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帐帘轻轻拉开一角,闪进来一名侍卫。蒋干大吃一惊,周瑜更是惊呆在那里如一座塑像,而那名侍卫比他们两人更是惊恐。自己平时小心侍奉、万般敬仰的大都督、三军的主帅,此时竟跪在一个外人面前表演手yIn,他的人生经历无法给出解释,他那脆弱的心灵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按照周瑜事先部署,这名侍卫是要进来假装叫醒周瑜,谎称曹营蔡瑁、张允派人来送消息,好让蒋干确信那封假信是真的。结果,却看到了这样一幕,太出人意料了。就这样,时间一下子仿佛凝固了。
“来得正好,”蒋干最先缓过神来,轻声道,“快来,大都督正需要帮忙呢,是吧?”
周瑜连忙点点头,他可不希望侍卫冲出去喊来更多的人,“千万别声张,我,我,我们,……”竟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解释。
只见那侍卫也就二十多岁,眉目清秀,鼻梁英挺,脸庞英俊,身材颀长挺拔,身披锦袍银铠,腰上束着宽宽的皮带,一双齐膝战靴紧紧绷在小腿上,真是英气逼人。相比之下,帐内两人衣衫零乱、阳具高举、奢靡yIn乱,是如此的不堪。
突然,那侍卫如一头豹子般冲了过来,蒋干心头一凛,眼睛一闭,心想自己的脖子恐怕要被拧断了。但听得“砰”的一声,侍卫却飞起一脚把周瑜踢倒并狠狠地踩在脚下,“什麽大都督,东吴将士们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周瑜一时也有口难辩,被侍卫踩在脚下,几乎喘不过气来。
“什麽大都督,”蒋干趁机火上浇油,“连後庭都已经被我干过啦。”
“什麽?这是真的?”
“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
侍卫伸手一摸,果然还shishi的,“这还用解释,这难道能是你自己的?真是奇耻大辱!”侍卫大怒,“连曹贼的狗奴才你都让Cao,还是什麽大都督!”说着脚下用力,几乎要把周瑜脊骨踩断。
“是啊,就凭你们这位大都督,如何抵抗曹丞相的百万大军,我看你们还是快点儿投降吧,”蒋干又想起了自己前来劝降的使命,“不过,你们这位大都督的阳具和後庭还真是一流啊。”
周瑜听了这话,心想蒋干好狠,这麽一激,这侍卫非得杀了自己不可。可侍卫闻听此言,不但没有暴怒,反而嘿嘿冷笑了一声,“蒋干先生,你以为这真是我们的大都督?”
蒋干登时僵在那里,周瑜更是心头一震。虽然周瑜蒋干两人幼年同窗,天天在一起,但毕竟已分别十多年从未见面,要说找个面貌相似的人顶替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这怎麽可能,”蒋干疑惑道,“你怎麽证明他不是周瑜?”
“哈哈,要真是我们大都督,我一个个小小的侍卫怎敢把他这样踩在脚下,”侍卫缓缓说道,声音里丝毫没有破绽,“而且,我还可以慢慢给你证明看。”说着俯身拍拍周瑜光溜溜的屁股,“演得不错,以假乱真啊。”
周瑜心里暗叹这小子真是兵不厌诈,自己也就将计就计吧,“多谢夸奖,在下惟命是从。”侍卫把脚轻轻一抬,周瑜连忙双膝跪起,一脸谄媚,下贱得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深深地把头磕在地上。
侍卫伸脚用靴尖挑起周瑜的下颌,“蒋干先生,你仔细看看,这哪里是我们的大都督呢?”
周瑜忙挺直上身,下面的阳具也跟着挺立起来。侍卫见状,轻轻踢了踢周瑜的rou棍和卵丸,“大都督焉能如此yIn荡下贱,哈哈。”
周瑜的roujing还满是汁ye,在靴子上留下些许痕迹。“胆敢把小爷靴子弄脏了,快给小爷舔乾净!”不容任何质疑的喝令让周瑜也胆战心惊,竟不假思索,低头就去舔。“蒋干先生,这回你该信了吧,堂堂大都督怎会给自己的侍卫舔靴子呢。”
蒋干仍面有疑色,哪肯轻易相信。“要我相信,除非把你阳具插入他的後庭!”周瑜一听,心中暗自叫苦,自己卑躬屈膝,已经够下作了,怎麽能再让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手下鸡jian自己,何况自己真的是大都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