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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林太太摆弄我的屁眼,我的腰部开始紧缩,腿像过电似的‘飕飕’的抖动,“啊!!”的大叫一声,在闪光灯的频闪下,我从小周屁眼里迅速拔出鸡巴,站直身体,精液顺势喷射了出来,径直滋射到小周后脑上,‘吧嗒’的粘贴在小周那寸发上。
“我操!你丫精库啊?!”小周也顾不得周围这帮人,扭头呼噜着头发叫嚷道。
我嘿嘿的乐着不答话,低下那根黑鸡巴仍然源源不绝的爆射着,林夫人见前面射精,也管不得后面紧缩的屁眼,跳起来饶到前面拍摄精虫游离在小周后背的景象。
半分钟后,我的呼吸恢复了平静,举起粘在手上的余精供她们拍摄个够。起身离开小周,晃荡着仍半勃的鸡巴走去卫生间清洗。
待我回来时候,小周已经盘腿坐在地上,看来这小子终于把那尿给硬挤了出来,小武昏迷的身体仍然躺在地上,屁眼汩汩的往外流淌着液体,稀溜溜的,明显不是精液的浓度。
周围这些哪里知道,只当是小周的精液,拍着我的肩膀道:“刘佳,你不行啊,有质无量啊,你看这小东北,流了一分多钟了,还流呢”说着举着相机就拍起来。
我想乐又不敢乐,憋的我的肚子都疼起来。
众太太显然玩够了,嚷着要去KTV找别的男人。
方太太当然想让钱流进自己的口袋,苦口婆心的劝她们玩我,直说我是巨根,是极品。怎奈众太太见我射了精,再干也没意思,再加上操过男人,想着屁眼的屎还粘在鸡巴头上她们怎么也不肯要。
方太太见劝说无效,只得陪着笑脸送一众人等到楼道里坐上电梯才回来。
“方太太,您把衣服给我们吧”我道。
方太太这次倒也不勉强,拿起电话把底下的保镖叫了上来。
我们三人的衣服像垃圾一样的卷扔在一个大帆布袋子里,保镖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咚”的甩手把包扔在地上,站在那里不说话。
方太太只顾着捡地上的钞票。红色的大团结一张张的越积越多,方太太显然已经拿不住了,只能单手把钱搂进怀里。看来怎么也有两、三万块。
胡乱捡了一痛后,角落里的她也懒得捡了,伸手从怀里扒拉了三分之一散在地上,转身往门外走,边走边道:“今天退房,马上你们就滚蛋吧!”
“方太太!我的身份证呢?”小周追上问。
方太太从坤包里掏了掏,掏出两张旧版身份证‘啪’的甩到地上,小周赶过去捡起揣在怀里,看着这个恶毒的女人从视线中消失。
“刘佳哥,我们怎么办?”小周看着我。
“先把衣服穿上吧!”这几个裸体的日子已经让我开始爱恋上我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胡乱套在身上,顿时那种被包围的安全感温暖着我,倒让我觉得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有衣服穿……
我们把地上方太太散下的钱和角落里她懒得捡的钱清点了一番,再加上前天肖太后她们给的那些,总共有两万五千块。
把小武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拿好自己的行李,楼下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海口市人民医院,路途好像很遥远,走了很久才到。
急诊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热伤风而已,在病床上打点滴输液。虽然还没有恢复意识,仍然在沉睡中,但我已经来不及等待他了,迫切回京的心情怎么也按耐不住了。
我和小周来到楼下的花园,点上根烟道“你俩来北京找我吧!以你俩的条件我可以给你们找到客人!”
“嗯”小周感激的点了点头问道:“北京好干吗?”
“还可以,不过,很少有女台,都是男人,操屁眼的那种……”我道
“操!想起那大鸡巴操我,我就起鸡皮疙瘩,对了,有比刘佳哥还大的吗?”小周吸口烟问。
“有啊,多了”我笑道
“操!那还不操到胃里去?”小周天真的笑道
“到不了!你丫拉那屎橛子有多长呐!”我哈哈大笑起来。
“操!别埋汰我了!到北京找一定找你”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让男人操,给多少钱?”
“呵呵”我乐道:“四百块,我就收这么多”
“操!!四百块就把屁眼卖啦?”小周觉得不值。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看表已经块六点了。
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小周,告诉他等小武醒了代我向他问好,毕竟是拜了把子的兄弟,有事没事的常联系。
手里的两万五,让小武看病花去了不到一千块,正点钱呢,小周拿出了两万硬塞进我手里道:“刘佳哥,要没你,俺们兄弟早完蛋操了!这钱是俺俩的心意!”
看他说的真切,我从中抽出了一万块塞进兜里,剩下的钱塞给小周“哥儿几个都不容易,我拿个大头吧!”
文哥又转头对小风道:“你还真是挺佞的,不是我说你,你昨天来的,晚上还要睡单间,赶上总统待遇了。今天说什么你得试了,要不一会儿你就给我走人!”小风低着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