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蘑菇们的修为弱到还比不上姜禾,姜禾逃得很容易,留了张纸条道别,然后便踩着月色溜之大吉。
可是发现根本解释不通,这并不妨碍小蘑菇们继续准备婚礼布置。
漫长的性爱终于结束,姜禾躺在床褥上,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怏怏地躺着休息,却听墨一和墨二在交谈着,商量拜堂要准备什么东西,登时又被惊起了。
姜禾被他这副打算惊得菊穴抽搐,潮喷出一大股淫水来,把墨三的阴茎浇得一个舒爽,抽插得更迅猛了。
所幸他当初在姜禾的身体里埋了颗种子,很早以前埋的了,用藤条插进他身体深处,种下去的。靠着这颗种子,他才能一直感应姜禾在哪里,甚至可以感应到他在做什么,比如,被男人草干……不过这个他是不可能告诉姜禾的,姜禾那么讨厌他,知道了不得
姜禾不由得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没道理啊,这隔了千山万水的,都能找上门来,难不成男主角的金手指,给到炮灰手上就失灵了?
“也不是不喜欢……”姜禾嗫嚅道。
“你们不会真的要拜堂吧?”姜禾嘶哑着嗓子,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姜禾分不清这些话都是哪个小蘑菇说的,只是被他们喊得有些羞耻,好似自己做了他们七兄弟的共妻似的。他瑟缩着菊穴,哑着嗓子说:“唔,啊~~不是,不是……新娘子……别说了……”少年们不满地加重了力道狎亵他,“就是,小禾就是我们的新娘子,已经洞过房了,我们就是夫妻了……”“对啊!”“小禾哥哥是我们的妻子哦!”“不能赖账!”
姜禾也没空思考了,被插得浪叫着,“啊~啊~啊~啊~唔唔……”直被他们草得菊穴闭不拢,一直往外流白精和淫水,嘴上也是麻得厉害,喉咙有些肿痛,浑身上下都是爱痕。
姜禾摔坐在地上,看到脚上的那根藤蔓,心头一沉,抬头望去,果然在月光下看到一个人,月光与阴影将他浓艳的面容分割,整个人显得阴郁又疯狂。
姜禾:唔……这该如何解释呢?
下身的小嘴,和脸上的小嘴,都被阴茎奸淫着,身上也被舔舐嘬吸、抚摸揉掐,胸前的两块软肉被掐得频频变形,已经遍布了指痕与咬痕。姜禾也分不清自己身上是谁的手、谁的舌,很快就被草弄得意识模糊,只能任由身体从内往外地喷射精水和淫水,把床褥淋得乱七八糟。
于是,姜禾又逃了。
因为吃了解药,姜禾这次并没有出现幻觉,所以七个少年放肆地抓着姜禾索取不休。姜禾一个人,怎么抵得过他们七个人,哥哥草完弟弟草,一根阴茎抽出了,就换另一根捅进去,有时还是两根一起捅。他们抱着姜禾,吻他,侵入他,喊他“小禾”,说他是他们的宝贝,是他们的新娘子。
墨一闻言,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我们明天就拜堂,拜过堂,再洞房,小禾就是我们正式的妻子了。”
青若看着姜禾眼里的震惊疑惑,冷笑了一声。他也挺疑惑,湛玄那愣头青的宝贝灵符,藏得他都不知道,姜禾又是怎么会知道的呢?这个问题湛玄不清楚,他自然更不清楚了,只知道姜禾这人身上还藏了不少秘密。
他还想着,下山后要找人问问,此地是何处地界,正想着,一根藤蔓缠住了姜禾的脚腕,把他扯得一摔。
姜禾淌了一下巴的涎水,被三根鸡巴草干得晃动不休,喉口不断做出应激反应想要干呕咳嗽,肠肉也是被摩擦顶撞得不停痉挛,他被刺激得一直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手指攥紧了不知道哪个少年的衣裳,脚趾在床褥上蜷缩着不停抠抓。
姜禾听他们说得这么认真,意识到他们不只是在说床笫间的情话,便纠正道:“才不是……啊……不是洞房……不是、妻子……”不是洞房,不是夫妻,更不是他们的共妻,只是一时欢愉的露水情缘。
逃婚。连夜逃的。
丝褶皱,穴口的媚肉拉伸得甚至有些发白。姜禾忍不住张大了嘴,呻吟出来,“嗯啊~~~”墨七没忍住下身的冲动,顺势将阴茎滑得更深入,甚至撞上了姜禾的喉口。姜禾被撞得想干呕,还未反应过来,菊穴里的两根阴茎便齐齐动了起来,双龙入穴,翻江倒海,肠道被搅得动荡不已。强烈的刺激从下身传遍周身,嘴里的那根阴茎也随之抽插起来。
“怎么?小禾哥哥不愿意吗?”七个少年用他们如出一辙的猫眼盯着他。
姜禾也不识路,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在山林里一路走,走一阵,飞一阵,渐渐感觉到地势低走,估摸着是在下山。
姜禾道:“拜堂成亲,是要互相倾心爱慕,才能做的事。”
“那不就对了,”墨四一合掌,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喜欢小禾哥哥,小禾哥哥也喜欢我们,我们还做了只有夫妻能做的事,所以我们也该拜堂啊!”
他想了想措辞,试图向他们灌输一个概念,做爱不等于要定终生,喜欢也不等于会喜欢到想成亲。
墨七趴到姜禾身上搂他,圆溜溜、水润润的猫眼眨巴着,“我们都喜欢小禾哥哥呀!难道小禾哥哥不喜欢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