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主一奴,一坐一跪,两个人今早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吃着早餐。颜靖默默低垂着头,等待着凤圣凌的恩赏。
凤圣凌时不时地把吃食扔在他的“餐具”里,尽管量少得可怜,但跪在地上的男孩儿还是很感激。
“谢谢主人赏食”,颜靖对着餐桌主位上的男人磕了三个头。
这是凤圣凌给他定的规矩,他每丢下一次食物,无论丢下来的是什么,颜靖都要磕头谢恩。一顿饭下来,颜靖食物吃不了多少多好,礼倒是行了不少。
他就像一个祈求食物的凡人,等待着他一直仰视的神明的恩赏。
至于颜靖的餐具,呵,说是餐具,其实就是一个狗盆,真真正正的狗盆。凤家家大业大,能在这样的条件在找到一个坑坑洼洼的生锈铁盆,也真属不易。
凤圣凌说,一个宠物才会被主人宠爱,用好的东西,睡舒服的房间,而他,只是一只下贱的狗,越是悲惨的生活,才符合他低贱的身份。
他的生活被凤圣凌要求完全犬化奴化,拿东西用叼,走路用爬,前面后面被风凤圣凌锁的死死的,就是连最基本的排泄都无法做到。每天颜靖都伺候的小心翼翼,生怕连一天仅有一次的排泄权利也不被自己的主人允许。
宁静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吃过早餐,颜靖按照规矩,乖巧地在自己的狗笼里叼出那个带给自己无数折磨的项圈,跪爬回凤圣凌身边,用带着伤痕的小爪子捧着,高举过头。
“请主人赏责。”
凤圣凌什么也没说,潭水一样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和往常一样,把这个比颜靖脖子小了一圈的项圈戴在了颜靖的脖子上。这样,颜靖受折磨的一天又开始了。
项圈故意被凤圣凌设计的比颜靖的脖颈要小上一圈,就是为了让颜靖时刻都有这种窒息感。这种窒息虽然不会让人死亡,但是那种呼吸困难的紧缚感并不好受,时时刻刻提醒着颜靖他是被谁掌控。项圈里面会释放电流,被凤圣凌设置每一个小时一次,疼痛的目的是为了让颜靖更加有时间观念,提醒他什么时间该干什么。
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但是刚戴上的一瞬间颜靖还是止不住一阵喘息,不适感憋得颜靖小脸微红,粉嘟嘟的更加的惹人怜爱。凤圣凌看到颜靖那张可爱的小脸,难得好心情的揉了揉颜靖的头发。
“呜…”颜靖发出幼兽一样的声音,被调教了两年,饶是颜靖再没有做奴隶的天赋,也学会了在什么时候如何讨好自己的主人。显然,颜靖小兽一样的呜咽取悦到了凤圣凌,惹得男人发出了一丝轻笑,虽然这个轻笑不带任何情感,甚至还透着一丝冰冷。
颜靖看着主人心情似乎不错,胆子似乎大了一些,缓缓地向凤圣凌脚下爬去,低下头,亲吻着凤圣凌的鞋面,用自己戴着项圈的脖子,不停地蹭着凤圣凌的大腿,真像一只大型犬,臣服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