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惹得我也没觉了。就伸出手搂在他的后腰上,当我的手触到了他的胯骨时,我知道:他是啥也没穿!他一丝不挂的在我的怀里,我的心里突然象有个小兔一样咚咚的跳了起来,我是咋了,我自个儿纳闷,是不是我没了老伴一年多了,这个念性儿邪虎了?但我怀里的可是个“带把儿”的小伙子啊!正当我心旌摇动的时候,他象个小猫一样向下缩着,同时我感觉到了他的嘴和舌头在我的胸膛、我的肚子、我的小腹上呱叽呱叽的舔着,就好象狗吃食一个样,直到把我大腿中间的那个玩意儿含在了嘴里,我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宝儿,宝儿啊,别介,别......”我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可手却不听我的使唤,自各儿就把他搂进了怀里,他没有停止,转了个身把背给了我。
我蒙了,不知道咋地好了,就好象要晕了,不住口的说:“不可以呀,宝儿,俺怕……”
“怕啥?”他气喘嘘嘘的问。% \0 t; ]8 J6 _' `/ G& A( b- ^: B
“俺怕叫人看见……”
“这儿疙瘩哪儿有人啊?”8 y" ^$ c E7 B+ W' \9 S
“俺怕……”
“棒槌爷,还怕啥?”" `2 E0 X" J6 _" O
“俺怕别人知道。”, ]( ^- Y* D% z- x
“唉,这儿疙瘩就咱们俩,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t$ v/ @9 d; @" j2 T
“俺的太大了,怕你受不了……”我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想:“一块肥rou送到口了!妈的,干吧,人都说:鸡巴是根棍,Cao起来不论辈,再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