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满足,肉棒快速地抽插着,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而胡秀兰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半张脸埋在床铺中,双肩阵阵颤抖,传出抽泣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张恒一遍遍让下体撞击在母亲的丰臀上,同时还用皮带抽打母亲的屁股和脊背,留下一片片红肿的痕迹。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高潮瞬间到来,精液全部射入了自己母亲体内。
面对儿子话语,胡秀兰的俏脸一瞬间便得绯红,接着就恼怒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乱伦?”
房间里安静下来,母子二人都没有说话,张恒坐在床边喘息,胡秀兰身体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之后,张恒一声不吭地离开,去厨房了又拿了两瓶啤酒,全部灌下去,然后会自己卧室,躺在床上,接着酒劲睡了过去。
张恒拿起一块面包,塞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冷笑:“不,妈妈,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且我是认真的。”
张恒却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发出痛快地喘息,此时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乱伦不乱伦的,长久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在他心中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母亲,做自己的性奴,甚至肉畜。母亲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在父亲离世不久,张恒就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因此张恒甚至对父亲的离世有着一种庆幸。但是慢慢的母亲开始找情人,这让张恒无比的嫉妒,张恒也想着放弃这样的想法,甚至花钱找小姐玩SM之类的游戏,但是每当看到母亲,这样的想法有压抑不住地冒出。
胡秀兰在也维持不住冷淡的神色,神情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们这是乱伦,你知道吗?传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你知道吗?”
“你瞎说什么。”胡秀兰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回自己的卧室,房门狠狠关上。
第二天上午11点多,张恒才从床上起来,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在床上想了很多,最后还是下了一个决心,才走出自己的卧室。餐厅里,胡秀兰准备了食物,但是没动,而是安静地坐在桌子边,显然在等待张恒。
“那些野男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们不知道!你他妈的就是个做性奴、做婊子、做肉便器的贱货。你敢和他们说这些吗?你敢和他
张恒也不理会,继续吃完了食物,然后走到母亲卧室门口,大声说道:“我出去一趟,办点事情,晚上回来。我回来时,必须看到你在家,别给我出去瞎混。还有,去给公司说一声,给我安排个职位,我要去公司上班,就你们人事部,我做你的下属好了。”
可是胡秀兰的挣扎,换来的是两记皮带,张恒将自己解下来的皮带缠在手上,狠狠地抽打在母亲的丰臀上:“别她妈乱动,贱货。”
“不~~张恒,你这是乱伦!!乱伦啊!!”胡秀兰哭喊,一半恼怒,一边祈求。
名牌大学毕业的张恒其实相当聪明和敏锐,在决定将母亲变成自己的母畜之后,张恒就有了一个计划,而且仔细回想昨天的一切,他已经察觉到母亲的一些变化,让他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他要到公司去上班,让自己除了平常生活,在工作上也和母亲相处在一起。以前的别墅也要启用起来,父亲过世后,他们就很少回去,张恒打算重新装修,以后作为调教母亲的基地。同时张恒还要去买一些调教用的工具,他要将母亲彻底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这才是他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
另一边的胡秀兰在儿子走后,坐在餐桌前发呆,脑海中始终回放着昨天晚上的一切,连带着也想起自己和丈夫的过往,渐渐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某一刻似乎重叠在了一起,这让她有些慌乱。接着回想起儿子离开前说的话,她想要当做没听到,可最后还是不自觉地起身出门,去往了公司。将
面对一连串疑问,张恒反倒显得淡然:“我没看错的话,昨天晚上你也很爽吧,贱货就应该有贱货的玩法,对吧。”
“痛~~唔~~,儿子~~儿子~~不~~~~!”胡秀兰求饶时,身体却突然猛地僵住,她感觉到自己的淫穴,被巨物插入了。而且一瞬间,胡秀兰竟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从自己丈夫那里遗传下来的熟悉。
这样重复的疑问,无疑是心虚的表现,张恒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胜利了,以主人的口吻说:“轮乱才更刺激啊,妈妈,你要么去法院告我,就说我强奸了你,咱们一起完蛋,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性奴,你没得选。”
感觉到身后异样的胡秀兰此时才反应过来,身体扭动挣扎,同时惊恐地哭喊:“儿子!!停下!!快停下儿子,我是你妈啊!!”
看到张恒在自己对面坐下,胡秀兰神色有些冷淡地说:“阿恒,昨天你喝多了,发生的事不怪你,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背后。而胡秀兰一时有些呆滞,似乎不太明白儿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
们玩吗?”张恒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胡秀兰屁股上轻薄黑纱撕开,看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神秘花园。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张恒按住自己勃起到顶点的肉棒,胡乱的顶着母亲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