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出发去赛场,治疗师把少年弄射两回后就好心放过他,只向困得神志不清的小队长借了手暖鸡巴,最后把白精射在小队长白皙漂亮的蝴蝶骨间便草草结束,抱着人睡了个安稳觉。
男人笑着抓住他的粉拳,顺势搂进怀,低头不由分说攫住两瓣唇深深吻住。
“你说呢。”男人凑到顾池耳畔,嗓音低沉含笑,“和小队长在一起,我的鸡巴就不会闲着,毕竟你的屁眼真的很会吃肉棒。”
“小队长叫床声这么大,我让它盯梢着,万一有野男人想接近就啄瞎他眼睛,”治疗师被他的水穴泡得舒爽,绷紧起肌肉打桩般捅穿肉穴,少年惊呼着缩进,夹得眉宇青筋绷起,难耐地抽了口气,不轻不重扇在臀肉上,“这么害羞,是想起昨天它飞进来吓到你喷潮?”
顾池简直想找个地缝溜出去,红着脸不吭声装鸵鸟,背后却突然传来肉体相贴的温热触感,少年身高也不算矮,此刻却轻而易举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在怀里。
治疗师按在裤子边缘的手顿了顿,随即挑了下眉,促狭地看向他,“我原来是想脱了衣服,泡个澡早点休息,小队长这是需要治疗还是在勾引我?”
男人默不做声,只在少年情动颤抖的身躯上种上淫靡的盖章戳印上细密密的吻痕,又当对方沉溺于温柔的抚慰时猛地挺腰,肏得那呻吟声支离破碎。他在少年断断续续地小声抱怨里直起腰,捏住乱晃的白净脚踝,而后随意往后抹了把碎发,露出的眉宇间透着一股邪气,眉眼微阖,眼底却迸发着无尽恣意热烈,看得顾池一时晃了神。
少年单薄漂亮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终究把头埋进男人锁骨上,手指张开抵住坚实劲健的胸肌,猫叫似的哼哼。
顾池臊得红了耳朵,鬼迷心窍之间脱口而出:“嗯……”
低沉的嗓音充满欲色,鸦黑的羽翼扑棱着飞出窗外,渡鸦勤劳地站在屋顶观察四周展开结界,半晌又展开翅膀遮住身体,秃毛脑袋点点着,似乎也替淫乱放荡的主人们感到羞羞。
最后一句话对治疗师显然非常受用,环着手臂看戏的男人换了个腿翘起,冲着顾池得意洋洋地挑了挑半边眉,手指悄摸摸做了个很下流的交互动作。
男人的笑意加深,顾池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及时止损,兜帽法师也点点头:“所以如果治疗师能来我们队里就好了。”
他已经发现自己压根改变不了事情的走向,只很不好意思低着头,揪住治疗师的衣摆商量,嗫嚅道:“今晚……可不可以不做?明天要上场呢。”
治疗师一手摸在少年腰身,将渐渐抬头的挺硬贴上两团浑圆之间的臀缝暧昧地磨蹭,慢慢咧开嘴,“小队长,之前时间来不及,里面没清洗干净吧,我给补救一下?”
顾池警觉地眨了眨眼,这不就是游戏里常见的决定故事走向的关键性选项?
“…才不是、你不要断章取义呜!太深了……说好只清洗里面的呢嗯嗯哈、”
治疗师悠哉游哉地从沙发里起身,长臂一伸把少年好哥们似的搂住,笑得意味深长,“小队长同意的话,我没什么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看还可以更深…毕竟小队长的屁股,很会吃鸡巴。”
少年被抵在墙上,双手软绵地扶着浴缸边缘,发出饱含哭腔的呜咽,“你干嘛放它出来…”
顾池干咳了声,结结巴巴起来:“那、那你洗干净点……呃不是!我是说慢慢洗…”少年努力挤出一个平静从容的微笑,殊不知他白嫩的脸庞一浮起红晕就极其明显,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治疗师把声音压得很低,尾音里还捎着懒洋洋的餍足,携着男人色气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耳尖,白润的耳尖霎时染上一层绯红,顾池知道这人分明就是起了坏心思逗弄他,哼气鼓鼓:“?我不——”
男人刚进门就直接脱了衣服,精壮勃发的蜜色肌肉性感迷人,一身宽肩窄腰的腱子肉恰到好处,携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楞头青顾池瞬得怔在原地。
狂战士:“好哇好哇,队长怎么会不同意!队长心系着队伍,一直因为队里缺少治疗位而头疼睡不着觉呢,咱们队名四缺1就是这么来的,因为每当比赛前摇人都是四处张罗着有1吗有1吗。”
“……?”
治疗师看着一脸呆滞的少年,很不客气地嘲笑出声。
“…都怪你……射得实在太深了”
有1你妹!
浴室充斥着湿漉漉的雾气,浴缸里的水随着俩人激烈交合而溅落在地面上。
第一场比赛是在明天一早,所以傍晚前顾池跟着一团人浩浩荡荡来到了赛点附近预约好的旅馆,因为比预计多出一个人,又因为其他的房间都被其他选手订完了,顾池却适时地社恐起来逃避大伙在前台的讨论,治疗师巧言善变后心安理得地住在了小队长那间。
坐在去赛场的专用马车上,弓箭手伸了个懒腰问:“队长
伤参不了赛,谁知道我们找了个靠谱治疗师轻而易举治好了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