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小声说了会儿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於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拼受了重创,以後一直受制於人。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後,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然後,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後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的身体。
在一阵长时间的抚弄之後,洪钧用袜子堵住铁辉的嘴,把他按在床上,掰开铁辉的屁股,把自己早已挺直的阴茎放入铁辉的股缝之中。
铁辉手脚被绳索捆着,又一次被洪钧鸡奸。
两个赤裸的汉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堵着塞口布,被另一个男人鸡奸,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洪钧接连两次的猛烈进攻之後,铁辉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绳索因为挣动都陷入肌肤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洪钧离开铁辉的身体,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入铁辉的鼻孔,铁辉精疲力尽,只得吸插入鼻孔的香烟。
这时电话铃响了,洪钧拿起听筒,原来是一批毒品要在第二天的下午在码头交易。洪钧记下时间,地点然後挂掉电话。翻身去掉铁辉鼻子里的烟蒂道:「我先出去一会儿,然後再来陪你。」说着,拍了拍铁辉的脸,翻身走了出去。
铁辉被绑在床上,他侧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只觉的肛门处疼痛阵阵传来。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拿到了洪钧抽烟时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反手用打火机烧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绳索终於断开了,铁辉掏出嘴里的袜子,一刻也不停留的逃离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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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莫天警官一边抽着大雪茄,一边听铁辉述说洪钧一夥要进行毒品交易的情况。
「那你是怎麽知道这些情况的呢?」他抽了一口烟问铁辉。
铁辉道:「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消息绝对正确。」
莫天摇了摇头。
铁辉着急的说:「不能再让那帮人逍遥法外,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情报不准,你就告我妨碍公务好了。」
莫天想了想道:「好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他和铁辉来到拘留所里,铁辉被带到一间单独的禁闭室。
莫天说:「对不起,我不得不给你带上这个。」他举了举手中的刑具。
铁辉点头。
莫天将铁辉的手脚用两副手铐锁住,转身走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了。铁辉靠在冰冷的墙上,闭起眼睛。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呱呱的叫唤着。
中午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看守服装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看守长文博,你是叫铁辉的犯人吧。」
「我不是犯人。」铁辉想站起来,脚上却被锁着手铐。
文博厉声说:「胡说,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我的犯人。见了看守长还不下跪!」
铁辉道:「我不是犯人,我是协助莫天警官办案的。」
铁辉的左颊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还敢嘴硬!」文博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手脚被手铐牢牢的铐住,根本无法反抗。
文博打的够了,用一条绳子穿过铐住铁辉双手的手铐,让铁辉面对着墙壁,把铁辉的双手绑在囚室的水管上。铁辉的上衣被剥下来,撸在带着手铐的手臂上。
然後,文博开始用警棍拷打铁辉。
不一会,铁辉的背部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文博捏开铁辉的嘴,将警棍捅入他的嘴里。狞笑着说:「乖乖的咬住,不然有你瞧的。」说着话,他脱下铁辉的裤子,将打火机点燃,移向铁辉的肛门。火苗燎着了阴毛,铁辉感到了火焰的逼近,双臂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