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吃吧。”
推却不掉的张宇初只能皱着眉毛端起碗喝了一小口:“恩,相当美味呢。”
“张兄弟到底和这船海盗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符融的见张宇初那么和善,语气自然也婉转多了。
“恩,我是被秦虎绑架来的啦,因为我家还没有把赎金送到,所以暂时在他身边当一个小侍从。那么符融你是怎么被抓来的呢?”
“我?”符融一脸难堪的说:“秦虎打劫我押送的贡品,本来我是可以稳操胜券的,可惜被他抓到了御使……。”
“结果你们就全部束手就擒,你还被他俘虏了回来?”
“是啊,不是我技不如人,是秦虎这个小子太卑鄙了。”
张宇初一脸轻蔑的看着符融,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太多你这样的傻瓜,才被秦虎这样的三流海盗钻了空子。不过张宇初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明显,举起手轻轻擦掉符融脸上的饭粒,柔柔的问:“不知道大将军是隶属哪位王爷手下?”
符融一辈子哪里见过如此的美人,何况在这样堆满箱子的狭小的仓库里。只能结巴的说:“我是威德震远侯卓亲王的手下。”
张宇初走到符融身前微微一个欠身,随后狠狠的问:“那么不知道大将军在疾风营里官拜几品?那个慕容阎还没有哮喘喘死么?”张宇初看到符融气就不打一处来:“难怪供品被劫,你被活捉,慕容阎那个魏党的脓包能带出什么好东西来,如果再放任魏党的人恐怕国家迟早要灭亡。”
符融一时被张宇初问住了,“啊”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张宇初一生怒火不再搭理符融,直径走到贡品前一个一个查看起箱子来。只见他如数家珍的一一翻阅:“鍪日金樽”,“羊脂玉净瓶”,哦,还有我专门央求父皇向南蛮要的“曜石吊扣”。贡品都在这里,我倒要看看秦虎你怎么向我解释!
郁闷至极的张宇初临走时还不忘的走到符融面前,狠狠的向他的下体揣了一脚:“你给我听着,晚上别叫娘叫爹的让人睡不着觉!”
门口的喽罗没有想到一向温顺的张宇初一下手竟然那么毒辣,不由的暗叹自己没有得罪他。
张宇初把符融揣了个哭爹喊娘以后,一梳理秀发,轻蔑的看了看蜷曲在地上的男子一眼,转身离开了。整个房间只留下符融痛苦的咒骂声:“你小子给我记住,终有一天我要把你操的后悔做男人。”
张宇初丝毫不在意符融的话,因为他在意的是秦虎到底怎么看待他。一脚揣开秦虎的房门,熟睡中的秦虎却只不过翻了个身而已,没有起来搭理他。看着秦虎半裸着身体就那么背对着自己,张宇初的心也难过的不能言语。虽然自己可以看的到他,可以听的到他的声音,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心跳和呼吸,但是他的心却是那么的飘忽不定,让自己永远也捉摸不透。“秦虎,我却好象永远也触摸不到你,永远也拥有不了你……”张宇初伤心的靠在门上,早先的愤怒已经化成哀怨的眼泪,就那么痴痴的望着秦虎,久久不能言语。
秦虎在床上睡的正香,忽然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了下来。把他着实下了一跳,睁开眼睛四处扫了扫,才喘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海啸是美人在负气。不过也一样了啦,张宇初发起火来绝对可以让整个船翻过来。
“帅哥半夜不睡觉,靠在门上也不怕着凉么?”秦虎打了个呵欠。而且你不睡觉也就算了何必拉我起来呢。
张宇初小嘴一撇,半坐半倚在秦虎赤裸的大腿上:“你忘记了我是你的贴身侍从么。天亮了我难道不该叫你起床啊。”
“天亮了?”秦虎向窗外望去,夜色正浓,群星闪烁:“不是啊,天上还有月亮呢。”
“我说天亮了就天亮了!”张宇初一脚揣在秦虎的肩膀上,可惜秦虎不是太子诸将愿意装受伤来讨他喜欢,只能累的张宇初把脚怎么揣上去怎么乖乖拿下来,一挑眉毛:“难道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张大爷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秦虎再英雄了得也不想得罪这个任性的皇太子。哎我的一世英明尽丧在你手啊!还好没有人看到 - -b。
“恩,乖乖。”张宇初见秦虎那么听话,脸色好了许多,在他的胸口上吻了一下:“那么你为什么打劫我父皇的贡品呢?”
秦虎听完脸色沉了好久,猛的将张宇初禁锢在怀里,回答道:“我不仅要你父皇的贡品,我还想得到他的天下呢。”
张宇初本来就是一个坦诚的人,所以秦虎直率的回答虽然大逆不道但是并没有惹他生气。张宇初只是用臀部在他的胯上左扭右扭,笑吟吟的说:“你都这样对我了。贡品,天下算什么,只要你开口,我拱手相送。”
秦虎强忍着将怀中作恶的人惩治的欲望,摇头说:“宇初兄弟到现在还不了解我么?我秦虎喜欢的就是驰骋沙场,从无到有的过程。争夺天下虽然危险艰辛,但是克服重重困顿是一种乐趣。我秦虎要的就是经历一番心血付出,让天下所有臣服于我的快意。”说着秦虎将张宇初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你喜欢的也不正是,我这样不断进取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