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腔口,将软热的脆弱的腔口硬生生操开一个小口,刺激的沈知小腿颤栗着喷个不停。
段行寒指腹碾磨着少年穴腔的位置:“乖,自己把生殖腔打开,让我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被某只臭狗灌进去脏东西。”
沈知都肏干的神智迷离,野兽的话语都要反映好一会,四肢百骸都被快感冲击酸麻了,变得瘫软无力,持续的猛烈肏干让他哭的嗓音微哑,茶色的眼眸布满了水雾朦胧。
“不、不可以唔嗯……哪里不能进哈啊……”他啜泣着摇着头蚀骨的快感让他的神经末梢都泛起了酥麻,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敏感的腺体被舔舐,充满了危机感的獠牙抵在上面暧昧的碾磨,在等待生殖腔被侵入时啃咬标记。
生殖腔在持续的凶狠肏干下变得岌岌可危,肉孔被肏干的越来越来,直到龟头浅浅的嵌入了一块,彻底宣告着沈知从内到外被狠狠的奸透。
小雌性的拒绝让野兽的眼眸沉暗,桎梏在腰间的手用力往下一摁,同时胯间猛顶,粗大的鸡巴骤然狠狠捣干进了嫩软的生殖腔内!
“呃啊……好胀呜啊……肚、肚子被操坏了唔呜呜……”硬生生捣干进生殖腔所爆发出来的猛烈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冲垮了沈知的神经,娇软的猫耳少年脚趾紧紧的缩圈起来,脊背被快感蔓延着泛着酥麻,全身上下都在颤栗不止,湿热的腔穴疯狂的绞紧抽搐,一股股的淫液喷溅出来。
段行寒抱紧了怀里的猫耳少年,胯间猛力的抽插狠狠的捣进生殖腔深处,颤腥滚烫的浓精激打上嫩软的腔壁时,尖锐的獠牙咬开了少年后颈的腺体,将气息永久的标记上去!
“嗯啊……烫呜……!”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彻底笼罩沈知,少年弓起了腰肢,腿根死死的绷直,滚烫的浓精让沈知的身体止不住潮喷痉挛,腔壁被烫的抽搐,酸麻的淫液一瞬间在脑海中炸开,少年纤长的浓密的眼睫被沾湿一缕缕的黏在一起,甜软的嗓音抑制不住的哭喊出声。
高潮的余韵让少年的尾巴尖紧紧绷直,蓬松发丝下的耳朵敏感的竖立着,细看还能发现在微微的颤动。
小雌性都被操坏了,浑身一抽一抽的颤栗,而埋在他体内射过精的大家伙却依旧没有消停下去。
段行寒舔舐着沈知后颈的腺体,猎犬的气息被覆盖过去的感知让他身心愉悦,狰狞的倒刺鸡巴往湿漉漉的布满了精液的腔穴里插了插,抵着嫩软的腔壁碾磨。
虽然逐渐逼近的气味让他脸色微沉,但是这一切并不妨碍他继续品尝自己的小雌性。
猎犬快要气炸了。
任谁标记的小猎物被半路截掉都会有这样的反映。
段非燃不用猜都知道,敢在他手底下抢人的除了段行寒没有别人。
果然顺着小雌性的气味到达后,看着熟悉的岩洞,段非燃咬牙,还没等走近就闻见那股性交的腥甜气息。
小雌性甜腻的哭喊声与肉体拍打声音清晰的环绕在他的耳边。
等岩洞内的场景彻底展现在他的面时,段非燃深红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暗光。
岩洞的石床上,娇小的雌性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遍布了红色的咬痕,整个人被桎梏在怀中紧紧钉在鸡巴上,粗长硕大的性器狠狠捣干开湿热的穴口,拉成银丝的淫液夹着白浊随着肏干被带出体外。
平坦的小肚皮上时不时还会被鸡巴顶出骇人的弧度,生殖腔肯定也被操进去了,莹白的身躯都在细颤战栗,被操的一抽一抽的,白皙的小脸更是被泪水打湿还遍布了高潮的红晕,整个人已经被操透了。
段行寒像是故意的,让段非燃一进来就能看到吃力吞吃着鸡巴的肉穴。
粗大的倒刺鸡巴狠狠的奸干进入,带着外翻的媚肉与精水抽搐,穴口被刮弄的红肿不堪,鸡巴全抽出来后靡红的肉口被操的合不拢开着一个肉洞,内里的穴肉蠕动精水没了塞子缓缓的往外流着。
段非燃暗骂一声,他看硬了。
早就知道小雌性身体又嫩又软,没想到还能被操成这样。
段非燃的声音阴沉沉充斥着不爽道:“你应该闻到了我留下的标记,偷窃自己兄弟的猎物这就是一个兄长应该做的吗?”
段行寒毫不避讳的将沈知紧锁在怀中,舌尖舔舐过沈知后颈的腺体,沉淀着暗沉欲望的冰蓝色眼眸似笑非笑:“丛林中的法则什么时候变成了先来后到?”
“我想你应该更明白这个道理才对。”
沈知的眼眸迷离充斥着雾气,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小雌性急促的喘息着,茶色的眼眸迷茫的看向岩洞出口的方向,洞口的身影随着瞳孔的聚焦变得清晰起来,深红色泛着暗光的眼眸让他猛然惊觉。
是猎犬!
小雌性僵住了身体,看着猎犬一步步的接近,前有狗后有狼的感觉让他陷入了紧张的情绪中,尽管身后的野兽也很恐怖,但是他还记得一句并不会吃掉他的承诺,虽然现在来看承诺像是纸糊的,但是与猎犬留给他的阴影来看,他只能选择向身后的野兽求助。
已经毫无办法的少年往身后的怀抱中缩了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