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番舔舐後,他把我往上挪了挪,分开我的双腿,跪在了我两腿之间。悬挂闪亮液滴的肉棒在黑色西裤的拉门前耀武扬威,此刻憋胀的通体紫红。壹闪念间,我看到了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壹丝犹豫。我不愿意他再这样煎熬自己,两只脚并拢,把他结识的臀部进壹步的拉向自己。他的身体有壹点点抗拒,这最後壹关竟然如此的难。然而,我的心已经完全无畏,爱有他自己的感觉。我伸手解开他冰冷昂贵的腰带,解除了他下身最後的束缚。西裤滑落到膝盖那壹刻,我真心觉得他本来就已经很庞大的阴茎放佛又长大了壹些。
“哦!轻点!爸爸的鸡巴太粗大了,儿子错了!”我也应声配合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与其忐忑不安的胡乱猜疑,不如就这样吧。让自己的欲望彻底的暴露,彻底的在衆目睽睽下呼喊出心底埋藏已久 的恐惧。
然而他宽厚的舌头在下面疯狂的舔舐,放佛要把其他男人留在那里的淫液全部清理干净。他此时如同壹只成年的雄狮,舔舐着受伤幼狮的伤口。他按住我的双手,不让我有任何挣紮,而此时的我早已放弃了挣紮。只是这样看着年已不惑的父亲在自己的身下纵横,也许是热,也许是刚刚的酒力,也许是喷张的激情,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绷起,壹跳壹跳的。我无力拒绝,只感受着自己放浪的肉穴被抚缓,被他温暖的舌头所包容。
他的眼神恢复了坚决,发出壹声别人听不见的叹息,然後分开了我扣在他身後的两只脚,这样我的两腿被他有力的双臂彻底分开。我闭上眼镜,等着他最後的决定……
“爸爸,好爽,干的儿子好爽!”我也明白了,这时候不管怎麽样胡乱喊叫,大家都觉得很正常。因此叫声也放荡许多,也爲了刺激他,我不停的喊着爸爸。
大夥调侃老李和我爸爸的风流岁月功夫,我已经被翻身躺在了郑叔叔大床的中间,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爸爸没有拖鞋,直接蹲跪在床单上,扶着我六块鲜明的腹肌,再次的把他雄伟的器官插进来。
他不由分说的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已经被操的湿塔塔的菊花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壹瞬间,我真的有些难爲情了,努力收缩着菊花,希望後面此时不要太狼狈。可是刚刚被那麽多猛男抽插了个把小时的小穴哪里是说收就收的住的。我的收缩,也不过让泛滥的淫液肆意流淌。他看着我下身,又意味深长的看壹眼我,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不!爸爸,脏!”我几乎是本能的反应,用手奇图推开他的头。可是就是这样壹个说壹不二的男人,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更改。他死死的按住我的手,我挣紮不得,他用宽厚有力的舌头舔住了我半合半闭的菊花。
“哦……好爽,顶到了……”当他的龟头顶在我前列腺上时,我忍不住给他释放了这样的信号,我需要他停留在这个位置。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每壹下都结结实实用龟头上的软肉顶住我的前列腺。又因爲他的深深的冠状沟,抽出时好像能把直肠上的痉挛带出去壹样痛快。
有理会,横着把跪在地上的我抱起来,重重摔在床上。“今天我让你看看当爹的是怎麽操儿子的!”这样的话说出来,我不禁惊壹身冷汗。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场所有的人都以爲这是性爱中的淫言浪语。而唯有我们这对连接在壹起的父子深知这句话是句真真切切的实话。
他完全没有理会,只顾擡着我的屁股,加上我腿的用力,让整根鸡巴在我的直肠里大出大进。那阴茎无比坚硬,上面迸出的血管都清晰的感觉的到。棱角分明的龟头触动着直肠深处,没有百余下,我就被抽插的两脚发软。“你给我坐起来!刚刚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他越是这样辱骂,我越是瘫软无力,趴在他的肩头,嗅着他西服外套上熟悉烟草味道。他穿着退到膝盖处的西裤和深色的鞋袜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搂抱着我。我则如同壹个玩偶壹样无力,每壹个动作都是由他牵扯而起。
“……哦……”我长长的呻吟了壹声,心里很是难过,没有给爸爸壹个干净的身子。
“操你妈!谁他妈有你这麽骚的儿子,你个贱货,愿意被男人干是不?老子今天就干透你!”这样的对话刺激着我们俩的神经,下体的快感壹波接着壹波:“说!你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他使劲的抽插着,如同报复我之前当着他的面被那麽多男人操壹样宣泄着。
“那是……我大学那会被他操的都失禁了,屁滚尿流的……”老李有些羞涩的说道,但言语中无不透露着对那段岁月的回忆。
他最终还是来了,火热的肉棍顺着湿滑的腔道缓缓前行。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只要是进来壹点点,将是无法回头的壹条道路。何况,在我的颤抖中,我的软肉壹点点的包裹住他坚实的肉身。等到他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看到他通红眼中闪着泪花。自己也是鼻子壹酸,眼睛胀痛的潮湿起来。
“我操!真是猛男,几下就能给明明操的瘫软了……”赵政海在壹旁感叹道。
“来吧!爸爸!儿子要你!”我脚鈎住他的臀部,让他的雄壮顶在了了自己的肉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