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离让他因为得不到而觉得我最好呢?
十几年没有见,他明显老了很多。虽然看上去身形并没有中年发福,眼角眉梢间的锐利却不若年轻时那样明显,可惜,看我的眼光仍然带着疯狂。
一愣之后,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坐到了我边上。
我趁机打量起所处的环境来。
我的手和脚,被绳子绑着栓在双人床的四根床柱上,而我的短裤,仍然在它该在的位置上。
房间不大,有一扇窗,窗外有晨曦透入。七月的早晨,天亮得很早,现在,怕只有五点多吧?
从这里望出去,看不到窗外有任何东西。看来……
一只抚上我脸颊的手打断了我的观察,轻轻地抚着我脸颊的那种感觉非常温柔,“温柔”到我被触碰的地方,马上起了鸡皮疙瘩。我竭力忍住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现在,最好不要惹恼他,拖时间等冯锐堂的行动才对。
抚着我脸颊的手移向了我的头发:“你的头发留长了。”
我以前一直是剪很短的头发,一直到开始冒充三个孩子的爸了,才开始留了长头发,好显得老气一点。
他把身子移近我,脸凑上来,鼻子贴着我的鼻子,轻轻道:“想不想知道这里是哪儿啊,林警官?”
我实在忍不住往边上让了让,努力让语调仍然保持平静:“应该还在嘉都里面吧。”
他重新坐直,拍了拍我的脸颊道:“你很冷静嘛,林警官。”
手,有如毒蛇般沿着我的脸颊下滑到颈,又接着滑向我的胸膛。
明明想着要克制那种抵触的情绪,尽量不要惹恼他,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无法控制的。他的手经过的地方,我的肌肤都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他恶意地笑了起来,滑到胸膛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我一侧的乳头,略带得意的说:“可惜啊……你的同事们好像都很笨哦,他们都以为你被我截到什么地方去了,在全城搜索呢。呵呵……它还是很敏感啊。”他拨拨我已经开始变化的乳头,调笑着说。
我紧张地思索:看来,我的推断完全正确,但不妙的是,好像这个BT故布的疑阵起了作用。怕短时间里面,要被发现是很难的了,除非……我能够想出什么示警的办法……啊……
我被他措不及防地一捏,禁不住呼出声来。
他的脸又凑到了我面前:“在想什么啊?别指望会有人救得了你哦。为什么你总是想逃呢?我对你不好吗?居然躲到国际刑警组织里面去,也只有我聪明的林想得出来这样的妙计吧。怪不得我找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线索呢。”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疑问,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警觉,发觉保险箱有了问题呢?
我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于自己那时的警觉相当得意,听到我的问题,得意地直起身子说:“你大概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斧神的作品上了吧?其实,我每次开完以后拨乱的密码也是有规律的,只不过,不是一组有意义的单词组合而已。要是有其他人动过了,没有复原成原来的,我打开之前就会发觉问题了。”
我迅速回想。没错!当时,因为放置了炸弹,怕冯萧两个人又变卦,所以着急地关上了保险箱,同时,也害怕他们发觉正确密码的含义,所以一关上门就马上拨乱了密码。
功亏一篑啊!我恨自己为什么会忽略了这步。
“再说,那天,刚回到日本,就发觉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在周围探头探脑的。我本来就打算撤出别墅了,一发现保险箱可能出了问题,我马上让大家安排撤退和跟各个堂口示警,然后,在保险箱门上系上绳子拉开。打开的那会儿,我人可是在卧室外哦。
“其实,一看到保险箱被动过,我就在猜:到底是谁会来挑战斧神跟我们右军呢?呢?是根本不知道斧神是谁的小毛贼呢,还是……象我们林这种专门向难度挑战的高手呢?
“所以,保险箱炸开后,当我发觉盒子里面的牙齿的不见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林林终于又出现啦。”他说着,就势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不晓得是他那句“小林林”更恶心呢,还是他那一口更糟糕一点,总之,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说起来哦……”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着:“你还真恨我啊,那么想我死吗?我可是想死你了呢……”
我无语。我的“想你死”跟你的“想死你”,其实差不多的吧。
在我胸口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往下移,我还来不及开口阻止,它就已经探入内裤里面。
“呣……”他满意地叹了一声,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将我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
摸着我光滑的下腹,他满意地说:“看来,当初一番辛苦没有白费啊。”
我禁不住也想起了当初。这个变态因为觉得那里长毛碍眼得很,竟然专门请了医生来给我做了永久性脱毛的激光手术。很久之后,因为修的开解才让我的心结得以解开。至于到后来,这反而成了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