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宴小秋早被郁乔林养叼了胃口,这矜贵的蜜穴挑剔得很,非得要男人狠厉肆虐的操弄、炽热新鲜的精浆才能满足。
宴小秋哼哼唧唧地摁着按摩棒操自己,噗嗤噗嗤地捣自己的雌穴,小腿和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成团,整个人都被玩开了,缩在副驾驶里期盼疼爱,“啊啊、哥哥~哥哥好用力~啊,小秋好骚……呜啊!子宫要被震开了……呜嗯嗯,会怀上宝宝的……”
宴秋可怜兮兮的,眼里没多少泪花冒出来,但沉浸情欲的湿漉漉的眸子,眼巴巴瞧着人,也很有几分可爱。
“哈……啊、圆圆的……”
“一颗,啊,第一颗……进来了,唔……有点小。”宴秋挑剔地点评,“第二颗了……嗯啊……”
神态微醺,一对绿眼睛里有些恍惚失神的情态,视线十分火热地聚焦在储物盒上,他无意识地咬咬自己的指尖,在储物盒里摸索。
的脸慢慢红了,眼神迷离不已。那腰仿佛被谁用力掐住,一直高高拱起。
副驾驶座上,安全带从中斜斜地穿过少年丰盈的胸乳,勒出两团格外明显的形状,那腰肢和臀腿的曲线流畅得诱人品尝。
他舔舔嘴,把串珠喂到嘴边,含棒棒糖一样含住了顶端的第一颗。
肠液从缝隙里流出来,和雌穴的蜜汁混合,流得满大腿都是。宴秋逐
迟迟徘徊在高潮边缘,少年不得章法地榨弄自己的淫肉,总也得不到想要的潮吹,困惑地压按摩棒的样子居然显出几分笨拙和青涩。
他哥翘着嘴角别过头去。
他余光注视着郁乔林的动向,尤其往男人的裆部那儿扫,像只探头探脑,从门缝边偷看主人办公的小宠,蠢蠢欲动地想扑上键盘玩闹。
随着轻轻的吟哦和按摩棒震动的声音,珠链像驶入隧道的列车一般缓缓开动。
他摸出几串肛珠,先摸出来串小的,只是手指这么一搓,脸上就露出微妙的嫌弃的神情。
红舌灵巧如蛇,绕着肛珠打转的样子让人联想到他吃男人阴茎时的高超技巧。
被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感觉折磨半晌,宴秋终于气鼓鼓地爬起来!
盒子里叮叮当当一阵响,宴秋抽空说:“找……大大的……”
“那……要放进去咯,哥哥……嗯……”
宴秋抓出几串来放在掌心上拨弄,宛如大家闺秀打开梳妆匣,挑选装点他美貌的珍珠。其中一串格外大,且颗颗圆润饱满,从顶部到尾部逐渐变大。宴秋盯着根部那颗只比鸭蛋略小的大珠,眼前忽然一亮。
“哥哥~”他撒娇。
最小的一枚葡萄大的小珠抵上了他呼吸般蠕动的后穴。
这就是要欺负他的意思了。
他敏锐地看见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唾液从被舔湿透了的串珠表面流下,宴秋松开嘴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嘬吸声。
“这个不错呢。”
两瓣浑圆的臀不加掩饰地朝着男人,宴秋掰开屁股,捏着尖端细、尾端粗的珠链,先在穴口揉弄两下。
郁乔林没有偏头。
倘若镜头此刻怼在他脸上,那势必能拍出卓越的沉浸式广告。
那串珠子如糖果般可口,又长又粗,常常霸屏荧幕的漂亮少年神情无辜地含着它又吸又舔,吃得啧啧有声,时而如亲吻情人般亲吻它的顶端,眼神始终注视着想要勾引的人。
“找什么呢。”郁乔林说。
“唔、咕唔、啾……”
那穴眼咬得那么紧,好像什么也塞不进去了,可圆滚滚的肛珠被手指往里一推,就挤开了肉褶轻松没入。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大的珠子,逐渐填满宴秋窄小的内腔。
他刚破身没多久,玩弄雌穴的经验毕竟不足,这么一副放荡肉体饥渴难耐,咬着巨虫般张牙舞爪的按摩棒扑腾。从小被娇养的小兽,撒娇打滚地埋怨监护人喂的不够吃。
宴秋笑眯眯地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珠串递向腿间。
“呃啊……”
他边抓着按摩棒舍不得放,边想要郁乔林疼他,夹着手和玩具冲郁乔林摇摇屁股。
他的小猫在他旁边发骚,抱着腿娴熟地用肛珠玩自己屁股,还给他报数。
宴秋满意道。
郁乔林不用看,都知道那口艳熟的穴,势必贪吃地翕开了一张小嘴,像猎食的食蝇草,探出分泌着透明蜜液的熟红媚肉,接近莹润光滑的肛珠。只是轻轻碰到,便立刻凶猛地咬住、吞下。
他投入地叫个不停,嘴里翻来覆去地喊正在努力开车的司机,露出一副承受不住、惨遭欺凌的模样,然而自我取悦的动作却越来越风骚,操自己操得越来越带劲,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泛起任君采硕的浅粉色。
宴秋不信邪地用按摩棒插着蜜处,这玩意儿抵着他震,震得小腹一抽一抽的,那么激烈的淫具捅着他,穴口贪吃得咬紧了柱身不放,蜜液汩汩流淌,始终挠不到痒处。
但宴秋知道他看得见。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