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稹给玉势细细涂了润滑的膏脂,抵在鹤卿粉嫩菊穴上打圈,刚戳进去一个头,听得这话笑道:“这小美人莫不是妖精变得,淫水儿还能有壮阳效果?我觉得我看着他就能多硬几次。不过这口水确实甜,我刚才吃了半天。”
李稷李稹交换一个眼色,李稹说道:“这里嘛,是妓馆,我们是买下你的恩客,刚才已经破了你的身,现在要肏你的屁股。”鹤卿被这下流的淫词浪语惊呆了,一时不察被旁边悄悄过来的李稷抓住脚踝,拽了过去。他不住踢蹬却挣脱不开,双手也被李稹握住按到头顶。这时两人才看清了鹤卿睁眼时的样子,圆睁的杏眼里含着泪,不知是羞的还是惊的,瞳仁的颜色显得天真而纯洁,与眉间朱砂凑在一处,似那九天神女,然而红肿的嘴唇,外翻的花肉,胸乳上的各色痕迹让他更像是堕落的圣女,需要人们的疼爱和玷污。
“八弟,别愣神了,快过来。”李穆仿佛被这一声从梦中惊醒,定了定神,从地上捡起一根腰带,来到李稹旁边,将鹤卿双手牢牢绑住,挂在帐顶的一处铜勾上。
“松手!你们放开我!”鹤卿用力扭动,企图挣脱钳制,却不知自己在李稷他们眼里就像砧板上的鱼,两团白花花的奶肉晃得二人口干舌燥。
李稷打开老鸨给他的木匣一看,里面有几只不同粗细的玉势,还有一小张花笺。李稷将最细的玉势递给李稹,然后拿起花笺读出声来:“天香生得琥珀眼瞳,摄人心魄,口水清甜,精水醇香,花水甜蜜,饮之疑有增阳之功。”
第一次被内射的鹤卿终于恢复了一点法力,但是这点法力自行的帮他解除了迷药的药效。鹤卿只觉得睡了好长的一觉,睡得他浑身酸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坐在一个男人怀里,身下的两个耻洞,都插着不知什么东西,当即大力挣扎起来。
李穆见怀中人睁开眼睛,当时呼吸一窒,琥珀色瞳仁晶莹剔透,像含着一汪水,和眉间朱砂相应成趣,更添艳色,摄人心魄,诚不欺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叫鹤卿挣扎开去。李稷和李稹也没想到鹤卿会醒,反应不及,刚要动作,却见爬起来的鹤卿找错了方向,向床深处爬去,后穴中还插着粗大玉势。这妙景让二人舔了舔嘴唇,追捕猎物似的围堵过去。
二人只当是笑谈,丢开花笺,开始专心开拓后穴。
鹤卿从未体会过这些,他自小便入了师门,修炼仙术讲究一
李穆左看看,右看看,看的口干舌燥,咽下一大口唾沫,看向身前的鹤卿,一路从鹤卿线条优美的颈侧啄吻到锁骨,然后学他大哥的样子,两只大手钳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边吃着鹤卿的右乳,边用力上下颠弄起来。
鹤卿睡梦中只觉得仿佛泡在温泉水里,被水流轻轻拍打,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大了,发出舒服的喟叹。然而现实中,嘴被堵住,只能挤出猫般的哼哼。这软媚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挠在三人的心尖儿上,胯下变得更加硬热,李稷和李稹又用鹤卿的手撸了足足三盏茶的时间,终于精关大开,射在鹤卿手上。
前列腺连续两次被硬物划过,刚才还在大叫“不要,放开我”的鹤卿,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吞咽着唾沫来缓解后穴被填满的疼痛和快感,还没缓过来,又被李穆捉了下巴转过头去与他接吻,菊穴将肉刃吞的更深。李稷李稹见两人已经玩了起来,也站起来加入。两人各自占住一侧嫩乳把玩吃弄,形状不同但一样可怖的巨龙轮流顶进鹤卿前穴,同后穴的肉杵一起细细捣干起来。
两人享受了一会射精后的余韵,见李穆还在奋力猛夯,不禁感叹八弟的体力是真的好。
鹤卿手脚并用逃了半天发现前方居然是墙壁,暗骂一声蠢货,转过身来发现原来这房中还有两人。他不停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壁上,才色厉内荏的问:“这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磨了足有两刻,才终于把最粗的那根玉势插到最底端。鹤卿已经又射过两波精水,精致玉茎在李穆的坚硬腹肌上磨得通红,软软的垂着透着股可怜劲儿。李穆也终于快要到了,扣紧鹤卿一顿狂冲乱顶,马上就要抽出只剩一个头的玉势又被坐了回去,从前列腺上重重磨过。鹤卿如遭雷击一般乱抖,花穴后穴齐齐喷水,绞紧的腔肉吸得李穆精关大开,第一股童男阳精直射而出,大力浇在敏感的穴壁上,烫得鹤卿又一阵哆嗦。
背,一个使力便恢复了跪坐姿势,伸直小腿挪动屁股,移到大床中间。本就因变成坐位进的极深的肉柱,随着几下挪动的动作进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鹤卿肚子上甚至都被顶出了鼓包,头垂在李穆颈侧呜咽出声。李稹李稷分坐在李穆左右两侧,左侧的李稹拉过鹤卿一只手套弄胯下肉刃,然后揽过鹤卿低垂的头吻进还在呜咽的小嘴,呲溜呲溜地吃起香滑的舌头来。右边李稷也在一边用鹤卿的手撸动性器,一边俯过头吞吸鹤卿的乳头和乳肉。
鹤卿努力踮脚缓解手臂的拉扯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李穆走到鹤卿身后扣住那只剩短短一点露在外面的玉势,一把抽出,换上自己的硕大热杵顶在菊口,两手攥住鹤卿柔绵乳球向下按,同时下身往上一顶,将鹤卿钉在自己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