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在高雄市区的一间学校Cao场,裸着上半身,快走、运动。初秋的夜晚,凉爽的微风吹拂着肌肤,就算发汗也随着逸散了。
这是一个不再有学生的国中校园,数年前四周社区年龄老化、新生人数不足,原校迁移与他校合并了,只留下原初的建筑,Cao场、篮球馆、还有几栋不再使用的教室。校门多开着,也没有警卫驻守。虽然废校了,周间还是有人租用篮球馆、地下室的桌球场,晚上在Cao场还有儿童的直排轮教学,社区老住民多在早晨在校区内运动,虽然废校也不至於太过於荒废,还是有人在使用和整理。只是夜晚寂静了些,特别是倚着河边、周遭无商家,顶多是远处的一个大卖场,十点大卖场打烊後,没有来往的人chao,空旷的校园更显冷清。
我曾是这里的学生,也深知这里的每个角落、每个偏僻的暗处。不再使用的校园,没有半盏灯光,除了建筑物入口处的几个监视器,闪烁着丁点红光,仅能倚靠月光和邻近住户漫射的光源,才能依稀分辨校园的景色。偶尔,几个身影,摇晃在花丛建筑物间。他们也裸着身躯,穿梭在校园里。
一个人听着音乐,快步走在Cao场上。这里常有年轻男子来运动,暑夏炎热时,就算裸着上身慢跑,也不会有人介意。因此我坦然自在,轻松惬意。
我看见一个高约180公分、年近三十、身材结实的年轻男子A,从校门口走来,在花丛的座椅旁做起了暖身Cao。当我走到Cao场的另外一头时,撇见他已经除下了全身的衣物,不着底裤的在Cao场旁裸身拉筋。高挑的身材、宽厚的肩膀,感觉就是个热爱运动的男人。最後,他踏上跑道,只穿着布鞋,开始裸跑。
不久,一个身高170公分,同样身材偏瘦,大约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B,也走入校园探询。他走向司令台驻足,看着男子A在Cao场慢跑。B卸下了所有的衣衫,裸身站在司令台的阶梯上。A看见了B,然後两个人走向司令台前,在大Cao场旁开始爱抚互慰。
我当然没有恶劣的喊「Play one」,就是祝福的看着他们,在天地间亲昵的、热切的,探询彼此的欢愉。我依旧在Cao场上漫步着,然後看着他们结束彼此的拥抱,然後穿上衣裳离开。
但最後,我在花圃间,和另外一位裸身者,野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