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写了一大堆。事情一来(在上班)又一急按错。整个都没有了。好气。重写。回忆当兵时。好规矩。都不敢对队上的同袍动手。只有放假时。起初都回高雄看姐夫(外号目前在台中)。每一次休假好乖。直接找他。没想到一次兵变。就分手了。从此我看破一切。又开始发疯了。到处找人。一找到通杀。桃园公园。戏院。台北(那时旧中华商场还在)因为。我生在台北。自小被带到高雄。身份证上我是台北人。那时还没想到去台北找亲人。都在桃园吃人。有一次在桃园公园看到一个流浪汉。不用说。杀过去。偷摸。没抵抗的反应。硬了。口就含下去了玩了一阵子。反正没人。裤子整个把它脱下来。用手用口玩了一会儿。还没有要泄的现象。换我裤一脱。坐上去了。上上下下。摇转。还不出来。拉他站起来。干了一阵子。一个少年人。约十七岁。远远的看着。不管啦。爽就是了。干了好一会。终於射了。感觉跳了好几下
。抽出来。拿了两百给他。裤子一穿。当然有擦乾净。看那年青人没走。我靠过去。看我靠过去。反而跑了。我转了一圈。看他在一间好像教室。裤子脱一半。自己在打。我靠过去。看。哗!还蛮大的。我问他为甚麽那麽晚。还没回去。他说偷跑出来的。我的手不自主的就摸过去了。打了一阵子不出来。我叫他躺着。坐下去。五分钟。两脚好累。要他用干的。不大会。搞得我满头大汗。不玩了。有些累。又想睡。找旅社三级的小旅社。睡到快12点了。在赶人。衣服穿一穿。出门吃一些东西。忘了。时间(回营)还早。跑去问人家戏院在那里。人家告诉我桃园戏院。好像只有一家。而且演电影。一半还会插黄色的。我人生地不熟的。不敢非份。看了一半。去厕所。小便池是开放的。都没遮。两三个人站上去。都可斜看到弟弟。本来三个人在尿。两人走了。换一个看穿着。像种田人。哗!东西非常非常的大又长。本来有心把它杀掉。但军人的身份对方没有动手。我不敢。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