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那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不是钱的事,现在谁敢收真金白银的啊?是……他……算了!你就别问了。”金哥越是这么吱吱呜呜的我就越好奇,忍不住一再的追问,最后他有点被我缠烦了,像挤牙膏一样断断续续轻声对我说出了赵启明的秘密——
“小云,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想都别想了,但是你……小云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你还喜欢穿女人的……女人的衣服吗?”
“啊?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呢。是……是啊,现在还是有……”他突然的一问弄的我措手不及,顿时成了大红脸。
“其实……据说赵副市长有一个特殊的癖好,所以到现在还是单身的……就是他喜欢那些……爱穿女人衣服的男人……”金哥压低了声音说。
“啊……他怎么……是……”来自金哥的信息真是石破天惊,我们的交谈无以为继,半晌,我又小心的问道:“他和这些变装人是怎么……我是说,有没有真的肏屁……啊……”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后,我的胸中隐隐浮起莫名的躁动,竟脱口说出了内心深处时常默念的不雅词语。
金哥像吓了一跳的瞪着我,良久才说:“应该不会那么夸张吧,毕竟是级别那么高的官员嘛。不过,小云,我还是要劝你不要尝试这条路,你……你一个大男人……去被别的男人……诶!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哎呀~我又没有说现在就要去怎么样~只是问问啦~”糟糕!不知不觉我居然进入了平时只有回到家才会出现的女性角色里,说话变的嗲声嗲气起来。
这顿饭就在我的魂不守舍和金哥的目瞪口呆中结束了。
第二天,我们为赵副市长举行了欢迎会,他是个年近50,仪表堂堂的大男人,之所以说他“大男人”,是因为他言谈举止间总透出果敢、干练又不失风趣的成熟男人味,可能是长期身居高位的磨练吧,再加上他魁梧健壮的身材,赵启明的气质真是让我们这些“小男人”望尘莫及呢。
晚上,我失眠了,即使是穿着我最喜欢的真丝睡裙,我还是失眠了。我想了很多,不停的在心里和自己的良知斗争着。一方面我对自己说我是个男人,是要为老父亲传宗接代的男人,虽然有着特殊的嗜好,也有着不可告人的性幻想,但我不能真的走出那一步,否则也许我的后半生从心理上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为了仕途的光明前景作出一次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更要命的是我的内心深处并不觉得跟赵启明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是痛苦的,如果我真的要找个男人,那么他不正是我最欣赏的类型吗?更何况按金哥的说法,也许他还不一定真把我怎么样呢。我被自己说服了,迷迷糊糊的下了决定,这是一个至今我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决定。
一星期后,局里有一个出差考察的机会,由赵副市长带队,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争取到了随行的名额。这是我“勾引”赵启明的绝好机会,也可能是唯一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从机场出发那天,只有我需要办理托运,同行的一群聒噪家伙笑话说我真是个农村娃,没出过门似的,出差还带这么多东西,我只笑笑没有辩解,他们哪里知道,这个大旅行箱里都是我的得意装扮:假发、假乳、化妆品、衣裙、鞋袜,清洁和自慰用具一应俱全,只在最上面放了几件男式衣服掩人耳目。
到达后白天是忙碌的走访考察,一到了晚上通常都是各种酒局和“娱乐项目”,遇到当地接待人员安排那种“有料”的活动,赵启明每每推辞说需要休息独自回房间,我几乎可以肯定他的确对货真价实的女人不感兴趣。
几天的考察快要结束时,我的机会终于来了。今晚全队的人都出去喝酒了,一个同事高喊着“每到一地,嫖字当先……”一堆喝到燥热的狼友纷纷响应,只赵副市长又推说喝多了要回酒店休息,我当即自告奋勇陪同,大多数人已经喝到连老爸都不认识了,都没怎么注意我们的离开。
回到酒店,我们各自进了房间(刚入住的第二天我就借口说跟我同屋的同事打鼾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坚持要了个单人间,方便我变装嘛,赵启明就更不用说了,当然是一个人住套房喽),把他送到房门口的时候我对他说一会来找他谈点事,还会给他一个惊喜,他笑着说真的要有惊也有喜才行啊。
匆忙回到房间,几乎连扣子都没解开就脱个精光冲进浴室,先是灌肠——秽物和异味可不能成为今晚的插曲,平时我在家也经常灌肠的,刚开始几次有点痛涨,时间久了也习惯了,有时几天不灌肠还会觉得小腹里涨涨的,而且灌肠还可以解酒,正是今晚我需要的呢,反复几次后,确定拉出的水水没有异味了。
来不及泡香浴了,淋浴也行吧,洗干净点就是了,紧张又细致的洗好了澡,赶紧妆扮起来吧——
先把头发吹干,要不怎么带假发呀;
用德国的专用胶水贴上假乳,这种胶水不会刺激皮肤,边缘处也能贴合得很好,麻烦的就是必须要用配套的洗液药水才能摘下来;
整套的EUROMODA白色全罩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