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的吹捧,我知道,她也十分反感。“我一直有个问题,可能是一个傻问题,你爱我,还是佳丽?”我终于把这个埋藏了好几个月的问题说了出来,其实,我确实很想知道,天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确实很傻的问题,我的身边一定是佳丽,我的心里永远是你!”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总是为天不会说有文采的话而取笑他,天那,原来他在这等着我呢。如果让母亲看见我哭,她会不安心的。我强忍着泪水,对着天,“你要好好的对佳丽,以后她要陪你一辈子。你就把我忘了,把我从你的心里挖出去。我们还是朋友,一起加油!”德国汉莎的那只白色的鹳雀带着我飞到了宝马的总部——慕尼黑,天的那辆车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我是没有救了。
我走以后没有几天,天的父亲因为经济问题丢官入狱,天的母亲那原本就有的高血压把这个善良的人彻底的打垮了。天的工作也是几经调整,给他挡风雨的人没有了,天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了,生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工作也是一样。天的银行经过改革,每个员工每年都要完成一定数额的存款指标,因为天的父亲的缘故,天得到的指标最高,对于他这样一个刚刚进入社会的人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没有办法,完不成就要下岗,但是,母亲生病需要钱,生活的一切也需要钱。天每天都在网上查找相关资料,看见有合适的人选,就给他们打电话,但是,谁又会愿意把自己数额庞大的资金交给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白脸呢。
佳丽给了天她的老总的电话,这是一家上市的民营企业,目前这家上市公司的股票还在上涨,这位老总总是出现在大大小小的媒体面前,大谈为国家民族的振兴贡献自己微薄力量之类的豪言壮语。天拨通了这位张总的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说江南口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天说自己是佳丽介绍的,那位张总的回答让天吃惊“你就是佳丽的男朋友,也就是原来**银行天行长的大公子,我以前见过你。你的计划我很感兴趣,我就是喜欢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打交道。这样,我现在很忙,你今天晚上如果可以,来我住的宾馆说,就8点,好吧?”天记下了这家位于王府井的五星级宾馆的房间号。天一身轻松的回到家,给生病的妈妈准备了晚饭,交待说自己很晚回来,或是干脆去单位睡觉。天唱着莫扎特的小夜曲彻彻底底的洗了一个澡,穿上父亲去年在法国买的CK黑色平角内裤,找出古驰的红条文白色衬衫,同样牌子的天青色领带,Hugo Boss的黑色西装,Elle的公文包里装满了介绍书和文件。天知道,如果这个大客户能拿下来,今年的指标也就完成了,他就可以去慕尼黑了。晚上7点55分,天来到了这家宾馆的505号,这是一个豪华大套房,隐隐约约从房门里传来迪斯科的曲子,天又一次确认了门牌号。按下了门铃,天有点紧张,他实在是太想拿到这个合同了。门开了,门里和门外的人都愣了,门里的人们被眼前这个全身绽放出光彩的帅气俊俏的小伙子镇住了,天也被门里这些人吓傻了。房间里站着五个仅穿T字内裤的20岁左右的英俊的小伙子,地上散落的全是他们脱落的衣服。开门的人40多岁,秃顶大肚,正是在多份报刊上看见的张总。“对不起,我是今天下午给您打过电话的……”天显得十分窘迫。“阿,你就是小天。真是一表人才,来来,进来坐。”张总却十分的平常。天也责怪自己的少见多怪,可能是他们在开化妆舞会,自己还以为……
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那几个青年人站在旁边,并没有因为来了生人而穿上衣服。天把计划书和和约传给了张总,张总认真的看完,“不错,很和我的意思,你们银行的信用也很好,给谁不是给,那你明天就来我公司签字,上午10点,没有问题吗?”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大的一笔钱,没有10分钟就成功了。天劝说张总,在再仔细看一次和约,张总却把所有的文件塞进了天的公文包里。“我说可以就可以,不要占用我们的私人时间了。”张总回头对那几个青年人说:“你们不认识他?原来天行长的大公子,多漂亮,比你们强多了。不信你们比比”。 张总转过头来对天说:“这几个小伙都是我戏剧学院找来的,怎么样,以后一定能火,只要有贵人帮他们。我也明白说,我是Gay,喜欢你们这些小男生,你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玩,明天和我一起上公司。怎么样?你不要勉强!”天的心里一下子翻了,他知道这句话的分量,留下来让这些男人玩到明天,今年的指标就完成了,如果为了洁身自好,就什么都没有了。天把公文包放到了一边,把领带拿了下来,塞进了公文包。音乐有一次响了起来,五个年轻人开始扭动着屁股,并不时把手伸进本来就不大的内裤里,做着各种挑逗性的动作。张总也脱的就剩下一条内裤了,两只手在这些年轻人的身上摸来摸去,或是干脆伸进他们的内裤。天站在一边尴尬的看着。“我们来做个游戏,我看一看这个年轻人什么动作最诱人。”张总不怀好意的看着天。天笔直的站在他们中间,其中一个年轻人解开了天的衬衫,白得耀眼的肌肤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另外一个褪下了天的外裤,天的多毛的白色长腿也露了出来,天的上下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