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多少个清晨,多少次惊醒,多少次羞赧,多少次蹑足。为什麽要蹑足羞赧,自己也说不上来。
顶楼加盖,夏季,屋内闷热,家中没有外人,除了母亲还会穿底衣,父亲、兄长和自己,总是赤裸着身体。勃起?在这个男人家庭里,就只是个正常反应。好几个夜晚,兄长和自己就悄悄的从门缝窥看着,父亲和母亲贴身裸战。想,父亲不是不知道,只是故意留了门缝,留给兄弟两人窥看。
年少气血充盈,硬了、摸了、打了,却打不出来。就算模仿哥哥手撸的动作,爽了却射不出来,满涨着。每天晚上,睡去了;夜半,充血了,硬到痛醒了,难受着,煎熬着;然後,又昏昏沈沈的睡去了。夜半,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天天梦遗。
某个夏季夜晚,又是一片的shi黏,自己悉悉窣窣的爬下床铺,蹑手蹑足走进厕所,打开水龙头开始搓洗,一片shi黏。小心翼翼的,将冲洗过的内着,藏进洗衣篮底,换了一片乾爽,趁着天色大亮前,还能有片刻酣梦。隔壁房间传来打呼翻身的声音。
早晨,旁眼看着母亲拉着父亲,站在洗衣机旁,呢喃。瞥见父亲的注视,也瞥见父亲豪迈的身躯,还有直爽的器体。直视,不敢直视。
周末悠闲,兄长开了电脑、放了影片,yIn声浪叫,自己走近房门窥探,只见兄长双腿大开、全身赤裸的、双手俐落,来来回回的,搓揉比自己还长的圆柱体。兄长突然叫住了,看见自己在门外窥看,兄长拉着自己一起观看小电影;一起搓揉圆柱体;相互搓揉圆球体。感到一阵酥爽,那是自己用双手,也感受不到的刺激。兄长要他感受节奏、享受刺激,解慾自己。可是自己奴力半晌也毫无感觉,怎麽打也打不出来,只有兄长用力的手,才能让自己感到舒服,才能宣泄恣意。
兄长手酸了,放弃了,或许都怪老爸,太早帮他们兄弟两开包,从小就是没有温柔的肤慰,频繁的磨蹭,红润却早已失去鲜活的刺激感受。後来才听大哥说,是老爸指示要他指点提携,因为老妈抱怨每日清洗。只是没想到,自己依然无法自我解chao,结果还是每日早起打理。
但,再也没有羞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