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棒又好像是正在为犯人执行杖刑的刽子手,肉棒肆意鞭挞少女的臀肉,留
下一道道竖长的如铁鞭一般的痕迹,而这些痕迹还保留的肉棒的特色,在那系带
落下的地方也形成了蘑菇一般的投影。
有人把肉棒顶到了少女的脚心,无情的如同打桩机,只顾得为自己获取快感,
听着先走液装在少女肉身上的轻声,在这般挤压的动作中将龟头中饱满的液体流
出,到了性欲达到极致,开始流出白浊的时候,就把肉棒移到少女的足趾处,尽
力让每一次精液的喷射都落在趾缝当中,肉色与白浊的搭配,如同层层摞起来的
奶油蛋糕。
「之前你哥哥喊你解除武装,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现在还要戴着这个虚张
声势的头盔?一个站在风影正前方的白虎族战士说,」既然这么舍不得你的头盔,
那就让它第一个变成精盆吧!「
他将肉棒放在金属制成的头盔上,借着头盔上的棱角进行摩擦,头顶的那黑
豹一样的装饰自然也成了他的玩物。将马眼顶在黑豹头盔的耳朵处,感受那种轻
微扎痛的酸爽;接着将肉棒下移,移到那表示黑豹眼珠的红色部分,这里的质地
圆润,龟头能与其完美的贴合,像是触手的吸盘一样裹在上面,上下打磨,不一
会儿那凶巴巴的黑豹就被他的先走液弄成泪眼汪汪的样子。这种反差让黑豹看起
来有多强,实际上就有多容易被侵犯。
之后,他又像坐禅的法师一般用肉棒敲打风影的后脑勺,头盔的这部分没有
装饰,肉棒每一次都能平稳地降落。这种动作渐趋敷衍,他只不过是想在风影的
头盔上甩甩多于的先走液而已,几滴先走汁落下后又被弹起,滑到了风影的脖颈
处,顺着她的腰脊一路向下,和少女身上新生的香汗一起滑入臀瓣间的沟壑。
接着便是肉棒的喷射,白浊蓄势待发,他把马眼对准了风影的额顶,像是执
行枪决般抵住,生怕精液不能全部射到少女身体上似的。一股股的暖流划过他的
肉棒,在少女的头盔与面颊上开花,一片片的白浊如放大了的雪花,白浊的液滴
渐渐洗刷了少女漆黑的头盔,罩上的这一层淡白色在少女的头盔上抹匀,顺着头
盔边沿的线条渐渐渗透进头盔里面,划着风影的面颊,囤积在下巴处甲胄的凸起
上。
他还有精力,稍稍做了几下深呼吸,又把肉棒靠在少女的鼻腔旁,让筋疲力
尽也在深呼吸的她猛嗅自己肉棒的臭味,起初风影还试图屏住呼吸,但这味道实
在刺鼻,自己的肺腔也无法压抑,开始大口猛吸。一口恶气灌入肺部,少女随即
被呛得咳嗽,小嘴巴不由得已张开,那肉棒立刻见缝插针伸入进去。只是在唇与
齿的中间,风影的牙齿紧闭,虽然阻挡的肉棒的深入,但也让自己的双唇成为了
为数不多可以侵犯的目标。她的嘴唇
正好含住那白虎族战士的系带,像是被使用
了工具扩开了嘴巴一般,下颚也逐渐酸痛起来。进入她口部的这一截肉棒像蠕虫
般扭动,那些污垢均由她的双唇清理,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好像是吃了几袋子变质
的盐。
肉棒还试图向前推进,在少女的口腔左右横移,马眼直接抵在她的牙齿上,
伴随着未尽的白浊在摩擦中泛起泡沫,这根肉棒就同牙刷一般为风影「清理」牙
齿上的细菌。风影的年龄在第一平行世界也只是个高中生少女,牙齿的玲珑使她
彻底丧失了主动权,龟头一遍遍在她的牙齿上划过,每一颗牙齿的触感都各不相
同,两颗门牙要凑到一起才够龟头的冲撞,而那龟头流出的液体总会不偏不倚落
到双齿中间。
士兵们在纵情享乐,而鬼谷长老对这一切的发生并不阻止。
等到过了半个时辰,钟声响起;鬼谷拍拍手,招呼着众人离开快要不省人事
的裸体少女风影。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如此乘人之危?」他好像在跟那群士兵训话。
「嘶啊……啊呵,啊呵……你们,这群……混蛋!」
「怪胎,休得无理!」一个禁卫军又持着长矛冲上去,怒气冲冲盯着风影。
见到少女也对他同样使了个鄙夷的眼神,又毫不客气地对着少女的翘臀踢上一脚,
「我不吃你那一套!把屁股翘这么高,恶心!」
「为什么不穿衣服?」鬼谷长老走到风影前方,语重心长地说,「若真没有
衣物,再穿上你那身狂豹武装也不是不行。为了表示刚才他们行径的歉意,我可
以破例允许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