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68了,是屯子里有名的老山参,我曾经娶过三个老婆,可没一个和我过上十年的,都死了,最后这个老婆去年春天开江那暂死的,屯子里的人就传开了瞎话,说我妨老婆,什么样的老婆都架不住我的大鸡巴,都得叫我Cao死,我干脆也不找了!+ ^3 I7 N, w6 J
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闺女,都在外地,屯子里就我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日子,是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就搬。老伴活着的那暂我们一黑天儿就整那事儿,光是泡的药酒就叫我造了有几十瓶。后来老伴走了,我就没着没落儿的了,鸡巴硬了也没个法儿了,有时晚上自己鼓捣鼓捣,更多的时候是干熬着,把我靠的啊,狠不得见个母猪都直楞起来。
上秋的时候,村主任叫我去看场院,听说还派了一个小年轻的。% A( R4 z8 X5 a, h
主任笑呵呵的说:“您老爷子有人缘儿啊,你琢磨着是谁和你看场院吗?”4 q3 o9 T8 ~; p0 F) a$ ^/ Z
我摇了下头:“谁?”
“老孙家的二宝啊,行不?”; L2 J& c8 ]. @* V
“二宝?”
“啊,这是他自己央求的啊,咋样?不中就换。”
我心里骂着:“这小王八羔子!”可嘴里却说:“唉,有啥不中的,就是睡觉呗。”. O: o( N- y: u7 G1 n7 ~; b9 Q
那天晚上,我夹着行李卷,拿了个手电筒,去了场院。; y, i7 N7 {4 J7 m {
二宝早就来了,他看见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我没怪他,他毕竟是个孩子,轮辈份,他还该叫我爷爷呢,我见他不尴不尬的,就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儿说:“你咋想和我一起打更啊?不怕我打呼噜啊?”6 i0 w" l& [" L* Z, ?& E
他笑了,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脸蛋上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好看:“棒槌爷,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打呼噜,那呼噜打的可响了,就跟打雷一样。” r- U$ q3 I0 M' q0 _! `
“那你能睡得着?”我瞅着他那天真可爱 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有点稀罕上这个象我孙子一样年纪的小伙子了。
“我就钻他的被窝去捏他的鼻子!”他开心的样子。
我被逗笑了:“那我打呼噜,你是不是也钻我被窝啊?是不是也捏我的鼻子啊?”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了,突然象个大姑娘了。我看他很窘,就转个话题:“你相媳妇了吗?”
“还没。”5 x* p/ B/ k4 a
“我听说有不少的闺女看上你了啊。” U6 e- Q; S, g; u: ?4 L% P
“我不喜欢她们,不是娇滴滴的 就是破马张飞的,我都看不上!”+ p, v# }( Q" g2 T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赶明儿个棒槌爷给你拉各一个!”
“不知道。”他声音小了。1 B. L5 Z, ~: f" A- m, ]) r
我们看场院住的是个小窝棚,睡两个人还挺挤巴,我就叫他先睡下,我上外面擦一擦身子,这已是我的习惯,无论是春夏秋冬都用凉水冲冲身子,屯子里的人都非常羡慕我的身子板。
我到小河边舀了一桶水,把衣服仍到了窝棚里,先用凉水把身子擦了个遍,然后就拎起桶兜头倒了下来,嘴里不禁的喊着“痛快痛快!好痛快!”
我一边用毛巾摸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进了窝棚。我突然想起了二宝和那个小青年尿尿时说的话,他该不是为了看我才来的吧?我又骂自己:“看,老不正经,想哪去拉,人家还是个孩子!”
当我进了窝棚时,我凭感觉知道二宝没睡着,他装的太象反而不象了,他的呼噜打的太匀乎了,他的眼睛闭的太死了,总之他太稚嫩了!我竟意儿的背对着他大动作的摸身子上的水珠子,把个裤衩撇到了铺的里面,突然我冷不丁的一个转身,他的眼睛已经没法再闭了,他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去。
夜里的月亮很好,借着那刹白月光,我瞅见他把腿蹬了出来,那腿很是好看,光滑的就好象是摸了层油,我轻轻把他的腿放了回去,在掀被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身体下面那东西支的老高。我把被子给他盖好,又把被角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