前一日晚上的庆功宴上,陈也没正眼瞧过他。平时这么好吃懒做凭什
不凡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