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鼠皮吗……”在熟桐油中浸过之后会无比坚韧,同时又具有原有的柔软,只被用来制造最上等的护身铠甲,看它的色泽必定是已经浸泡经年的熟皮了,用在他身上真是浪费了。
“我只是……得到我的奖品而已……”竟然与粗犷豪迈的外表完全不同,身上的肌肤是如丝绸般的柔滑,并且蕴藏着惊人力量的肌肉有着会吸缠他手指似的柔韧。
“那你也该知道这黑色的皮革是什么吧?”那么想挣脱么?明知道没有机会的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愿承认事实吗?…
触目所及的肌肤是赤裸的,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初
“您说的……是这个吗?”俯下身靠近,伸手抚上对方红肿的唇。
四指宽的皮质黑色腕套紧紧贴合肌肤,不留一丝空隙,一条黑色细链连接到床头的铁柱,四肢都被束缚住,南宫岱挣扎着想恢复自由。
果然没有用!
……葭儿……正在……
不对!
“你在干什么!”原本该是很有气势的厉声喝问,却因说话者忙于缓和急促的呼吸而显得有点中气不足,怒瞪着在他的质问下仍然展开笑颜的纤长少年…不,虽然略显单薄,但那傲然挺立的身姿却已是男人才有的昂堂气概。
随着南宫岱的目光望过去,那是他特意为身为武将的父王准备的小小装饰啊,只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得到他的欣赏就是了。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自己仍然不能顺畅的呼吸,但触目所及的景象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仿如身在梦中的荒谬感让他不舒服之极。
限制他行动的链条看不出质地,碰撞之际没有任何声音;细细的链条还不及一根筷子粗,但在他全力的挣扎下却没有丝毫损伤的迹象;即便是铁制的也会承受不住的……似乎并非他所知的任何金属,但那乌沉沉的闪光明显是金属才会有的……
真的是…不得不承认的…滴水不漏啊。
那是……他的王儿……
“…现在才注意到啊……”酒精和迷药果然会损害人的身体,父王以前可不是会这么迟钝的人。轻轻拭去南宫岱唇边残留的银色液体,那是方才的唇舌交缠中他来不及吞咽的蜜津,真是完全没有自觉哪……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他眼中是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的魅惑。
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是更显出自己的无力而已。其实不用试也知道结果的,南宫葭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啊……
果然如此吗?那么……
“我吗?”方才南宫岱的挣扎虽然没有让他自由,却弄乱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丝被,露出明显是在阳光下锻炼出来的小麦色肌肤,结实的筋肉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闪着诱惑的光,让人忍不住有触摸的欲望。
“父王果然英明。”
“只是一个约定,”还有心情在这里问东问西的,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真的是完全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吗?“还有,对与我耐心的奖品……”好舒服啊……
“不要白费工夫了,这种链子你是绝对挣不开的。”真是粗鲁的父亲啊,怎么能这样对待儿子精心准备的礼物呢?
明明此刻是清醒的,却感受到在深沉睡眠中如被丝网缠住的的不快感。无法理解所见到的景象,南宫岱只能呆呆瞪着未曾经过允许就侵犯他人领土的白皙手掌。
“奖品?”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奖品?”
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事会发生,思考明显地迟钝,无法接受。
原本应该是那样的,如果南宫岱不是及时侧头避开的话。
百骸,驱走了身体的沉重感和脑中造反的士兵。南宫岱却仍然瞪大着眼,为着刚刚才体认到的事实震惊得无法反应。
刚刚反应过来的南宫岱极力挣扎起来,却发现四肢仍然不能移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却被不知何时来到他脑后的有力手掌牢牢钳制住。自梦魇般的景象中清醒过来的南宫岱悲哀地发现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仍然只能继续接受来自他人越发放肆的吮吻。
终于发现到自己的王儿明显的心不在焉,随着他越来越显得怪异的目光望过去……
……那是和璇玑截然不同的……仿佛是占据着主导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向就不是猜测他人心思的高手,尤其对方虽然年纪不及他的一半,却是一个比起三个的他还要聪慧深沉的角色。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王儿了。
灵活的舌在他的口腔内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仿佛品尝美味一般将他的每颗牙齿细细舔舐而过,引燃起酥麻刺痒的怪异感受;随后它又发现了新玩具,相比之下显得无比笨拙的是他的舌头,只能被动地随着入侵的敌人嬉戏。
“……是陨铁……”数年前在朱雀国落羽山坠落一块巨石,国中铁匠炼出精铁数斤。其质殊异于凡铁,那原本是最佳的铸剑材料,却不想国中名师皆铩羽而归,人心也就渐渐淡了。最后那几斤精铁也不知所踪。原来竟是落在葭儿手中,还给他不知用什么方法铸成了这几条链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