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送您回家吧。
这该死的外套上还带着他的温度。
我抬眼看他,这样一张俊脸摆在面前我不可能不心动,我舔了舔嘴唇,借着酒精的力量胆子大了起来。
很难相信,短短的几秒钟,我的大脑竟然思考了这么多事情。
当然是狠狠的干我,变着花样的干我,但说出来太羞耻了,我撒了个谎,我不记得了。
同时我也想到了好几种可能,他和我睡了,并甘之如饴,我们一生都保持这种炮友关系。
哦,安老师梦见过我?他的语气有些上扬,还有些危险。
省去了清理,身心还都得到了满足。
安老师,你好好休息吧,他说完这句话,贴心的帮我关上灯离开了。
不叫老师,那叫什么?他慢悠悠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响起。
忽然我的肩膀上多了一件外套,我仰头看他。
我盯着他的眼睛,这件外套的作用相当于又给我灌了一瓶白酒,今晚我好像无法就这样放他走。
他赶紧扶上我的一只胳膊,安老师,我帮您叫个车回家吧。
好。我故意泄了力气,由他扶着我往外走。
还有一种可能,他和我睡了竟然爱上了我,而我只是贪恋他的俊脸并不想和他谈恋爱,他接受不了出门跳河自杀。
我接过杯子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他的手指,我小鹿乱撞,但他好像毫无反应。
老师,你喝醉了。我猜他也觉察出空气中有些不对。
为什么非得是他出来送我,我定力很差的。
他给团支书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下情况,又来照顾我,给我倒了杯水。
安老师!他的胳膊又扶上来。
他愣住了,接着皱眉,我猜他觉得我依旧是醉着的。
真是丢死人了,我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啊。
我把外套脱下准备还给他,他制止了,说下次来找我拿。
我拿起手机刚坐起来,就看到宋文瑜发来的消息。
老师,还要喝水吗?他清冽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出。
我猛的瞪大眼睛,脑子里的电路突然相通,我的嘴巴比脑子反应的还要快,在梦里,你叫我姐姐。
睡,还是不睡。
我松开了他的手,自己站直,我好像没那么醉了。
叫的车终于到了。
去了之后,我和班里的女孩子坐在一起,宋文瑜坐在我对面。
安老师,您没喝醉吧?他有点担心的看着我。
天冷。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被我灼灼的目光盯的移开视线,我猜他应该觉得我很奇怪吧。
我把空了的杯子放到他手心里,别叫我老师。
我一边窃喜,一边大着舌头说,我,我没事任谁听了都像是喝醉了偏要逞强的醉鬼。
体被搞得乱七八糟,但现实中身体还是干爽的。
计划通。
又或者他无法接受,吓得脸色煞白跑掉,甚至退学或者向学校举报我,我会被开除被众人唾弃,丢掉工作流浪街头在寒冷的冬天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死掉。
我尝了尝的确很好入口,酒精度数也不算太高。
我都在老师的梦里干什么?他引诱我继续说下去。
他真的是个好孩子,一直送我回到了家里的沙发上。
他们班想在放假前聚餐,想邀请我一起。
我头有点晕。一边说着,我脚步踉跄了一下。
这群孩子和我相处的很好,我立刻就答应了。
他笑了一声,似乎对我的谎言有所察觉,我忽然觉得他似乎不是我想象中的乖巧三好学生。
我都想哭了,他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了,他估计心里正犯恶心,觉得我老牛吃嫩草。
怕他们放不开,我很有眼力见的提前要撤,宋文瑜跟出来送我。
我一边喝水,一边在脑海中飞快地思考,我能不能睡他这件事。
嗯,我瞬间口干舌燥,梦见过很多次。
我们俩人站在路边,夜晚的风把我吹清醒了不少。我这是在干什么?负罪感向我袭来,在梦里想想就算了,在现实生活中我绝对不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这群学生一个接一个的和我敬酒,我一一接受了,毕竟我的酒量还算可以。
我贪婪的吮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充满少年感的,干净的味道,嗯他用的什么味道的洗衣液啊。
下台阶的时候,感谢我的高跟鞋和我的演技,我故意重重的崴了一下脚。
安老师,喝点水吧。
我瞬间觉得羞愧无比,我再也不想面对他了,我身体僵硬的转到另一边,我我好像是醉的不轻。
天气寒冷,我缩着肩膀,正激烈的做着思想斗争。
团支书拿出几瓶日本的甜酒,冲我挤眉弄眼说这是他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带回来的,适合女孩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