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人总是要生活的,做爱、性满足总不能让胃得到满足,所以还是不得不为钱、为生活犯愁。我打算开店,而他打算去当健身中心健美教练,以他的那种体型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的一家小店,结果第一个月就损兵折将,钱赔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他突然转过脸对我说:“如果我们还想生活得好,那……那我们去拍gay片。我们一起去,只拍我们两个的。”
我真有点不愿意,但那的确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们的生活费有了,维持身体的费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么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听,去联系,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这么一个地下性CD加工场。虽然后被他拉进一间房间里。房子挺大的。一边架着摄影机,见一个穿着女装进来,那个导演吃了一惊。
“优,你们还真是班配。健男美妖嘛。”
我一时真的有点生气了,我最讨厌用“妖”这个字。还等我出手,曹巍已经冲上去了恶狠狠地说:“嘴巴放干净点,他是我的人,你骂他等于骂我。”
那人似乎有点退缩,但一会儿拍片还是得听他的。
我以为拍gay片无非是当着镜头做做爱,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么好怕的。谁知他竟然叫我们拍虐恋性爱。我一脸害怕地看着曹巍,他也有些犹豫。那个见我们没拿什么主意就说:“快点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们。不过我可说过了,下次就算有戏也不找你们了。”
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们不拍了,我就不信会找不到工作!”
我脑门里一闪,不行,我们既然已经不在乎了。我拖住他转过身说:“我决定了,我们拍。”
他显得很吃惊。
接下来就开始化妆。其实也没什么妆好化,无非是脱光了被五花大绑,ru房先被绑起来,像一个“8”字一样,紧紧地扣在后面。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样的项圈。那个可恶的导演色色地说:“你要装得可怜一点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
曹巍比我复杂一点,他也得脱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那个帮着他化妆穿衣的人见到那根大鸡巴一下子目瞪口呆。他被要求带上两层面罩,第一层像F1赛车手一样黑色的冷帽,第一层是一副鬼面具。狰狞得只有那个熟悉的鼻息才能让我感觉是他。然后是薄的皮手套,黑色过膝的皮靴。这一身紧身的行头把他发达的肌rou,性感的三角区域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拿着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来,看着我,蹲下身子作为一种发自形式隔着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跪在地上点点头。
开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