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很有生活气息……”我语无伦次的道。
“你就是刘佳老弟吧?”她笑着道。
“你怎么不说话”我反问道。
随着杨哥走进楼,一股霉气混杂着厨房调料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不禁皱了皱眉。
我窘错的搓着手,低头不做回答。
一下子,外面的晴空可怜的只能从窗帘逢中贪婪的钻进来,齐姐这还不满足,张开双臂把那最后的一丝苟存的阳光也闭合的严严实实的。
终于,在漫长的沉寂中,这个男人开口道:“怎么不说话?”
“舔我!”齐姐双手一张,右手搂过我来,左手搂住杨哥。
“弟弟……帮我脱衣服……”齐姐开始呻吟起来。
我撩起她的上衣,一个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衣显露出来,那里面暗红的一点正是她那淫荡的乳头。
流金,也像黄沙里的埋贝,在经意和不经意间调皮的晃着你的眼,让你贪婪的欲享受又无从睁眼。
我和杨哥像贪婪的吃奶孩童,隔着内衣舔吮起来,那颗樱桃在我俩火热的舌尖下开始屈服,由暗红变为深红,乳头翘起,挺立起来。
“比照片上显的漂亮多了,说实话啊刘佳老弟,不怕你不爱听,你真不上相,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她滔滔不绝的道。
杨哥笑着在门边换拖鞋,身上的皮夹克脱了挂在衣架上,里面无领白毛衣辉映着黝黑的脸,更显得干净壮实。
哪知道她扭头惊诧道:“哎哟!哪那么生分呀!别听他的!就叫我……叫老婆吧!”
这话一出,倒让我惊诧起来,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做答。
“杨哥”我卖乖叫了他一声。
“她是我老婆,姓齐,就叫齐姐吧”杨哥道。
雪白的手腕上配着一个芙蓉石的手镯,淡粉色里加着黄晕,加上她身上散着幽雅的紫罗兰香,惹的我口干舌燥,她那灵蛇般的手掌巧妙的环绕我的大腿内侧游走着,囫囵的画着诱惑的圈,时上时下,巧妙的躲避着生殖器的触碰,却又钩挑的人不停的挪动下身,往那葱葱玉指上撞去。
他又笑了起来,感觉他的笑是那么的不经意却又那么的不容置疑。笑起来时,那黝黑的瘦脸配上狭小的眼睛,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28岁。
“漂……亮……”我结巴的道。
“啪”杨哥的一只手拍在我的大腿上:“不要拘谨嘛……,我老婆怎么样?漂亮不?”
“很老的楼了”杨哥看了我的表情后解释道,反倒引起了我的尴尬。
车左拐右拐的进了一片居民楼。
“呵呵呵……”齐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转身把客厅的窗帘拉上。
“怎么着?刘佳老弟,这么着急呀?”齐姐左手一抬,随便的搭在我的肩上,却开始揉捏起来,发稍在她手里开始盘旋起来,发根丝丝直立,欲火像要从头皮里喷发出来一样“呼呼”的喘息起来……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道:“我28,比你大,姓杨……”
软绵绵的大包容沙发,坐进去好象进了温暖的窝。
房间不大,还没顾的左右欣赏,一个中年婀娜少妇匀步走来,只穿着粉色的秋衣裤,勾勒着精致的身材轮廓。
低着头穿行于这些各式各样的散发着奥妙洗衣粉的世界下,在暗黑的楼道里摸索着进了一个房间,房门开启的瞬间,一股柠檬的清香沁入心扉,是种久违了的家的感觉。
“没关系的哟,你看姐姐漂亮吗?”齐姐半俯着身问我道。
我的右手被杨哥拽住,无力的在齐姐的胸上画着不规则的圈,齐姐放在我裤裆下的手明显加快了滑动速度,欲火像干柴般烧将开来。
我不置可否的没说话,微笑的看着她。
楼道里随意搭拉的绳索上,晾着内裤、文胸、裤子、袜子还有屉布……,像万国旗似的眼花缭乱的。
齐姐扭着她那小巧又上翘的臀,一扭一扭的走到我左边,瘫软的坐在那暖软的沙发上,和杨哥对称的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齐姐的十指如葱,纤细嫩白,指甲上涂着一层淡淡的珠光粉,一寸长的指甲修理的方头平滑,看起来柔软高贵。
“别害羞,摸摸老婆!”杨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的精光,虽然已30有2,但黝黑壮实的皮肤散发着弹性的光彩,小腹部没有半丝赘肉,肚脐下蜿蜒开来的阴毛茁壮而充满野性,一条看起来有15、6厘米的棕黑色阳物露出半个脑袋在毛茸茸的黑森林中喘息着,下面松垮一摊硕大的睾丸,布满褶皱的粗野的装饰着眼前这个壮实的男人。
班驳的楼体记录了它的沧桑,是一座上世纪70年代流行的五层筒子楼。
边说边招呼我坐在沙发上。
门被反锁,杨哥过来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沙发一边倒的向他坐下的方向塌陷下去。
“哦……哦……”齐姐忘情的呻吟起来。“吧嗒”伸手把自己那黑色的遮胸抻了下来。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叫了声“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