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珍妮是结结实实挨了至少一百下巴掌,她的屁股无助地撅在约翰的大腿上,献祭品一样的将它凸起出来,方便她愤怒的父亲随时再给她一巴掌。约翰平复了一下呼吸,才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屁股——虽然这对于珍妮来说还是疼的,并且有更深的恐惧,然后开始了他的训斥。
约翰不是一个啰嗦的人,但珍妮这次犯的错误,即便他只捡那些要紧的说,一件件数落完,并且严厉的告诉她这些错误该被怎么样打屁股以后,也用了他足足五分钟的时间。当然,期间夹杂着几个响亮的巴掌,和珍妮泛滥的眼泪,她今天还没有开始认错求饶,她知道这是一场持久的打屁股,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我愚蠢的女儿,根据你犯的这些混账的错误,你将得到一顿发刷,苏格兰皮带,和藤条。以及,你还会被姜罚。”约翰继续扇打着珍妮的屁股,给她带去更多的疼痛,说道,“听明白了吗?并且,你最后的惩罚,将在后院进行,任何人都可以看到。”
“哦!是,是的,我明白了,呜呜呜,我明白了,父亲。”珍妮屁股痛得厉害,颤抖着,挨着约翰一记又一记的巴掌,赶紧回答。虽然她多么渴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啊!
约翰拧着她屁股上一块rou,很快松开,给珍妮带去瞬间的剧烈痛感。然后拍了拍她可怜的屁股,让人起身站好。
“好了女孩,现在脱掉你的裙子,把它们放到一边叠整齐。”等珍妮起身在约翰面前站好,双手放在头顶后,约翰才说出下一步的命令,“接着将你的内裤也脱掉,到你的膝盖,而你必须分开双腿,保持它可以卡在你的膝盖上而不至于掉到地上去。否则,你的发刷惩罚就会翻倍,明白了吗?”
珍妮低头看着地面,眼泪缓慢地落下来,她不敢怠慢,急急点头,声音像是蚊子一般的小,“是的,呜呜,父亲,我明白了。”
约翰有些不满,加大了声音呵斥:“大声一点,现在知道疼和羞耻了吗,你做出那次混账的蠢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反省呢?你早该知道你会有今天,我蠢货一般的女孩儿!还记得发刷放在哪里吧,现在按照要求脱掉裙子和内裤,然后把我今早涂好了油的发刷拿过来,自己去沙发扶手上撅高你的光屁股。”
珍妮抽噎着,加大了自己的声音,强忍着羞耻感说:“是的,我明白了父亲。我现在将立刻按照您的要求完成。”
这才勉强让约翰满意了一点,不耐烦的挥手,让珍妮赶紧做好。珍妮自然不敢耽误,她顺从的将自己的裙子脱掉,将它叠放整齐搁在沙发的一角。接着,是她纯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她可怜的、挨了好一顿揍的红肿屁股。她拽着内裤的边缘,尽量小心地把它脱下来,但由于屁股肿胀着,依然不可避免的碰到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她的眼泪又落下来,但不敢浪费太多的时间,要是惹恼了父亲,谁知道还有怎么样可怕的惩罚在等待她呢。
珍妮把内裤脱到膝盖,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内裤不至于顺着腿落下去,她提着内裤的边缘,然后往楼上走去。
约翰刚才说,在之前他已经把需要用到的工具消了毒,还涂了油,并且放在“老地方”。噢上帝,这预示着,她的父亲为今天这顿狠打可是费了不少心啊。不论是为了安全还是心理震慑,约翰的确会故意在打孩子们屁股前,先给工具消毒。但专门为了工具抹油,自然是希望能打得更痛,并且让皮肤没有那么快破掉。一想到这些,珍妮的腿肚子都要软下去。她觉得自己甚至快要没有力气和勇气去把发刷拿到约翰面前了!
珍妮颤颤巍巍地走到自己房间,去那个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取下那柄看上去油光滑亮的发刷。噢,它看上去就真的很痛。珍妮想着,一边双手托着它,分开腿保持内裤不会掉下去的宽度,以一个极为难看的姿势从楼上下去,走到约翰的面前。珍妮把发刷双手举起,自己弯腰撅tun,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把发刷献给了父亲——用来打自己已经很疼痛的光屁股。
约翰从珍妮的手中接过发刷,在自己的手掌上敲了敲,感受到它的厚实——十分适合用来击打他女儿欠揍的屁股。见珍妮还站在那里,约翰不满地皱眉,发刷指着沙发扶手,“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我把你绑起来吗?还不赶紧趴到沙发扶手上,把你那愚蠢的屁股撅起来!”
珍妮被他突然大声起来的话吓得一哆嗦,赶紧应声,然后快步走到沙发便,将自己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
约翰却并没有因为珍妮的乖巧而消气哪怕一点,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实在欠收拾极了,她需要得到一顿实在的教训。约翰握着发刷走到珍妮身边,发刷敲在她颤巍巍的tunrou上,感受着女儿的惶恐。但他没有一点可怜她的情绪,显然,约翰觉得,这一切都是珍妮应得的。
发刷终于抽打下来,一左一右的循环着,有条不紊,每一下都几乎用尽全力——诚然是对于珍妮来说,其实约翰每一下不过用了八分力度而已,却已足以给珍妮带去极度的痛感。屁股上的伤已经消了大半,还有点微微肿起,但已经不如前几天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