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丧从体校在大三的时候就想好了选择当老师。
“留校吗?”我问他。
“保密!”路丧顶着一头新染的亚麻色头发笑嘻嘻地说。
不过在他毕业之前,来我们学校的次数显着增加。
我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诚意来big–size办公室和我做爱爱的,可后来就慢慢察觉到不对了。
“你想来这上班啊?”我把他压在我的椅子上,膝盖顶在他的性感部位。
敏感的地方羞耻地顶起浅浅的弧度,连带着脸颊也泛起性感的绯色,“老师....”
听着像呻yin又像撒娇,空气都比刚刚变得柔软起来,像是一层层的松塔叠着,甜腻得不行。
“还叫老师?那我以后不是也得叫你老师了吗?”我拉开他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握上他的鸡巴,“路老师?”
路丧激动地仰起头,脆弱的脖颈露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老师...再叫一遍吧...”
我笑了笑,指尖隔着布料在他的耻骨滑动,解开扣子,“看吧...就是想让我这样叫你啊,路老师?”
路丧红着脸配合地抬起屁股,裤子轻松地脱落,被我丢在一边的桌子上。
路丧一眼迷离地勾着嘴角,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腿侧上移,“老师.....我来的时候洗得很认真哦。”
连大腿的肌rou线条都非常明显,像是丹妮尔安茹的雕塑一样,散发着rou体的美感。
我把手停靠在他的大腿内侧,深入着试探着。路丧的手攥着椅子的扶手,但腿没有躲开。
被修剪过的Yin毛短短地卷曲在Yin囊附近,我沿着鸡巴翘起的弧度攥住撸动,手里的rou棒明显变热胀大,像是火热的欲望在里面喷薄欲出,顺着顶端的小眼滴滴答答地流出yIn水。
“路丧啊,”我把手指移到他的会Yin处搔刮,凑近他迷离的面颊,“你就没想过Cao女人吗?”
“嗯....嗯啊....老师....我.....”
他胡乱地哼哼,紧张的前端微微颤抖着。
我其实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路丧不是跟我有同样癖好的人。
女上男下的取向。
这算取向还是算什么呢?
说白了只是一个性癖,更污浊地说甚至有点玷污我对路丧的感情。
在感情上添了很局限的范围。
在这点上一直是路丧在迁就我,我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照顾的人。
我从未试过Yin道被插入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体验,仅仅是想想就觉得塞满和酸胀的窒息感,那路丧呢?
他会想Cao女人吗?
听说男性的Yinjing被Yin道包裹的感觉是非常温暖舒适的,弹性又shi热的容器,不会有男人不喜欢的吧?
“告诉我,路老师,你想Cao女人吗?”我握着他的鸡巴撸动,指尖在他的冠状顶端轻轻扣弄,“想的话...”
“这样和....和Cao人有什么区别呢?老师....”路丧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呀.....可是把鸡巴插进xue里,不就是....一个形式吗?最终只要达到高chao就是完美的性爱不是吗....我现在....”他把手覆上我的手,顺着压紧我的力道,让自己的性感更加蓬勃剧烈,“现在和插进xue里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老师啊.....你被我舔的时候....不是也....爽得喷我一脸吗....我们也是高兴地....高兴地做爱啊......”
我下意识收紧了力道,路丧的鸡巴猛然挺住,颤抖着射出Jingye,白色的ye体喷射在我办公室的墙纸上,高兴性爱的痕迹吗?
路丧瘫在椅子上,手软软地垂过来拉住我的手,“老师不要想那么多了...女人的下半身不是为男人的下半身长的,不是只有榫卯相合才是正确的性交方式吧....既然我们觉得快乐,为什么非要去试一试不一定快乐的那种呢?”
“可是我觉得愧对你...”我明明嘴里说着自责的话,手上却紧紧牵着路丧不愿放他走。
“没什么愧对的,”路丧伸出手抚上我的脸侧,我竟然下意识地蹭了蹭,“老师连平常女人不愿意做的口交都做过,还不同别的女人只能看到男人的前面,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而且我们的心可是相互吸引的呢。”
我握紧了路丧的手,连带他覆在我脸侧的手一起,“你真的这样想吗...?”
“那老师用我的后面再确认一下吧...”路丧挑着眉看我,“看我们的心脏是不是隔着rou体紧紧相吸呢?”