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贪婪的吸吮着,鸡巴柱里残留的精虫也这样被他吸吮干净了。
我朝着他喊:“ING,ING!”
果然他乖乖的从肚脐下的阴毛开始为我舔干净。连大腿和蛋之间的地方也用舌间舔了一遍。
演出也结束了,其实就是不结束估计我们的演出会比台上的精彩多了。
那日本娘们独自收拾好衣服,朝我会心一笑。递上来一张名片,原来她是日本KOKUYO的(日本很大的文具、家具贩卖网络)业务主管。
她说她还有事要先走了,我指着那泰国弟弟介绍给她,她笑笑没有说话,伏下身又依恋的嘬了两下我的鸡巴,我表演似的站了起来,走到台上去,她站在台下,我拿鸡巴指着她的脸道:“しゃぶれ!”(嘬!)
她楞了一下,爽快的张嘴含住了它,前后运动起来,说实话,日本娘们的嘴功真不怎么样,完全不懂什么叫深喉,浅浅的就知道嘬龟头,要不是神油,估计就她那底子,怎么也得嘬个半夜才能挺起来操她。不过,一种民族自豪感涌上心头,后面那北京爷们又开始叫好,大声的嚷嚷着说操死她。
反正她也听不懂,还以为旁边的人都夸她呢,更卖命的给我舔起蛋来。
舔了一会儿,她要告辞了。说她老公还在饭店里等她呢,我靠!这臊逼!
我低下头亲了她额头一下问:“俺と夫、チンポは谁がでかい?”(我和你老公哪个人鸡巴大?)
她大笑反问道:“そっち、どう思う?”(你觉得呢?)
“おれ、自信がないよ“(我没自信)
“はーは、贵方、スゲェー!棒ちゃん”(哈哈,你,太厉害啦。棍子哥哥)
临走她往泰国弟弟的鸡巴下塞5美圆。泰国弟弟欢天喜地的要亲她,被她拒绝了。
又给了JUSB五美圆,JUSB也“THANK YOU,THANK YOU”的不停谢。
接着“刷、刷、刷”掏出5张100美圆,硬要塞给我。被我一把回绝了,我告诉她我不缺钱,喜欢我以后就做个“H友”(炮友)。她笑着又摸我鸡巴,从手上褪下条彩金的手链,缠缠绕绕的绑在我的鸡巴根上,道:“これから、棒ちゃんは私のだけだよ”(从今天开始,棍哥哥就属于我一个人的啦)
她起身问了我在中国的移动电话号码后走出酒吧,后来才发现,她最终还是把那500美圆塞进了我放在旁边的内裤里。
也不错!逼又操了,钱也收了,性、利双收啊。
这么折腾的,鸡巴不像刚才那么硬了,我一直奇怪那些台上表演的孩子也抹了这种油,为什么表演结束了就软下去了,而我一直挺了这老半天?
后来问JUSB才知道,他们经常用药,已经产生抗体了,有时抹上甚至没有任何作用。
12点还有一轮演出,我已经没心思再看了。穿好衣服,虽然内裤还绷的我鸡巴难受。
我和我那朋友准备点人走。
JUSB瞪着两个大眼睛望着我,忽闪忽闪的好不动人。
那泰国弟弟也旁边拽我衣角,要我带他走。
其他的孩子也都凑过来,有的指着自己的屁股说“ITCH,ITCH”(痒,痒)
有的说:“I LIKE YER”( 我喜欢你的大家伙)
反而弄的我朋友尴尬异常的被冷落旁边。
问了老板后知道,带孩子走的话,一个孩子要交400株(100块RMB)的介绍费给酒吧,性爱费用则自己和孩子谈。
那些孩子开始群情激动起来。我们的裤裆,屁股,胸都被无数只手抚摩。耳边都是“I AM CHEAP!”(我便宜)
“FOUR HUNDRED BATH”(400株)
更有一声:“I AM FREE!!”
当场吓了我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胖子,这里看来也有熊熊活儿。
我差点没吐出来(没有瞧不起熊熊的意思,只是本人不习惯)
我点了JUSB和那个大鸡巴弟弟。
朋友点了一个高高瘦瘦的泰国仔和一个长的极白净的小白脸,让我怀疑那小白脸真的是泰国人吗。
我和朋友给了酒吧1600株。
老板收了钱,拿出一打安全套塞进我手里。我平生很讨厌使用这个,便问老板道:“SAFETY?”
JUSB告诉我,在泰国做MB是受政府保护的,虽然也都是在地下进行,但老板们都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定期做身体检查的,发病的是不能继续做的。
老板指着我点的大鸡巴弟弟道:“NEW!NEW!BEFORE STUDENT”(新人,新人,以前是学生)
我才放心的和朋友等着4个BABY换好衣服后一起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