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雪边用手侵犯他的身体,边在他耳畔恶魔似的呢喃。
“呜……放、放开啊, 江城雪你发什么疯!”
“你、你疯了。”
“你就当我疯了吧。宿氏唯一的继承人竟然生不出孩子,继承不了家业,是不是很可笑?而我这个年轻力壮、性功能正常的私生子,当然有必要存在。”
他欺近孟鱼鱼,咬着他的脖子,用力留下红印,真的好像喜欢他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恨不得咬死他。
“我会把精液污染你的子宫,你会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就能一辈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唔……阿雪求你了…呜…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只有你,我一定要抢到手。”
“你说什么傻话呢,鱼鱼。”
“不过那些都没关系,都不重要。”
江城雪却伸出食指停在他的唇瓣中央。
“是因为看到你自杀,他就主动找你了吗?”
“鱼鱼,你喜欢他没关系,反正我这一辈子有太多属于我的东西都成了宿清仪的,父亲也好,家世也好,身份也好。”
漆黑的发丝垂落在眉眼处,他这样好看的人,发起疯来也像失恋画家灵感突发而作的油画。
“我……”孟鱼鱼还是想为自己解释两句。
江城雪终究还是变了,他不再心怀愧疚和怜惜,也不再逃避亲吻眼中含泪的恋人的嘴唇,就算小少爷的泪水从睫毛抖落,在他们纠缠的唇齿之间变成苦涩的味道,他亦能把这种苦涩想像成甜美的蜜糖。
“我当然要为难你,我这辈子都要为难你,你逃不掉的。”
他的手已经对这具美味的身体那样的熟悉,再不见第一次与孟鱼鱼做爱时少年独有的青涩,现在的他已经熟知了恋人所有的敏感点,在宽大的睡衣下四处游走点火,揉搓着那对柔嫩的乳房,抑或是沿着外阴的形状不断勾画摩挲,指尖浅浅探入穴口,感受到点点湿润,轻快地舔了舔,又缠着小少爷不情不愿的唇索吻。
“宿清仪拥有了那么多,连你喜欢他,这个世界多么不公平,所以我想……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把这视为命运的补偿,不管如何,你都必须和我在一起。”
“你知道我想为难你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了一下他的唇角。
“那你现在就好好做你的宿家二少爷,就不要为难我这种暴发户了。”
江城雪出其不意把他压倒在柔软的床上,像蛇缠绕紧可怜的小兔子,孟鱼鱼抬头除了他那张帅到过分的脸外,还看到了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吊灯。
江城雪单手钳住小少爷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明明清冷如神明的容颜如今阴沉不定,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孟鱼鱼夹紧双腿,哭腔骂道:“我才不想知道!”
“宿清仪不能让你怀孕,我可以。”
“怀上我的孩子吧,鱼鱼。”
他疯了才说宿清仪那个死变态偏偏对自己硬得起来。
“他找到了我,却不与我相认,给了些微不足道的帮助,其中有一项便是送我进胜兰高中,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为什么,他这么做,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于是我在这个地方假装被欺负得很惨,就是为了引出他。”
“你果然喜欢他。”江城雪笑着说。
说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江城雪的面色冷了许多。
孟鱼鱼:“上过。”
“嘘——”
尝过欢爱滋味的小逼在江城雪手指下缓缓绽放,入侵者也比往日急躁,似乎是想证明什么,又或是抹去什么,炽热如铁的阴茎就往里面撞,鸡蛋似的龟
睡衣也不过是用腰带轻轻收拢腰肢,就好像圣诞节的礼物,他轻轻一扯,心上人魂牵梦萦的美好肉体如同画卷一般展露眼前。
说完,他幸福地笑了。
江城雪冷笑一声:“当然不是,不全是。他只不过想利用我而已。你和宿清仪上过床吗?”
“其实我一直在寻找我父亲的下落,不过他的手段和背景都比现在的我厉害许多,我承认,是他先找到的我。”
孟鱼鱼:“……”
孟鱼鱼:“……”
“你、你又要干嘛!就不能放过我吗?一定要为难我吗?”
孟鱼鱼算是明白为什么救赎值会上涨了,因为江城雪回到了宿家,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无权无势的小可怜,甚至于,现在还拥有了与宿清仪分庭抗礼的身份。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不要总是说谎啊, 鱼鱼,我也是会生气的,你感受不到吗?”
“可我这位大哥,是个阳痿啊,他怎么操你?有我干你干得爽吗?你就那么喜欢他?”
孟鱼鱼对他抓重点的方式感到无语:“我没有……”
“现在我要讨回来,十倍,百倍。”
“我和他……没什么,那天也不是约会。”
孟鱼鱼:“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